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男人穿衣服不在行,但扒衣服的速度很快,三两下的就把人扒的只剩一条亵~裤,前后上下仔细坚持一番,确定无一处伤口后放下心来。
“小葵,你在干嘛?”饿醒的项小满手拿着卷饼站在门口,吃惊的看她扒人衣服,把人家上下mo个遍。
刷……花葵的脸爆红,赶紧拉了被子盖住莫离的春~光,她真是没脸见人了,怎么就、怎么就扒了男人的衣服呢!
项小满的到来,让她的激动情绪戛然而止,“项小满,进来怎么不敲门!”她冲项小满发火,借此掩饰尴尬和害羞。
项小满无辜的眨眨眼,解释道:“我从不敲门的,再说你去我屋也没敲过门啊!”
“这……现在开始,要记得敲门。”念他年纪小,就没注意这些,现在她成亲了,若是两人在放有什么亲密举动,他这么莽撞的闯进来,那多尴尬啊!
项小满撇撇嘴,转身朝外走,“知道了,快起chuang,娘做好饭了。”
“知道了。”见他离开,花葵捡起衣服帮他穿,闻到衣服上有怪味道就丢到到凳子上,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可在这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原先睡在项小满chuang上,什么时候回到自己房间了?
像往常一样,她帮莫离穿衣服,可是今天他却拒绝了。她诧异的看他从自己手中拿过衣服,坐起来自己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奇怪,他怎么要自己穿衣服,以前都是她或者项小满帮忙的,这是怎么回事,离开两天为何突然就转变了?
他双~腿被打断无法动弹,穿裤子时有些费劲,花葵见他使劲弯腰伸长胳膊套裤子,费了好大的劲儿却连裤管都没套上,而他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
他的脊椎和大腿受伤,如此大幅度的动作扯动伤位,锥心刺骨的痛席卷全身,他却咬紧牙关,压下几乎要破喉而出的shen~yin声。
花葵抬起他的脚,轻轻松松的把裤子套上提止膝关节处,轻声道:“治好了腿,这些事情你就可以自己做了。”
莫离默默的穿衣服,也不看她,她一直站在旁边看得却有些别扭,这么简单的事他都做不好,心里应该很难过吧?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出去的好。
“我去洗把脸,一会儿就回来是。”她找理由出去,留莫离和衣服继续奋斗。
花葵一直想知道莫离是被谁带走的,无奈他这个当事人的嘴巴河蚌一样紧,怎么都不肯打开,跑去问项老爹,只得到三个字……不知道,项老爹说那些人蒙面,打不过他就逃了,所以他也不清楚是何人。
所以关于莫离失踪那两天两夜的任何信息,即使她非常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可也只能无奈的放弃。
吃过早饭,呃,也算是午饭吧,项老爹和项大婶去客栈看项十三,她和往常一样,收拾好厨房取了剩饭去喂小鸡。
小鸡长的很快,这才没几天,一把能转在手里的小绒球快抓不住了,花葵抓了一只外形看起来比较漂亮的放在莫离左手,并拉着他的右手轻轻的抚~mo小鸡的头,“阿离,小鸡是不是很可爱?”
绒绒的小鸡软软的小小的,放在手掌几乎没有重量,小小的爪子在这个掌心不停的打转,挠的手心痒痒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喳喳嚼着,黑的剔透晶亮的绿豆大的小眼,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四处张望。
“阿离,跟我一起把它们养大好不好?”花葵一直有一起养i小动物的念头,虽然这样的他似乎不大可能答应。
莫离没有表示,只是盯着试图脱离他掌心的小鸡,他的五指慢慢收拢,将小鸡圈紧,虎口只要稍用力,小鸡的脖子立即折掉。小鸡不知死期将至,仍旧叽叽喳喳叫的欢快。
花葵错愕的看他试图杀死可爱的小鸡,她紧张的盯着他的手,生怕一用力小鸡就没命,她没上前夺下,而是试图让他自己放弃,“阿离,小鸡毛绒绒的,很可爱对不对?你看它的眼珠圆圆的,如墨玉般黑的发亮,是不是很漂亮?小鸡会慢慢的长大,然后下蛋孵小鸡……”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股脑的往外倒,只是突然听到‘啊’的一声,花葵转过头看项小满僵在原地干笑着看脚下,花葵不明所以,也朝他脚下看。
只见项小满抬起脚,瞅着被踩死的小鸡,饱含歉意道,“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葵霍的站起身,怒喝:“项小满,你怎么把我的小鸡踩死了?”嫌小鸡老圈在鸡圈里闷,她放出来让它们在后院乱跑,哪知被项小满一脚毙命。
“那个,我就是这样踩死的!”对另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鸡,项小满一脚下去,瞬间又没了性命,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大条,转身就跑,“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花葵简直要抓狂,控制不住的尖叫着狂追过去,“项小满,你还我小鸡来,别跑,站住……”
耳边是二人你追我赶的吵闹声,莫离坐在槐树下静静的听着,夏风吹起披在肩头的长发扫在脸上,他无心拨弄开,只是瞧着被窝在掌心的可怜小鸡。良久之后紧扣的虎口慢慢松开,把手放在地上,摊开掌心把小鸡放下地,小鸡得到自由,喳喳叫着跑向同伴抢食吃,丝毫不知刚差点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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