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看了眼李管事,李管事说:“这边官道很宽很平整,适合骑马。可以骑到北边那个村子,再回头。”
陈帆很惊讶,你就不怕她被人害了?
李管事但笑不语。
陈帆朝秦筝点了点头:“有劳秦筝姑娘了。”她自然是不怕章辞他们加害于她,可李管事又是如何判断的呢?
秦筝牵着马往旁边官道上走,章辞也牵着马过来,留下缃简和马被人围观。
秦筝翻身上马,又翻身下巴,问陈帆有没有看清楚动作。
动作自然是看清楚了,可是她不确定会不会做啊。
她拉住缰绳,左脚踩住马蹬,深吸一口气,就往马背上跨。
啊!突如其来的恐高是怎么回事啊!
她腿一软,没能跨上去,身子往后一倾,脚沾地时还弯了弯膝,她使劲拽了拽缰绳才让自己站稳。
那马儿还鄙视地睨了她一眼,喷了个响鼻。
“初学会有点恐高,但是坐上马背你就会发觉,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姑娘学过功夫,自是不会怕这些的,只是初次会有点不适应。”
她又上了一遍马给陈帆看。
陈帆定了定神,一咬牙,借着上蹬时的惯性用力一跨,咚地一下坐在了马鞍上,感觉马背都被她震得抖了抖。
“踩紧马蹬,两脚蹬力要相同,臀部不要坐得太实,等会儿马走的时候,身体可以随马的步伐摇动。”秦筝轻声地嘱咐陈帆,拍了拍马背,马儿便向前迈开了步子。
小孩儿的惊呼声又尖又响地传了过来,几人向那边看过去,见一不男孩已经坐在了马背上,缃简正扶着他,他闭着眼,紧张又得意地叫喊着。
秦筝在马儿前面走,章辞骑着马和她并排走着,轻声提醒着如何拉缰绳,坐姿如何调整。
两匹马并排往前走了好一段路,两人才开始聊骑马以外的话题。
“我五岁就开始学武了。”章辞说。
“我也是五岁开始学的。那时候很流行一种功夫,踢腿的动作很好看,经常表演给人看,吸引大家去学。表演的时候,一人举着块木板,表演的人用脚去踢那块板,踢中了,大家就叫好。”
“街头卖艺?”章辞看向她。
呃,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我当时很想学那种功夫。”她开始说小时候学武的故事。
她跟父母说了想学武的事。妈妈听了她的想法,抄起一个衣架就朝她腿上拍了几下。她疼得在那儿跳脚,对着妈妈控诉:“你还是不是我亲妈?打这么疼?你不同意就说啊干嘛打人?”
妈妈正色说道:“要学武就先学会扛揍,你怕疼怕挨打学什么武?”
“我就是觉得踢木板很帅,又不是真的要打架。”
爸爸拎过来一袋米,叫她打。她打了,真空包装的米袋子的,硌得她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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