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主屋的门进去,一道暖黄的灯光照着玄关,似乎是在等待晚归回家的人。
谢淮谦捏紧太阳穴缓了会儿,说:“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乔一煜点点头,转身走了。
谢淮谦看着留了灯的玄关,烦躁压抑的心情才微微回转了一些。
他随手脱掉外套,提着往二楼走去。
卧室里灯光昏黄,大床上拢起一道影子。他静静地站了片刻,走进去,站在床边,垂眸看着睡熟的人。
西装外套缓缓滑落在地上,谢淮谦俯身,凑近她,眸光幽深晦暗。
声音里带了一丝咬牙切齿,“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
一股浓郁的酒味直扑楼晚,她在睡梦中一下跌进古代的酒肉池林,周边都是些恶心的叠罗汉和酒坛子,嘻嘻哈哈的笑声吵得她头疼。
转眼便看见一个腰间围着一块布的男人色眯眯地着朝她走过来
楼晚急忙后退,厉声大吼:“你不要过来!”
谢淮谦的唇刚刚擦着她的唇瓣,眸色一瞬间暗得发沉。
他离开一些距离,抬眸看着她扭头躲避的动作,顶着上颚,气笑了。
嫌弃他一身酒味?
也不看看是谁惹出来的。
她不惹他火气,他怎么可能在顾京墨一约他时就去了。
还喝了个酩酊大醉。
谢淮谦站了片刻,也被自己身上的酒味醺得不行。边往外走边扯开衬衣,路过主卧旁边的次卧时,他的脚步顿了顿,推开门进去。
次卧被收拾过了,床单被套都铺好。
他抬手再次揉了揉发胀发昏的太阳穴,什么都不想,关上门,躺在床上睡去。
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江边两岸的花草树木在晨风里摇曳着身姿,树枝上的水滴淅淅沥沥落下给小花小草来了个二次降雨。
楼晚下床,一垂眸就看见床边的西装外套,打哈欠的动作一顿。
她弯腰提起西装外套,外套上沾了些酒味。
这是……回来了?
她扭身看向另一侧的床铺,没人,甚至连床单都是没人睡过的样子。
楼晚赤脚下地,抱着西装外套,去了换衣间,没人,洗手间,也没人。
她拧了拧眉头,见鬼了?
将手里的西装外套挂在木质衣架上,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她转身往外走去。
路过次卧,看见门缝半开,楼晚推开门看进去。
床上躺着一道身影,满屋子都是酒味。
原来昨晚,他睡这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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