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你相信吗?”一丝凄凉的笑挂在秦真的嘴角,他抬起头,挑衅地凝视着卫泽宣。
“看得出来。”卫泽宣淡定地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
“呼……”秦真用力地喘着气,右肩膀上的伤口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右边的肺叶似乎吸不进一点空气,他的眼睛模糊了。
“你还好吧?”卫泽宣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波澜不惊。
秦真用力眨了眨眼,眼眶里火烫火烫的感觉平息了下来。他勉强让自己露出笑脸,“不好又能怎么样?”
“女人永远是难以琢磨的。”卫泽宣淡淡一笑。
“可我就想要琢磨她,一辈子。”
“兄弟,你中毒了。”卫泽宣端详着秦真倔强的脸,摇了摇头,“在你即将无药可救之前,我要告诉你,洪爷让你好好养伤,从下个月开始,跟着他干。不出预料的话,我想,他准备把一个堂口给你管。”
申璃的消息是对的,洪爷果然准备重用他了。长久以来,秦真最期待的东西终于触手可及,可他一点兴奋劲都提不起来。
“对了,洪爷还让我告诉你,你的女人,就是你的。”
瞬间,秦真的眼眸亮了起来,下一秒,他的目光又黯淡了,“是吗?”他恍恍惚惚地咬了咬嘴唇,“可我的女人不理我了。哈哈……”他大笑着,躺在了床上。
卫泽宣皱起了眉头,秦真的笑声实在太刺耳了。他猛地拽着秦真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小子,别把时间花在风花雪月的事情上,跟着洪爷可不是简单舒服的事!”
“我知道!”不知哪里来的怒气,秦真一把推开了卫泽宣,“我早就有觉悟了!”
“你……”镜片下,卫泽宣上下打量着秦真,“你果真不简单。”
秦真警惕地瞪着卫泽宣,恨恨地说:“为什么人人都这么说?”
“别那么反感,有野心是好事情。”卫泽宣淡淡一笑,“我真希望你还跟着我。”
秦真虽然无精打采,但却本能地警觉了起来。卫泽宣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别的什么含义。莫非,他不甘于永远当洪爷的影子师爷?
病房里的空气变得异样了,秦真沉默着、思考着。卫泽宣神情自若地倚在门框旁,悠闲地掏出一枝香烟,轻轻地捏着。
“泽宣哥,帮我个忙好吗?”秦真突然甜甜地笑了,受伤后没什么血色的脸孔露出深深的笑纹。
“嘴巴怎么突然甜了起来?”
“当然了,泽宣哥。”秦真憨憨地皱了皱鼻子。
卫泽宣看着秦真的笑脸,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他嘴角隐现,“什么忙?说吧。”
“现在先帮我把我女人追回来,以后的事我们慢慢说,好吗?”秦真偏了偏脑袋。
“哼,女人啊女人……”卫泽宣苦笑。
秦真病恹恹地收拾着东西,他终于可以出院了,躺在床上一个多月,可把他闷坏了——尤其是,申璃不在他身边。
卫泽宣当然没能帮他把申璃追回来,其实秦真自己也了解申璃倔强的脾气,可他还是好想好想申璃回到他的身边,温柔地问他要不要喝水、仔细地给他削苹果吃……他喜欢看她咧开嘴笑,也喜欢看她板着脸生气……这些天来,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给申璃,申璃硬是不接;他屡次偷跑出去到夜总会和申璃公寓找她,可申璃总有本事避开他,甚至顺便让人把他强制送回医院去……
“哎,看来我是过高估计卫泽宣的能力了……嗯,是不是应该说,我的小璃能力太强了?”秦真摇摇头,振奋精神,“好!马上到‘日韵’去,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女人自己追!秦真,加油!”
下午的“日韵”夜总会冷冷清清,洗尽了夜间的铅华,宛如素面朝天的女子。走进夜总会,秦真没由来地感到伤感。
“秦哥!”一个侍者匆匆忙忙地迎了上来,殷勤中带着怯意。
秦真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大哥”级的称呼了。他慢悠悠地摆了摆手,“你忙吧。”
“阿真哥,你想吃点东西吗?或者要喝点什么……”侍者试探地端详着秦真,这位大哥最近火速上位,他可要小心伺候才是。
“行了行了,你去忙吧。”秦真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可把侍者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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