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淇明白对方的为难,“周蓁姐你就当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回国这件事。”
顿了顿,亓淇沉声道:“就算你告诉学姐,我也一定会回国的。”
……
周蓁回到病房,项清瑶已经睡着了。将手机放回了床头柜,随便在病房的浴室里冲了个澡,躺在旁边陪护的床上也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周蓁和罗斌轮流照看项清瑶,晚上陪床的工作也交到了周蓁的手里。
中途欧阳雪回来了一趟,陪床的重任便交给了宁唯。
“师父你想吃什么水果?”宁唯指了指茶几上的果篮问道。
“苹果吧。对了,你帮我把桌上的手机拿给我。”
没打点滴的时候她的右手还是能动的,便自己举着手机拨了个视频通话。
“今天怎么样了?头还晕吗?”
项清瑶晃了晃脑袋,笑靥如花地对屏幕那头的人说道:“你看!已经好多了。”
“别晃啦,我看着头晕。”
听罢,项清瑶晃得更卖力了,直到自己也觉得头晕乎乎地才作罢。
亓淇扶额,她发现自从项清瑶住院以后越来越皮了。哪儿像个马上就要三十岁的成熟女性,三岁都不要再多了。
“噘着嘴干嘛!三十岁的人了,还卖萌,害不害臊啊。”
项清瑶努着的嘴撅得更高了,一副邀吻的模样。
“幼稚。”
项清瑶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亓淇最后还是隔着屏幕亲了一口,项清瑶这才像个得到糖果的小朋友笑开了花。
项清瑶带着耳机,宁唯听不见屏幕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只能听见自家师父躺在床上傻笑。自己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将存在感降到最低,和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项三岁正跟亓淇在那儿腻歪,丝毫不知道这个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会在日本安心学习的小女朋友,已经向学校请好了假,买好了机票准备回国。
第二天一早,距离项清瑶被袭击已经过去五天了。施暴者早就捉拿归案,医院的监控罗斌也看了不下二十遍了,却迟迟没有结案。
“我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内幕。”
这样的理由局长耳朵也听起了茧子,最后不得不给罗斌施压,命令他三天之内必须结案。
一阵叩门声将罗斌的思绪拉了回来。
门外站着一位约莫五十岁,浑身透着一股优雅气质的女士,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和她眉宇间有七分相似的女人,看上去比项清瑶小上几岁。
“你好,请问这是项清瑶的病房吗?”年长一点的女人的声音犹如一缕春风,拂过心尖,带给人以舒缓。
罗斌不自觉地放轻了声调问道:“请问您是?”
“萱姨?!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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