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还要几天才可以好。”
“小问题,三四天就差不多了,不过以后也要注意好,这种东西容易复发。”
“那有什么禁忌?”
程易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随后说,“李时穆,你现在真娘们。”
李时穆踢了他一脚,进屋前又回过头对还抽着烟的程易成说,“明天写在纸上面。”
程易成“切”了一声,想女人啊,有时候真的可以控制一切,因为她们可以控制男人,于是等于控制了全世界。
李时穆轻手轻脚的进去,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慢慢在她的旁边躺下来,想着刚刚程易成说的说,看着支满满的脸,沉思自己是什么时候非这个女人不可了,以前自己只是需要一个老婆,而她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撞进他眼睛里面,现在他满满整个人整个心都快装不下,全是她。
突然她皱了皱眉头,李时穆也心里一紧,把她慢慢拖到自己怀里固定住,免得她乱动碰到动过手术的地方,看着她脸上慢慢舒展下来。
早上一起床,支满满发现自己满满的躺在一个怀抱里面,过了好久抬起头看到李时穆的脸,没有惊吓,没有不适应,只觉得舒心,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不依不饶的幼稚动作,觉得他一定不那么喜欢自己了,撅着嘴巴,想要抬头亲亲他,突然李时穆睁开眼睛。
她赶忙低下头去,刚刚自己在干什么啊,怎么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亲他了呢?
她纠结的小表情都一点不拉的被李时穆看到,他装作刚刚清醒的样子,低头问她,“是不是饿了?”
支满满点点头,希望他快点去做早餐,自己少尴尬一点。
“医生说你那里要涂药,昨天医生帮你涂了,要不要我帮你?”李时穆伸手去拿昨天的医生开出来的药,支满满感觉自己有点大脑缺氧了。
☆、擦药
还没等李时穆把药拿过去,支满满赶紧抢过去,红着脸,“我可、可以。”李时穆云淡风轻的说出要帮她擦药让她的小心肝真的抖了一抖,如果要他帮忙擦,那她真的不要再见他了。
李时穆也不为难她,起身去客房叫醒程易成,支满满还不知道医生被请到了家里,看见李时穆出去就开始认真读说明书,以前这个药她涂过,只是上一次是她妈妈帮她涂的。
一大清早就被人闯进屋子,掀了被子,是谁都会想要掐死那个人的吧,现在程易成就是这种心情,他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昨天李时穆强行让他留下来,照顾她的宝贝媳妇,又一大清早叫醒自己,就算是大学时候他帮过自己无数回,他也要崩溃了。
“起来,满满饿了。”没有任何波动的语气。
程易成眼角抽了抽,心想自己又不是煮饭婆子,他是医生,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虽是不甘,还是起床给那个女人做营养早餐,李时穆坐在沙发上看早上的报纸,程易成脸也没洗,准备帮他的宝贝媳妇做好早餐就再去睡一觉。
“诶,你老婆涂药了么?”
李时穆放下报纸,微微笑了笑,对这个称呼很满意,“她说她自己涂。”
程易成将早餐端进客厅,疑问道,“自己涂可是技术活。”一边说一边沉思,李时穆冷冷的看了他的一眼,站起来,去到房间那边。
“诶,我要先去上班了,你老婆以后你就自己照顾吧,看样子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你按照我告诉你的来就好。”
李时穆点了点头,程易成拿了衣服就跑,李时穆到了主卧室的房门口,本想要敲敲门,后来意识到自己与她的关系,他们是不需要敲门的关系不是么?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打开门进去。
昨天支满满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时候苍白着脸,他那时候恨不得要掐死程易成,不是跟他说手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么,怎么出来还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的,后来才知道,不管大手术小手术都是伤身的。
李时穆一进门,就看到支满满撅着屁股,正费力往那里擦东西,本来人就紧张,听到门那里的响声身子马上往旁边一歪,被子一滚,把自己包了起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又是惊吓,又是羞愧,有些不满的问他,“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她警惕的态度让他有些不是很满意,走过去坐到床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我进我老婆的房间还要敲门?”说着就要去拉她身上的被子,支满满赶紧将被子拽的更紧,心里暗自诅咒鬼才是老婆,衣冠禽兽!拽着被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态度。
“让我看看。”男女间的力气本来就是悬殊,外加李时穆是在认真的拉,当然被子一下就被来下来了。
被子要被拉下的一刻,支满满瘪着嘴巴,很拒绝的说,“你要看、看什么啊?”
支满满的小屁股暴露出来的时候,她急得到处找睡裤,李时穆按住她到处乱动的身子,凑近那一块仔细看,支满满被他制住,回过头去看李时穆,李时穆像是那些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一样,一副平常心额样子,看了看说,“都没涂上。”
转头在支满满手上拿过药瓶,运指如飞,支满满整个人紧绷起来,轻轻哀嚎,“李时穆,我告诉你,你如果还不停手,我以后一定不嫁给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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