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黄昊下班回家,毛毛拿出一捆现金交给他,黄昊惊奇地问:“这哪来的?”他看到包钱的塑料袋子上,似乎还有泥土。
毛毛说:“妈从家里带来的,我之前给她的钱,还有平时积攒的全在这里,平时埋在院子里的树下面。临走时挖出来带过来了,说是要交给你。”
黄昊:“这钱我不能要,你们六兄妹,你替妈保管吧。”
毛毛说:“你是不是傻啊,我保管跟你保管,有啥区别?”
黄昊听了,便接着到龙洞存进银行卡,然后把银行卡交给毛毛说:“家里所有的钱,都在这张卡里,你拿着。”
毛毛说:“为什么我拿着?”
黄昊说:“我每天在外面,说不定哪天就回不来了,密码你是知道的,你拿着我心里踏实。”
毛毛接了银行卡,把他拉到房间,放在一个地方,表示两人都知道。然后说:“平时家里开支,我们定一个额度,我也不乱花钱。谁用这卡都通知对方,然后放回这里,好不好?”
黄昊:“好!妈既然过来了,你让她安心在这里,我们给妈养老送终。”
毛毛说:“妈在这里安心得很,每天还到路口等那个卖馒头的,她喜欢吃北方馒头,自在得很。也奇怪,一个儿子五个女儿,谁也不跟,在家也是一个人自己做饭吃,谁的小孩都没帮着带,听说我怀孕了,就立马过来了。还说你人好,感觉比儿子都亲。”
黄昊心里充满了感激,故意调皮地说:“看来,妈蛮满意我这个女婿的。”
毛毛说:“妈把养老的钱都给我们了,你要对妈好。”
黄昊说:“妈不带钱来,我们一样要给妈养老送终,这是我们的义务。另外,我们每个月要给妈零用钱,让她爱吃什么自己买。”
毛毛说:“这个人情让你做,你来给。”
黄昊说:“好!每个月发工资,或者1号,我第一时间给妈零用钱。”
黄昊请了假,带着毛毛回了湖南,下火车后,租了一辆的士赶往县城。
民政局那熟人一看,是何爱云前夫,也没有多问,就给二人开了结婚证。毛毛拿着结婚证,对黄昊说:“现在我是有身份的人,你以后说话对我客气点。”
黄昊说:“是你对我说话要客气点才对,原来轻言细语的,现在嗓门越来越大,我感觉被骗了。”
毛毛娇嗔道:“北方人说话就是嗓门大,从小听秦腔听惯了,秦腔靠吼,我算是斯文的了。以前在你面前是装斯文,从今天开始不装了,哼!”
黄昊说:“从那天晚上开始,你就没装了,还今天。”
毛毛就捶了黄昊一拳:“车上乱说话,有师傅在。”
的士司机说:“没关系,我听不见。”三人便大笑起来,司机也羡慕黄昊跟毛毛打情骂俏的幸福劲儿。
毛毛还在盯着结婚证看,突然发现了什么:“原来你比我大12岁,跟我一个属相,大了一轮啊!”
黄昊只笑不说话。毛毛说:“上次在韶山,我问你多大,你让我猜,我说28,你说差不多。你这个骗子!”
黄昊说:“这能怪我嘛,你可以看身份证啊。你当时说,不管我年龄多大,哪怕是结过婚,也不在乎。”
毛毛警觉地问:“刚才那个人好像认识你,你是不是结过婚?”
黄昊说:“这个岁数你说呢?我都三十好几了,对吧?”
毛毛真用力使劲掐了黄昊一下:“你M的,真把我骗了!算了,上了你这个贼船也下不来了,你以后如果不对我好,我饶不了你!”
黄昊说:“不是你饶不了我,我自己也饶不了自己!”说着把毛毛搂在怀里,说:“你这个马大哈,你这个大傻瓜!”
黄昊让司机开车到税务局,把姜玉凤从办公室叫了出来,对她说:“表妹,这是我说起过的毛毛,她坐车不能太久,在你这休息一下,我回去接我妈到广州。”
姜玉凤一听,吓一跳,再看这个表嫂,对黄昊说:“表哥,怪不得呢,你谁都看不上,原来为了这么好看的表嫂,还这么高。是不是上次说的那个模特?”
毛毛大大方方地说:“我之前是做模特的。黄昊还提起过其他女人吗?”
姜玉凤故意逗黄昊说:“表哥,我能说吗?”
黄昊一点都不慌:“你使劲说,不要给我面子。”
姜玉凤拉着毛毛的手说:“表嫂,我故意逗他的,就你一个!放心吧,我表哥专一得很。”
毛毛突然想起什么,说:“你是不是小时候,妈妈说要给黄昊做老婆的那个表妹呀?”
姜玉凤脸都红了,白一眼黄昊:“表哥,你真是啥都往外说啊。”然后对毛毛说:“表哥没看上我,现在有你这个表嫂,我们都替他高兴。中午我把大哥、二哥全叫来,一起吃个饭。”
黄昊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接上我妈,就要去赶火车。”
姜玉凤说:“你去接舅娘吧,这些不用你管。”便拉着毛毛进了一楼的家。
的士司机从来没有开过山路,在紫金山下面的盘山公路上,小心翼翼地死盯着路。黄昊便一边跟他说话,试图缓解一下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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