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没有先去审讯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掘井也在,值班换班的人正在向军曹汇报,大概是一切正常,圆脸姑娘缓过来些了,长发姑娘放下来之后给了止疼片,现在还在睡等等。
这时军曹打断了回报,阴着脸说道:“胡扯,是刚放下来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原来我们走之后,两个看守又折腾了长发姑娘一阵,到了2点多把她解下来扔到垫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么残酷的轮奸之后,又被我们几个刚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垫子上,下体实在是疼得厉害,据看守说,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拢了,而且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躺在那里尿尿,只好无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会看她实在是无法睡觉,就向值班的掘井请示是不是给点止疼药?但掘井不但说不要给,还又叫上几个人去了地窖里的牢房,大概的情况就是掘井用蹩脚的中文问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给止疼片,姑娘哭着摇头,还骂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来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体,立刻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儿,掘井然后带着那几个人又轮着把长发姑娘干了一遍,这还不算完,轮奸完后接着把长发姑娘绑在了铁管上才走,后来是两个看守看姑娘绑在那里连抽耳光都没反应了,到了凌晨4点多才解下来放在垫子上让她一直昏睡到现在。
唉,我想,这样的话,从昨天凌晨到现在20多个小时之内,在长发姑娘身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个圆脸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
“队部来电话了,让把她们送到龙陵去审问”
军曹没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说出队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绪很低落,明显是刚被训斥过,毕竟这么重要的犯人,折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
以往审讯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确定,有时费力地拷打只是为了榨出一些我们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这次不同,这两个中国军队的女情报员最起码是非常清楚龙陵的谍报组织的情况的,她们如果招供,可以把龙陵乃至这一地区的地方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所以,对她们的逼供无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确,我们不需要去诱导和探索什么,只需要尽最大的努力摧毁她们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只需要突破她们的忍受极限就可以了。
“福田队长要亲自审问,这边也调两个人去配合,小泽,你和秋田下午送过去”
掘井哼了一声,他应该是非常失望的。
我们准备了一下材料。冈田军曹做了一些手脚,把那个办事员供述的情况改为了两个姑娘的口供,这样可以使我们看起来这几天也并没有完全白忙活。
吃过中午饭,准备好车,两个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条条地押了出来,她们穿不了鞋,脚上用毛巾包着,脚腕上系上绳子,大约中间留了50公分,所以两个姑娘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车边,长发姑娘样子很惨,虽然拉出来之前给冲洗过,但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她精神也很差,眼睛无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儿。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
小泽故意吓唬两个姑娘,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姑娘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她们被拉上车,靠着横排座椅依偎着坐下来,我和小泽坐在她们对面,车开出了院门,而且和昨天一样,也是奔着西边的山那边开去,两个姑娘都是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身子都在暗暗地发抖,昨天的记忆是她们永远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不过,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们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了。战争就使这样啊,我心里感叹道,尤其是这样一场发生在我们和她们之间的战争,对她们而言是那样的残酷和不对等。
小泽还在渲染着气氛,说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人数比昨天多至少一倍,还会有很多花样等着她们等等,圆脸姑娘已经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了,而长发姑娘由于非常疲劳,歪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你也说对了一部分,她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嗯,而且我觉得呀,秋田君,她们在龙陵那里呆几天,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在山上阵地好过些呢”
小泽阴阴地笑着说。
“为什么是我们俩去呀?你是因为会中文,我呢?”
“大概是队长要你锻炼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带人去搞了她们”
“也许吧”
“福田长官那里,这两个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冈田军曹算是比较温和的”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温和?在镇安的那几天算是温和的?
“队部的山下科长是我以前的上级,我很多东西都是跟他学来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
车很快就沿着公路开过了181联队炮兵阵地的那个岔口,圆脸姑娘没有注意这些,她此刻在想什么?也许是暗暗地做着心里准备吧。也许是在想如何熬过比昨天加倍的轮奸呢。
镇安镇到龙陵只有20多公里,路况不好,我们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达龙陵守备队的队部,一个高墙大院,车直接开到了大院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小泽告诉我这是守备队侦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里有几颗大树,两面有几间石头砌的平房,没有窗户,只有厚重的铁门,两个姑娘被带下车,立刻就有人上来把她们送进了其中一个房子里。
小泽带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备队办公室那一排房子,卫兵把我们带到了福田长官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后来我知道是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等人,福田长官简单问了问情况,翻了翻材料,就走出办公室径直向那个小院走去,我们也跟着山下科长跟在后面走过去。路上山下科长低声的问小泽:“在那边还习惯吗?”
“谢谢科长,还可以,没有这边忙”
“喔,怎么回事呢?这次破获的面积不小,抓了不少人,这关键的两个支那女间谍,你们却没有办法?冈田是怎么搞的?”
“我们,也……尽力了,确实很顽固的两个女人”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嘛,我听到的都只有20上下的两个女孩子”
“是的,一个二十多一些,一个十九”
“你们一定是没有把功夫下对地方吧”
我跟着他们走进小院子,进到刚才两个姑娘被带进去的房间里,屋子里两个姑娘虽然是站着,但都无力地靠在墙边,看到我们一下子进来了六七个人,便不安的看着我们。
屋子不小,一张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几把椅子,一侧墙壁上关着一扇铁门,看来是通向隔壁的房间,屋子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以及一些杂物,屋子没有窗户,铁门关上后,屋里的光线全部来自屋顶上大瓦数的灯泡,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在镇安镇我们在姑娘下体塞的那个灯泡。
福田长官坐了下来,山下科长也跟着坐下来,其他人没有敢跟着坐,原来在屋里的两个宪兵便退了出去。一个后来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络腮胡子宪兵走上去,把两个姑娘拉到屋子正中。
福田长官大概用了十分钟耐心地讲着,小泽一句句地翻译给两个姑娘听,没有什么新意,有时开导,有时威胁,有时候又表示关心,但两个姑娘始终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但由于脚上的伤,她们都站得很艰难,时不时疼得咧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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