林冲自高府之门出,行于市井之间,回望朱门,目中寒光乍现。
纵有武艺,何益之有?
不学无术之纨绔子,亦能轻取其命。
此事实可忍也!
今林冲岂能坐视高衙内横行,致家破人亡。
林冲不急于归,徐步至邻街之酒楼。
富贵酒楼!
据书记载,此地乃高衙内哄骗娘子之地。
林冲环楼数周,细察之,方还家。
方入门,锦儿疾奔来,“老爷来访,今日似有愠色。”
林冲颌首,步至厅前,见岳丈张教头,紧锁眉头,室内徘徊不已。
“泰山,何故来此?”
张教头止步,视林冲,目光如炬,“兹事体大,何以不告我也?”
其声充溢焦急与责备。
林冲闻言,视娘子,见其慌忙低首,心下恍然。
“汝尚与我装聋?”张教头见状,愈加怒矣。“岂待高衙内捕汝,方肯告我?”
林冲闻言,心下无奈。
知岳丈之所以怒,乃视己如亲子。
“泰山,婿不欲使尔忧……”
未毕,张教头挥手止之。
“尔卤莽矣,高衙内小人也,必不相舍。”
林冲摇头,正色道,“娘子有难,林冲安能旁观!”
“说的好!”
门外忽声音响起,一壮大如铁塔般的之僧人,从门外疾步而进,正是林冲新交好友鲁智深。
鲁智深至林冲前,大笑道。
“兄弟,路见不平,见义勇为,况嫂嫂乎?天王老子,决不可纵。”
林冲见鲁智深至,大喜,笑着介绍。
“泰山,此相国寺智深大师,小婿新交朋友也。”
鲁智深闻言,合十行礼,“张教头,唐突打扰,恕罪。”
其人虽豪爽,亦知礼数。
张教头见状,忙还礼,“智深大师,远来为客,何冒昧之有?请坐。”
鲁智深坐定,锦儿献茶后,与林娘子退至室外。
“兄弟,何时报仇?”
鲁智深盏茶入口,急问。
“未可!”张教头色变,急止之,“高衙内固不足惧,然其父高俅,军中殿帅,响应者众,尔若轻举,必受累,相国寺恐亦难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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