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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第2页)

刘泽还未穿戴整齐,也不能让刘虞在门外久候,便吩咐管家先将刘虞迎到中堂,自己赶紧地换上官服。平时刘泽着装随意,舒适就行,但今天有贵客盈门,断不可失了礼数。骑都尉虽是武官,但此时在京城不需着戎装,自然也穿得普通的官服,宽袍大袖,鸡心坦领,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衣,袍服下摆,打着一排密裥,裁制成月牙弯曲状。

唐以后尤其是明清时代官服的颜色才会应官阶的高低而不同,在汉代无论是万石的三公级别还是千石百石的小官,都是一律穿着黑色的衣服,衣襟也都是一律从左向右系的。从右向左系的,那是野蛮人的衣着模式,被发左衽。区分官员高低等级的,只有头上戴的冠和腰间的绶带。

刘泽穿好官服,带上了插着两根鶡尾的武冠。在古代,人们把系在头上的装饰物称为“头衣”,主要有:冠、冕、弁、帻四种,其中“冠”是专门供贵古族戴的帽子,汉代的时候,冠的种类非常多,通过冠帽就可以区分出一个人的、官职、身份和等级,或通过不同的冠帽来表达不同场合的礼节和仪式。汉代主要的冠帽有:冕冠、通天冠、长冠、进贤冠、武冠和法冠等等。不同身份、不同场合所戴冠帽有严格规定,帝王在参加祭祀大典的时候要戴冕冠;在朝会和宴会上,帝王一般戴通天冠;长冠是参加祭祀时官员所戴的冠帽。武冠是各级武职人员在朝会时所戴的礼冠;进贤冠专门为文官和儒士所佩戴。

一进中堂,刘泽便作揖告罪:“今日本该是小侄到叔父府上拜年请安的,却劳烦叔父驾临寒舍,这如何让小侄担当得起?”

刘虞哈哈一笑道:“贤侄乃我大汉第一功臣,有什么担当不起的?今天我和君郎就是为你道喜来了。”

“不知叔父所言何喜?这位是?”刘泽早就注意到了随同刘虞前来的另一位客人了,峨冠博带,衣饰华贵,显然身份地位也不在刘虞之下。

刘虞道:“噢,忘了给贤侄介绍了,这位是太常卿刘焉刘君郎,汉鲁恭王之后,同为高祖苗裔帝室之后,你们不妨多亲近亲近。”

刘焉含笑作礼道:“润德公名播海内,声震九州,今日得瑕相会,实是在下之荣幸。”

想不到他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益州首任州牧割据西川数十年的刘焉,刘泽着实有些意外。别看他笑容可掬,刘泽心里可清楚的很,这个刘焉野心很大,就是他提出了废刺史而立州牧,将中央的权力下放到地方,从而促成了汉末群雄割据的政局。刘焉更是听说益州有天子气,主动谋求到益州任州牧,只可惜他并非天命所归,没过几年就死在了益州,继承他位子的幼子刘璋更是暗弱无能,将一大片基业白白便宜给了刘备,也成就了益州有天子气的传说。

相比守成不足的刘璋,作为第一代创业者的刘焉的能力可是勿庸置疑的,益州虽然偏安一隅,但同样也是一块是非之地,世族豪强盘根错节,蛮夷各部叛乱纷纷,刘焉入主益州之后,恩威并施,扶施东州势力,打压地方豪强,平定各地叛乱,将益州的军政大权牢牢地抓在手中,并以张鲁割据汉中之由,拒不向朝庭进贡,严然以西川之王自立。刘焉作为汉末第一代的割据势力,在其他诸侯纷纷被曹孙刘剪灭之际,一直坚挺地屹立于西南边陲,一直到公元214年刘璋向刘备投降才终结,在位之长在各大诸侯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刘泽回礼道:“刘太常客气了,泽一介书生,后生末学,岂敢枉自尊大。叔父、刘太常,请上座。”

三人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茶来。刘泽中堂上没有摆他常坐的太师椅,毕竟这是会客的地,现在摆出椅子来未免也些惊世骇俗,那几条几案全是上好的红木所制,地下铺的没有用席子,而是用了上好的波斯羊毛地毯,处处彰显着雍容华贵。

刘虞品了一口茶,赞道:“这极品的蒙顶茶可是多时未见了,想不到在贤侄府上还能品到如此正宗的绝品蒙顶,好茶!好茶!”自天下乱起,各地货殖不通,上品以上的名茶在市面上早已不见了踪影,就算是千金也难求得,刘泽的绝品蒙顶茶还是锦鹰卫西南分署这次送来的贺礼,也难怪刘虞会大为惊叹。

刘泽道:“叔父若是喜欢,小侄稍候派人送到府上一些便是。”

刘虞哈哈一笑,摆摆手道:“这倒不必了,君郎兄此番益州赴任,兄弟我讨口茶喝还是轻而易举之事,是不是,君郎兄?”

