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就在他办公室背后,是用一间大会议室改装成的三个房间。
他爱人已回来,姓罗,是他们单位的医生,30岁左右,中等身材,脸园园的,五官标致,风姿绰绰。
肖哥比她高出一个多脑袋,有1米75左右,精干,属标准身材。
罗姐见我后,笑着跟我打招呼:
“小魏来了,路上顺利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
“顺利”。
他们把我安置到一间单人寝舍住下。
晚饭时,只有我们三人吃饭。
“他们没有孩子吗?”我不好问。
付哥在吃饭时简单地问了我和姐夫的情况后,就不说话了。
罗姐到还热情,不停地要我吃菜。
后来我了解到他们有一个男孩子,是放在罗的娘家读书。
在肖哥家,我感到不自由,很拘束。
主要是肖哥很少说话,对人不冷不热。
下班后,总听罗姐滔滔不绝地谈单位上的事情,肖哥很少开腔。
我参加工作后,也感到当官的就是话少。
听人说:当官话少,才有官气,有威信,让下面的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这可能是中国特有的官风:
下级对上级话多,上级对下级话少。
原因是官都是由上级任命的,所以下级对上级需要争表现,拍马奉呈,话自然会多。
如果官都由百姓直接民主选举,当官的对下的话,也会多起来。
在肖哥家又等了四天。
每天都盼他回来,能带来好消息,但他一进门总是一句话:
“明天没有车去丹金”。
真让人失望。
他们单位离县城运,荒郊野岭,四周没有一户人家。
单位人少,可能有十来个,上班时鸦雀无声,没有一点人气。
我无处走动,除把报子翻来覆去看几遍外,无事可做,太无聊了!
第四天晚上,肖哥回来,我正准备对他说:
我去马尔康找唐师傅再想想办法。
他却先开腔了:
“明天灌运处钱师傅的车子要去卓克基山沟里拉木头,你坐他车去,在公路边等,凡去丹金方向的车,就请他帮你拦下,我相信一定会搭上车的。”
他看我好像还没有弄明白,又补充说:
“马尔康去丹金两路口只有一条公路,公路经卓克基山沟,所以无论从哪里去丹金的汽车都会经过那里,钱师傅跟他们熟悉,拦车没有问题”。
我听后几乎高兴得跳起来。连忙说:
“太感谢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身上仅有的5斤半粮票,拿出5斤偷偷地放在肖哥书桌上,用一本书压着,便坐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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