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思前想后还是接受了何以纯的劝解,主动和许瑞安提出分手。当她告诉他,说她在上海流产后医生告诉她可能再也不能生孩子的时候,许瑞安一下子就傻了眼,好半天没有说话。他的沉默深深地刺痛了何以容的心。
虽然她早就知道孩子对于许瑞安对于许家来说非常非常重要,但许瑞安一听到她可能生不了孩子之后的惊讶继尔失望的表情还是很伤她的心。这样一来也只能让酸定地决定分手了,不然还能如何?
“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痛苦,很犹豫!因为我实在太想做你的妻子了,可不能生孩子的话你怎么能娶我呢,我明白的。。。。。。。。”何以容永远记得向许瑞安说明时的心情,当时她真的痛苦到了极点,心里一直在淌血,那种完全不需要演绎,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看起来特别的悲恸和愁苦。
但许瑞安却像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他也不需要什么反应了,他的沉默和他的失望就是最直接的表情,那样的表情熄灭了何以容最后一丝希望。她也幻想过,许瑞安是真的很爱她,爱到一定要娶她,没有孩子其实可以去美国请代母,做试管婴儿。可许瑞安什么反应也没有!不能生孩子的她想嫁给他原来真是天大的奢望!
何以纯这边没有想到何以容会突然劝她结婚,这些日子何以容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她的心里除了痛苦和孩子之外好象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原来她其实也关注着她和叶向东。
结婚证这个东西一度对何以纯的吸引力是很大很大的,早年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秦晚来去领证时的情形,她当时真的很渴望拥有那种合法的夫妻关系,天天盼着自己的二十岁生日。二十岁后,她就可以合法地嫁人了。
只可惜,幻想永远只是幻想。在她百般渴望的时候,秦晚来从没想过要用一纸证书来圆满他们的关系。而到了现在,她已经觉得那个证书并不那么重要了。无非是孩子上户口的问题吧,这事稍稍找点关系就能搞定,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和他结婚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可能会弄得很多人都不愉快,我不想那样。”何以纯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她其实很害怕,如果叶举百般反对,如果许多人来质疑叶向东的选择,如果她撞过陈小芸的事再一次被挖出来摆在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前,任人议论纷纷,她会很烦恼很难受!何必呢,她和叶向东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也没必要非得结婚诏告天下吧!
何以容并不清楚陈小芸的事情,总觉得何以纯的固执有点无法理解:“有时候你还真是个倔脾气!别告诉我你其实还是喜欢晚来,和叶向东有了孩子不过是个意外。”
有这么狗血的重复么!何以纯听到何以容的猜测本来略显沉重的唇角都忍不住上扬了一下,“不是啦,我觉得和向东在一起挺好的,现在,他偶尔有事不过来我都睡得没那么安稳。我很需要他,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你说的是喜欢,那爱呢?”何以容追问。
“爱?”何以纯蹙了眉头,犹豫片刻才摇头道:“爱是个太沉重的字眼,我再不会轻易说这个字了。我喜欢他的存在,喜欢和他在一起时那种温暖安心的感觉,这样已经足够了。”
也许这些感觉其实就是爱,但何以纯不愿意多想,更不愿意说。以前她再三向秦晚来表白,说了无数次她爱他,但结果如何呢?不堪回首。她实在不想再说什么爱了!
“晚来其实伤得你很重对吗?好在时间是疗伤的良药,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而我对瑞安的感情。。。。。。。。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忘怀,我觉得好象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了,以前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何以容有些迷惘地道:“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忘了他?难道真的象书上说的,忘却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另一份感情吗?”
