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黄炳艮扒开草丛寻了过来,杨柳一看是他,连忙说:“哥哥,快点来帮我。”
黄炳艮二话没说,挽起杨柳的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说“还好不深”,就用手帮她往外挤血,可又感觉他不是那么用力。
杨柳瞬间感觉一股热流从黄炳艮的手掌里顺着自己的大腿蔓延开来,然后他又俯下身子在她的伤口吮吸,搞得她心里一阵发毛,慌乱中说:“哥哥,你要搞什么?”
黄炳艮说:“这箭头上有药的,你躺着不要乱动,我帮你解毒。”说着,便趁机占有她。面对这个粗暴的男人,杨柳无力抵抗,便嘤嘤哭了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黄炳艮见不得女人哭,顿时就慌了:“杨柳妹妹,我,我……”
杨柳恼怒地说:“你不是人,我要告你!”
黄炳艮一听便吓得不轻,赶紧跪在杨柳面前,低头认错:“杨柳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杨柳黑着脸说:“那你想怎样?”
黄炳艮跪在她面前,低头说:“妹妹你说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杨柳说:“你不能让人知道。以后我叫你干啥你都要听我的。”
“好好好,我什么听你的!”黄炳艮掏蒜似的点头。
杨柳看着惊恐不安的黄炳艮,心里似乎有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念头。
后来,杨柳生下第二个孩子。孩子越来越大的时候,有人说怎么看都不像二顺。
这些风言风语传开,二顺听到后,心里也产生了怀疑。但他不敢正面质问杨柳,有时候旁敲侧击想试探一下,就被杨柳厉声呵斥:“你是不是嫌我活得不够累,还来侮辱我,那我回娘家,既然你怀疑孩子不是你的,我把人带走!”
杨柳虽然经常用言语来羞辱丈夫,但在外人面前,她则给足二顺足够的面子,努力做出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让大家都觉得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二顺是敢怒不敢言,无尽的委屈和羞辱,只能烂在肚子里。
平时,黄炳艮经常跟着黄能顺在县城,倒没什么,他跟杨柳的来往也没那么频繁。县城实行严打后,黄炳艮回到家里,对杨柳的接触又频繁起来,这让二顺烦不胜烦。
这天,二顺到地里看到苞谷被野猪糟蹋了,第一时间仍然想到请黄炳艮出山,帮助把野猪搞到,说不定还可以卖不少钱。另外,他心里还有一个不敢说出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这头带仔的野猪婆与黄炳艮狭路相逢出点什么事。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二顺自己都觉得吃惊。父母告诉他,做人要善良,要正直,要守本分,之前从来没想过要害谁,怎么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口袋里钱也多起来了,怎么会产生这么歹毒的想法?
或许是这个世界变了,或许是心头上的奇耻大辱让他“恶向胆边生”,二顺自己给不出一个答案。
杨柳和黄炳艮心里都清楚,最终是纸包不住火的。特别是杨柳把二顺质疑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之后,黄炳艮心里有一个邪恶的计划,这个计划连杨柳都没有透露。
机会终于来了。
二顺对黄炳艮说野猪带仔糟蹋苞谷,黄炳艮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带着鸟铳和炸弹,这一次争取把这窝野猪一网打尽。”
两人来到鸟毛界上,黄炳艮看了一下庄稼地情况,就对二顺说:“附近有个山洞,估计野猪白天会躲进山洞里,晚上再出来糟蹋庄稼,我们过去看看。”
二顺压根没想到死亡正在一步一步逼近,两个人在几乎没有路的山坡上找到了那个山洞,洞口很窄,洞里很深,黄炳艮让二顺拿着手电在前面走,他端着鸟铳在后面紧跟着。
黑漆漆的洞里,很久没有来过人,阴森森的,除了一些干涸了的小动物粪便,什么都没有。
二顺一边走,一边感觉头皮发麻。走到约十来步快到头了,他突然感觉后脑勺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头一黑就倒在地上。黄炳艮迅速实施了自己罪恶的计划。
做完这一切,黄炳艮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村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到杨柳家去,到一个亲戚家住了几天。
杨柳并不知道二顺去哪了,几天不见人,心里也有点发毛,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就到处找人,并告诉了二顺的父母。
父母只有报警,警察很快就进了村里,通过走访,也没发现什么线索。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好按失踪处理。
就在警察准备要撤走的时候,有人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几天前的一个下午,听到鸟毛界上好像响了两声,当时离得有点远,听不太清楚。再说大家都知道山里有人放炸弹,如果被野猪或其他大一点动物啃响了也有可能,就没太在意。但是,那天好像听到是两声,就觉得有点奇怪了,猎人不会把两个炸弹放一起,野猪也不可能同时咬响两个炸弹。关键是时间不对,按理说,炸弹早上是被收走的,那个是下午听到的。二顺失踪了,就想着是不是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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