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欢欢一口一个妈妈说,何以容心里酸酸涩涩的很有点不是滋味。伺是欢欢的妈妈呢,可孩子跟她说话总透着客气,也是以纯教得好,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这么多。
“对了,以纯,晚来呢?”想着来了这么会子了还没看见秦晚来,苏月琴马上仰首问。
何以纯回道:“他去公司了,好象有点事。”
苏月琴有些惋惜地道:“这样啊!那还真是不巧,我跟你小姨过来的时候还说,欢欢就让我们看一会儿,好让你和晚来出去透透气,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再回来呢。”
何以纯浅笑了一下,没有接腔。肖梅终于也开了口,看着苏月琴问:“以纯,这位是?”
何以纯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杨梅正想说话,苏月琴已经笑着自我解释道:“我是谁,让这孩子这会儿还真是有点不好介绍,不过刚刚听以纯叫您大伯母,那我也可以厚着脸皮叫您一声准亲家了。我儿子晚来很喜欢以纯,已经跟以纯求过婚了,不过以纯还没正式答应。我姓苏,老头子姓秦。”
“这样呀,这是好事啊。以纯这孩子内向,个人的事总不肯跟我和她大伯说。”肖梅早就上下打量过苏月琴了,见她雍容气派,刚刚和孩子说话又极亲热,还是和杨梅一道来的。既然连生了这样大病的孩子都不嫌弃,这关系只怕早就成了,只不过没人跟她支会一声而已。
“您可别介意,纯儿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还没空好好考虑个人的事,所以才没跟您和她大伯汇报呢。”杨梅从旁解释道,她和肖梅也有过一些接触,对这个人不怎么感冒,为着以纯,说话才勉强客气着。
“唉呀,我怎么会介意呢,以纯是太懂事了,才什么都不愿意麻烦我们。其实这样也是见外了,咱们对以纯和以容;可是侄女;女儿一个样的。。。。。。”
“妈,您小点声,欢欢好象困了。”何以容突然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肖梅的话,本来躺在床上说话的欢欢,这会儿缓缓眨巴着眼睛,眼皮子好象越来越沉了。
“那咱们坐一会儿就走吧,孩子需要休息,一堆人挤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肖梅放低声音道,过来看孩子也不过是个过场。她们又不是医生,除了看看还能做得什么。
“我想多待一会儿,妈您可以早点回去。”何以容没有走的意思。杨梅也对苏月琴道:“苏姐,今天看来没咱们什么事,以容也在,还是由得以纯自己照顾好了,咱们坐一会儿,等欢欢睡了,就走吧。”
“这孩子怎么说睡就睡了呢,这精神可是差了好多。”苏月琴皱了眉头,“要不,咱们去找欢欢的主治医生问问情况怎么样?”
“对对,问问医生更清常”肖梅跟着道。
苏月琴和杨梅还有肖梅,三个女人一起出去找医生,病房里便安静下来了,何以纯也才走回床边坐了下来。
“以容姐,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没事了,你真应该早告诉我的,孩子生这么大的病,你也不说一声。。。。。。”何以容声音很小;仍有点埋怨的语气。
何以纯解释道:“刚回来那两天,我也是一听说欢欢生了病;整个人就懵了,第二天一早就来医院检查然后确诊,紧接着就开始住院治疗了,等我缓过来给你打电话时,你的电话又不通了。”
“那你也可以在我QQ上留言啊。”
“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是怕你知道了跟着担心。。。。。。”
“算了,不说了。你一个人照顾孩子也太辛苦了,我现在反正没什么事,以后我来照顾欢欢吧,你也可以休息休息。”
“那怎么好呢。。。。。。”何以纯实在不想麻烦太多人。
何以容沉着脸道:“有什么不好的,我身体不好你不也照顾我了吗?我照顾照顾欢欢也是应该的。”
何以纯也想着何以容应该是投挑报李,想要回报她之前对她的照顾,因此也没有完全拒绝更没有多想什么,“我听你说话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估计是没休息好吧;你今天刚飞回来肯定很累了,一会儿还是和大伯母先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你别赶我走!我可能没你会照顾孩子,但我可以学。”
“不是不让你帮忙,等你休息好了再来照顾也是一样的,欢欢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就算治疗顺利,完全康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何以纯想到这层便叹起气来。
何以容没再坚持,其实她现在心里真是前所未有的乱。从昨天知道欢欢生了重病,到现在看到人,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或是一段异样难忍的煎熬。她心里有好几个念头翻来覆去,但想了这么久仍不能做出决断。
一条路是,和许瑞安继续周旋下去,拿到他的钱,逼着他和于霞离了婚。不管还能不能生孩子,她也要和他公开结婚,这才不枉她这么多年的等待和牺牲。
但想到欢欢,嘶得不认真考虑另一条路,她可以拿了许瑞安的钱,告诉他,她已经因为流产再也怀不了孩子了,出于这种原因;她主动提出终止关系,许瑞安自然会同意分手,还会对她十分愧疚,因为亏欠也就一点也不可能会为难她。而她和他的关系,只要何以纯不说出去,西安这边就没人会知道。虽然上次回西安时她和秦晚来有说过自己找了个有妇之夫;但也可以辩称只是借口;只是不想让以纯失望;秦晚来毕竟没有真整到许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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