何以纯无法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她只能说:“也许吧,我觉得另有一种说法也有点道理。爱情其实是一种很有限的感觉,用完了可能就没有了。这种说法好象挺悲观的,但到了一定的年龄,真的很难再有十几二十岁时的那种冲动和顽固的**了。”
“我不太赞成这种说法,爱情永远都在,永远都是深沉厚重的,无论什么年龄的人都能拥有爱的感觉。只不够同的年龄对爱的解读和感觉是不一样的。年轻时的急切和热情,年长后的细水长流,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爱的本质就是让欢喜让人忧,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可能你说的对。”何以纯并不分辩,她只是有点忧虑何以容的状况,听她这么说,只怕要真的放下许瑞安还是很难。女人真的很傻啊,好多女人只是爱错一个男人就变得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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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叶举的电话,让他回家里吃晚饭还让他没事就早点回去,好象是要谈谈叶晨的事。所以五点不到,叶向东就驱车回了大宅,到了门口按了门铃,他已经没带这个家的钥匙很久了。
叶晨快步出来开门,紧跟在她后面的是担心她跑得太快的萧青云。
“你惨了!”叶晨小声道,虽然是提醒,但她怎么看都看不出太紧张的样子,反而有点看好戏的表情,这丫头的肚子已经开始突显了,不过这会儿穿了比较宽松的衣服不留意的人还看不太出来。只是家里的一堆男人已经紧张兮兮地快把她给宠上天了。
“怎么了?”叶向东停在原地皱眉问,虽然叶晨语气带着点戏谑,他也知道嘶会无缘无故跑出来给他开门,要没什么问题,开门的事哪儿轮得到她。
“你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来了,来的时候脸色很黑哦,这会儿正和老爸在书房密谈呢!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你和以纯的事,总之看起来有点不妙!你要不要躲一躲先?”叶晨说完好心地问。
叶向东的表情马上冷了下来,“有什么可躲的,躲有用吗?我先进去了!”
看着叶向东大步进屋,叶晨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转头看了看天边的晚霞道:“还要一会儿才会天黑,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话是对萧青云说的,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叶晨第一次主动要他陪伴。这些日子他才算是真整识到了叶晨的坚持有多么可怕。她一不骂他,也不赶他走,很多时候还嘻皮笑脸和他说话,但就是不当他是她孩子的爸,就象他只是个借住艘的国际友人一样。
对叶向武可就比对他亲热多了,她总大口的喝叶向武端给她的汤,却对他削好的苹果视而不见。还有很多很多厚此薄彼的举动,总之是让他嫉妒得要死,却又气不起来。
“外面有点冷,要不要去给你拿上帽子和围巾?”
“不用了,风已经停了,也没有多冷,就这附近走走,又不去很远。”叶晨说着就往外走,像是没看见萧青云刚刚急着追出来时只穿着毛衣,并没有穿上外套,不像她出门前就决定要出去所以是穿大衣才出来的。
萧青云也想到自己没有穿外套,但看叶晨已经开大门出去了,只得搓一搓手匆匆追上去,走一走就不会冷了吧,没关系的!
叶向东换了拖鞋进屋,客厅里没人,叶向武从厨房探头出来看了他一眼,扬眉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便又返回厨房帮阿姨做饭了,叶晨很喜欢吃他做的牛肉。
书房的门虚掩着,叶向东犹豫了一下才向书房走去。除非是特别的日子,或者一些节日,他会去看看两个老人,平时已经是很少见面的了。陈小芸还有两个哥哥,老俩口帮着儿子带孩子,丧女之痛也渐渐淡了。不知道这次突然过来找他爸是什么事,难道真是他和以纯的事吗?
“小芸已经死了快三年了,又没留下一儿半女。按理说,向东再找人结婚是很应该的,我们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撞死小芸的女人啊!这算什么事?”陈小芸的妈妈孙世红忿忿地道,往时她在叶举面前其实一直是很注意分寸的。哪怕陈小芸死了,叶家对陈家的两个儿子也还是有不少帮助的。这会儿却说得唾沫星子都快出来了。
陈小芸的父亲陈忠诚似乎是人如其名,不时拉扯一下孙世红,像是不希望她说得太过份。
叶举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他本来以为陈忠诚两口子一起过来,可能是要帮他们哪个儿子或亲戚来说情,又或者是陈小芸的三周年忌日快到了来找叶向东商量什么事。结果聊了没几句孙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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