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看着乌灵珠兴奋的脸,我狐疑地看着牛北,牛北既然不想收徒,干嘛还教他?
牛北点了点头,让我好好休息,便带着乌灵珠出门去了。出门的时候,我看到牛北的手似乎动了动,他的荷包也突然鼓了鼓,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状了。
我从水杯里把呼救铃拿了出来,把上面的水给擦了干净。我看着被扯掉了的呼救铃,叫住路过的护士,随便扯了一个和姐妹玩闹不小心弄坏的理由,让他们重新来修整。
把玩着手中这个已经坏掉的呼救铃,我拿出随时放在我包里的迷你起子,三两下便给拆开了。拨开那些小零件,露出了里面的那个折成了三角形的符纸。
跟着牛北的时间也不短了,这符纸的作用我也听说过,这是用来窃听的。当然,这个没有电视里的那么邪乎,把法力灌输在一张纸上就能窃听了。这个符纸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引导自己培养的小鬼,让小鬼来进行窃听。还好所有的符纸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怕水,所以扯断的第一时间我便把它丢在了水杯里。只要沾了水,符纸便和普通的纸没有什么区别。
让我好奇的是,是谁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但是毫无疑问的,还有另外一伙人插手这件事。
我不由得想起来已经死去了的上清法师,我和牛北一直在查找着上清法师的死因,可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加上最近的事情也是一件接着一件,上清法师的事情也被耽搁了很长时间。
可是自从看到周夫妇的尸体,我和牛北就一直有一个想法,杀掉上清法师和周夫妇的是同一个人,而且,对方好像在举行着什么仪式。
可是我和牛北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何在。我曾经以为牛北的那本古书上会有这个线索,可是牛北当即就否认说道:“别想了,那本书只有十杀鬼凶的资料,其它的都没有。”
我当时便给了牛北一个白眼,可惜的是牛北很宝贝那本书,压根就不让我碰,不然我早就翻看了,就算没有其它东西,能看一看十杀鬼凶的资料也好呀。
当天晚上,牛北没有进行陪床,而是带着乌灵珠不知道去了哪儿,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空空荡荡的病房里。
这次我主要是被那么一甩受了点内伤,后来在车上受了颠簸,又被剪刀刺了个皮外伤,这才不得不卧床休息,不然我早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医院到了十二点就要开始查房关灯了,望着一下子黑了的房间,我只能无聊地拿着手机刷新闻。
昨天的事果然是闹大了,我打开本地新闻的页面,几乎有一半的篇幅就是在报道灭门凶宅的神秘爆炸,那一场爆炸的破坏程度不大,只是大门被破坏了。加上周夫妇没有孩子和继承人,也没有什么亲戚,那间屋子算是彻底空闲下来了。
我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些大胆的人去这个屋子探险,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遇到鬼了。
感觉到有风吹进来,我忍不住抱了抱膀子。现在虽然温度挺高的,可是早晚的温差还是很大的。我看了看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没法下床关窗的我只能无奈地把被子拉来盖上。
盖上被子果然暖和多了,竟然有一种冬天捂被子的感觉,整个人都慵懒起来,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很安稳,没有做梦,我一觉睡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突然被尿意憋醒,连忙睁开眼睛,挣扎着拿着旁边的拐杖去了卫生间。
畅快之后,走出卫生间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此刻虽然是凌晨,温度最低的时候,可是我怎么觉得如同进了冰窟一般。
看着外面灯光昏暗的走廊,我鬼使神差地打开门探出头去。好巧不巧,刚好看到值班的护士查房路过我的房间,留给我一个背影。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吓得我立马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直冒冷汗。
那个护士的背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脸,盯着我不住地狞笑。
医院向来都是最容易召集鬼魂的聚阴地,所以在医院工作的人很多都是体弱多病的,那是因为有鬼在吸食着活人的阳气。
我连忙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想要打电话给牛北,刚拨了一个数字,一只手边突然遮住了我的屏幕。
“啊!”
我吓得连忙把手机扔了出去,抬头一看,一个头长长的小鬼正拿着我的手机,对着我咧开黑漆漆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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