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地想找那人算账,结果那人早就不见踪影了。问了一圈儿也没人见过他,最后只能回来找李刚。
李刚对这件外套非常忌讳,说什么也不让我靠近。最后没办法,我只能随便找个地方放下这件外套。
我告诉李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李刚此时也镇定了不少,问我应该怎么做。
我说:“那个坡脚老太太肯定是个关键人物,你师傅给她的衣服最后却穿在他自己身上。一件衣服肯定不会凭空出现,说不定就是那坡脚老太太害死了你师傅。”
李刚听后表示同意,于是我问他当初他们在哪里遇到那坡脚老太太。
李刚想了想说,大概是在齐庄那一带,他估计那老太太是齐庄人。
我说好,我们现在就去齐庄找她。
李刚心虚地看了眼棺材,问:“那这边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说:“现在还没有出事儿,你有什么主意吗?难道我们撬开你师傅的棺材板?”
李刚忙摆手说:“我可不敢。”
我哼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敢。那棺材里的怪声和怪味我无法解释,但只要不出事就行。反正今天中午就要下葬了,这边讲究入土为安,人一入土说不定就安宁了。
那时候,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险些犯下大错,更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亲自打开这口棺材。
我和李刚趁着还有时间,离开朝月县直奔齐庄。
两地相隔不远,我们骑着一辆破摩托车,走村里的土路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在齐庄村口有一棵老树,树下坐着几个闲聊的大妈。看到我们两个陌生小伙子,他们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瞪着我们。
我走过去腼腆地笑了笑,问道:“婶儿,问您个事儿,咱村里有没有一个跛脚的老太太啊?”
“有啊,你找她啥事儿啊?”
我撒了个谎说:“没啥事儿,昨天早上我在三轮车上掉了一件衣服,今天来找她拿。”
树下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妈们一个个愕然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神经病一样。
她们愣了好半晌,一位大妈苍白着脸不悦地说道:“小伙子,我老婆子活了半辈子了,你这小年轻可别跟我开玩笑!”
我解释说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真的是来找那个老太太的。
结果所有大妈们齐齐变了脸色,一个个收拾起小板凳,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听到有人嘀咕着说我神经病。
我也不屑与几个中年妇女计较,又找了一个人问路,那人很痛快地告诉了我。
临走前,我听到那人嘀咕了一声:“神经病!”
我和李刚终于来到了跛脚老太太的家,那是村尾的一间茅草屋。推开大门,院子里杂草丛生,根本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我和李刚对视了一眼,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奶,您在家吗?”我随意地喊了一声,屋内空荡荡的,回荡着回音,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还有人住?
就在我和李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天色突然变得阴沉,随后,屋内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谁啊——”
经过一段时间,一个头发花白、脚步有些跛的老太太推开门走了出来,一见到李刚,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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