刘焉笑道:“伯安兄既然好这一口,在下到任之后第一要务看来就得为伯安兄去备极品蒙顶了,伯安兄放心吧,有我在益州的一日,自然少不了伯安兄的好茶。”

刘虞笑道:“多谢君郎兄啊。”

两人一唱一和,刘泽却是一头雾水,这刘焉上书废刺改牧出任益州那可是中平五年的事,现在刚进中平三年,时间上整整差了两年呀。

刘虞见刘泽有些诧异,说道:“贤侄恐还不知君郎兄上疏之事吧?日前君郎兄上书皇上,方今天下之乱,有愈演愈烈之势,但凭朝庭力量尚不足以镇压,而各州刺史职轻位微,威望不足,而且多所用非人,恐难担平叛重任,唯有废刺史改置州牧,清选朝庭重臣任之,执重权,掌重兵,镇安方夏,方可还天下之太平。皇上已经准其所奏,而君郎兄便是皇上钦点的第一任益州州牧。”(未完待续。。)

第201章 宗室重臣

刘泽恍然大悟,看来这历史的进程真得在加快,原来中平五年才能发生的事居然硬生生地提到了中平三年,刘泽作为熟悉三国历史的穿越者,越来越来感觉地难以把握这个时代的脉搏了。刘泽拱手而贺道:“恭喜刘太常高迁。”

刘焉呵呵笑道:“彼此彼此,我与伯安兄今日登门造访,就是来祝贺润德公右迁的。”

看刘泽还尚在疑惑之中,刘虞笑道:“此番皇上采纳了君郎兄的建议,初步拟定在益、冀、豫、兖、幽五州废刺置牧,君郎兄出任益州牧,为叔出任幽州牧,少府黄琬出任豫州牧,皇甫车骑出任冀州牧,至于这兖州牧,自然着落在贤侄身上了。而且贤侄籍此战功,皇上更是欲封贤侄为涿鹿亭侯,州牧列侯,无上荣宠,可笑昔日为叔还准备让贤侄出任幽州的兵曹从事,真是惭愧惭愧啊。”

刘泽悚然一惊,虽然自己有功于朝庭,升赏早在意料之中,按刘泽先前的想法,撑死也给个太守国相之类的官就不错了,那还得看宦官们的脸色才行。州牧是何等样的官,刘泽心中比谁都更清楚,那是真正的封疆大吏,非位高权重者不能任之,自己先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骑都尉,若直接升任兖州牧那岂不是一步登天?但刘泽心里还有几分疑惑,自己和宦官张让他们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就算皇上有心封赏,难保张让他们不会从中作梗。现在突然传出就任兖州牧一事,多少有些蹊跷,这中间又会有多少猫腻?

虽然内心中波澜起伏,但刘泽的面上却是古井无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神情泰然自若,仿佛事不关己,似乎刘虞说的是不相干的事。刘焉微微一皱眉,他久历官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象刘泽这样淡泊沉稳、宠辱不惊的人还真是少见。在高官厚禄面前如此镇定从容的人有两种,一种是那种高人隐世,看破红尘,另一种就是城府极深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显然刘泽不可能是第一种。如果是第二种人,那可就更可怕了,就连州牧这样的位子都没有看在眼里。那他的胸怀可就不是一般地大了。

刘焉轻咳了一声,道:“似乎润德公并没有感到意外,显然润德公的消息比我等还要灵通。”

刘泽淡淡一笑道:“那里那里,若非叔父和刘太常传讯,在下已岂能得知这朝庭内幕消息。只是在下位卑职轻,才疏学浅,又如何能担得了州牧之重任?”

“贤侄有所不知,此番废刺置牧之举,乃干系重大,关乎社稷,皇上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初置的五州州牧之中,宗室重臣就占了三席,贤侄可知是为何?”

“愿闻其详。”

“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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