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非晚在另一端坐下来,他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她一眼,似是随口问:“刚刚那小子是谁啊?”
“我一个朋友。”
“做什么的?”
“杂志编辑。”
吉瑞冷嗤一声,摸了摸犹在发疼的鼻梁骨:“看来我的故乡真是卧虎藏龙,随便一个杂志编辑,身手都能赶上特种兵。”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鼻子被他打得快骨折,想着要不要讨回来。”
“吉瑞!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对小东怎么样,我……我……”
“你怎么样?”吉瑞鄙夷地噎回她,“我也就是这么说说。你的这位编辑可不简单,我还不想在这里惹事。”
“什么简不简单,小东就是一个普通编辑,你别发神经随便猜测。他刚刚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吉瑞嗤笑一声:“愚蠢的女人,别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当日傍晚,许小东再次造访。
吉瑞仍旧赖在非晚家中,还主动帮她开门,看到许小东,咧着一脸笑,跟她挥手打招呼:“晚晚跟我说了,你是她朋友。我也是她朋友,就住在隔壁。你可以叫我吉瑞。”
许小东皱皱眉,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讪讪笑了笑,进门,伸出手:“你好,早上多有得罪,希望吉瑞先生别介意。”
吉瑞也伸出手,与他相握,只是在握手的那几秒,两个人脸上都闪过一丝微妙的异状。
许小东在沙发上未然身旁坐下,看着吉瑞兴意盎然看电视的模样,皱皱眉问:“吉瑞先生和非晚认识很久了?”
吉瑞笑:“有两年了,对吧,晚晚?”
非晚点点头:“是。”
吉瑞继续:“我们是在叙利亚认识的哦,算是患难之交,是吧,晚晚?”
非晚能想象出吉瑞那贱得作死的模样,如果她的眼睛看得到,一定忍不住一拳打爆他的头。
许小东像是忽然来了兴趣,对吉瑞的敌意瞬间降低:“真的吗?非晚一直在给我们杂志写战地的小文章,有好多就是叙利亚的。吉瑞你也一定见过很多,有没有兴趣给我们杂志供稿?”
吉瑞哈哈大笑:“许先生真是尽职尽责的编辑。不过很遗憾,我认得的汉字都没几个,更别说写了。”
许小东有些遗憾的耸耸肩:“那你可以跟我口述,我想也肯定很精彩的。哦,对了,吉瑞先生您也是记者或者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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