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在谈些什么?谈得那么开心,我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你们理我。”
唐亚均大学毕业后,留在美国唐氏分公司服务,外表打扮也收敛了很多,至少不再染发、戴耳环,那段大学时的年少轻狂已经过去。
“我们在说这个啊!”何维青想也不想的将身后一叠信件和相片,给推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他看着散在床上的信件。
“维青姐,你怎么可以给亚均看!”丁沛诗手忙脚乱的想将床上的信件给收起,但慌乱的结果,是将信件弄得更一团乱。
“我为什么不能看?”她的动作引起了唐亚均强烈的好奇心,他乘机从她围成大圈的双臂中拿过一、两封信。
这几年在美国,他和沛诗两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在三年前,他认识了就读艺术学院的何维青,两个年轻男女一拍即合,过起同居的生活。
从那时开始,两人行成了三人行,然后就在三个月前,他与何维青奉子之命在美国注册结婚,年底两人的孩子便会诞生。
“这信有什么好看的!”何维青塞了一堆相片进唐亚均怀里,“要看也看相片才有趣。”
唐亚均好奇的坐在床上,就见大床上的信件、相片散了一堆,不过这还没什么,令他讶异的是,上头的主角是——唐柏均。
“这是哪来的?”他一张张的翻着,不变的主角是唐柏均,不过身旁的女伴不太一样就是了。
“台湾寄来的。”丁沛诗老实地回答。
他晃了晃手中的相片,仔细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个女人,“你们搞什么鬼?为什么有这个?”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咬着指甲,丁沛诗分心的回答。
他闻言,头皮一阵麻,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硬着头皮开口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吗——”
“维青,现在请你先安静一下。”唐亚均神情凝重的看着丁沛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明白吗?我等会儿再告诉你,你先帮我看看,”她只瞄了他一眼,抽出一张相片,丢到他的面前,“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他仔细的打量着,相片中的女人有点眼熟,但一时间,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叫张思雯,是柏均的新欢。”丁沛诗索性自行解释起来,“附上的资料上写着,他们打算结婚。”
“是吗?”这下他得好好打量一下这女人了,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可能可以成为他的大嫂,看着看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很开心吗?”丁沛诗看到他的表情有些不快。
“当然。”他点点头,“我哥也老大不小了,早点结婚定下来,也是件好事,你不认为吗?”
“当然!”她一脸凶神恶煞的将相片从他手中抢了回来,“但你的大嫂只能是我。”
“你说笑的吧!”他的笑声有些牵强。
她正经八百的看着他,“你认为我在说笑吗?”
他的笑容隐去,她的样子确实不像在说笑,这令他感到苦恼。
当年带她离开台湾的主要原因,就是希望她能渐渐淡忘对唐柏均那段“不成熟”的感情,奇怪怎么过了这些年,她还是那么死脑筋?
五年来,她不吵也不闹,甚至谈及柏均的次数是少之又少,也不主动提要回台湾,他还以为她已经改变心意了,看来,他错得离谱。
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何维青,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她铁定插了一脚在搅和。
“别这么看我!”何维青的脖子一缩,躲过了丈夫指责的目光,“我不过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
“维青啊!你不明白——”
“维青姐很明白,是你不明白!”维青早就成为她的战友,丁沛诗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唐亚均的话,“她教我很多。”
“我怀疑她教了你些什么!”他双手抱胸,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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