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安然不确定玲妃的目的是不是和她预想的那样。
所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当还了言皇后的庇护之情吧。
季安然依旧晃了晃手中的令牌,笑道:“凌哥说的对。不如这样,我不夺人所好。将鹉鹰放我这边,我就看看。宴会结束,立马归还。如何?”
白凌蹙眉却什么也没有说。
算是一种默认。
言皇后不傻,毕竟是身处深宫数年怎么会没有察觉其中的蹊跷。
她余光看了一眼玲妃,她刚刚还带着笑意的唇如今抿成了一条直线。
言皇后收回余光后看向了季安然,她眼眸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眼底闪过担忧。片刻后开口道:“安然……还是注意一些。将鹉鹰放到季皇子那里去吧,小心些。”
太监不敢懈怠点头,连忙将鹉鹰搬到了季安然的身侧。
此时的鹉鹰没有了刚刚的激动,它淡定的开始梳理起自己的羽毛。
见到鹉鹰如此淡定,言皇后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言皇,示意可以正常进行宴会。
言皇仅是微微点头,让言桃回位置后便重新开始了宴会。
烛火开始随着表演重新编排起来。
在绚丽的光照下,鹉鹰的羽毛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美丽至极。
歌舞照常表演,但所有人都一致的看向季安然的位置。
只见少年在鹉鹰的衬托下更加清艳脱俗,飒爽英姿。
……
季安然对着梳理羽毛的鹉鹰左看看,右看看,却丝毫看不出来什么。
她之前的猜想是——玲妃想要鹉鹰啄伤皇后,从而导致皇后受伤,公主负罪的情形。
可是……
玲妃怎么确定鹉鹰会啄伤皇后,而不是其他人?
要推翻玲妃的奸伎,就必须找到鹉鹰啄伤人的动机,否则宴会下来,言皇后还是会面临的啄伤的风险。
为了更快的找到原因,季安然凑近了一些。
此时她与鹉鹰的距离拉近的仅有半米。
“安然。”
蓦然季安然的肩膀被按住,强有力的手阻止了她靠近鹉鹰的身体。
季安然微愣,侧头看向按住自己的白凌,她凤眼闪过满是疑惑。
白凌按的更加用力了一些,他蹙眉道:“不要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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