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晚并没有思考太久,便接受了薄屿辞的提议。
不过这些宋时晚没法和蓉姨讲,只是一笑了之。
薄屿辞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结婚的。他看重的是自己一清二白的背景,和对资金的迫切渴求。
……
薄屿辞下楼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蓉姨去了客厅收拾,只剩宋时晚一人坐在餐厅内,等他一起吃饭。
见他下来,宋时晚弯起眸,笑着起身迎他:“会议还顺利么?快来坐,我煮了汤,先喝碗汤再吃饭吧。”
薄屿辞有一瞬的恍惚。
好像这样的场景并不真实,像是梦里。
宋时晚去厨房盛汤,见汤凉了,她点着灶台的火,将煮好的汤重新加热。
她扫了眼走到餐厅的薄屿辞,轻轻抿了下唇。
方才一直有其他人在,她虽然对环境感到陌生,但其实也还好。
此时只剩他们两人相处,她莫名有些发憷。
她好像真的有点怕他。
明明小时候关系还不错,只是十几年的光景,他们竟然变得如此陌生又云泥之别。
这种感觉有点微妙。
宋时晚不自觉思考起来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丝毫没注意到薄屿辞也进了厨房。
“抱歉,让你久等了。”
淡淡的嗓音在她身侧响起,像是不经意间拨动的大提琴弦,质感厚重,低沉悦耳。
他将衬衫袖挽起,一丝不苟地叠在小臂上方,露出一节劲瘦好看的手臂线条。
明明是工作时的衬衫西裤的精英装扮,每一处的线条都熨帖得恰到好处,可此时却被他穿出了几分居家的味道。
薄屿辞垂着眸,认真地帮她将微凉的饭菜加热。他没有注意到宋时晚侧头悄悄渡过来的目光,十分自然地对她道:“嫣嫣,帮我拿下盘子。”
“嫣嫣”是宋时晚的乳名,家里只有长辈这么叫她。刚认识的时候,宋时晚不喜欢管薄屿辞叫“哥哥”,只唤他“阿辞”,薄屿辞便故意随着其他长辈一起叫她“嫣嫣”,久而久之宋时晚便习惯了。
如今只有几个相熟的阿姨会这么叫她。
宋时晚微微怔了一怔。
好像,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陌生。
心底的紧张和生疏感被他那声“嫣嫣”消散了几分,宋时晚将盘子递给他,薄屿辞淡声问:“这里感觉还习惯么。”
“嗯。”宋时晚点点头,这里不论是环境还是蓉姨、蒋珊,她都很喜欢,原先对未知环境的恐惧感已经渐渐消失了。
“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如果我不在家,和蓉姨说也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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