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若是早在几天前说,沈淳妃定是大大的不服,但此刻她却只有微微的点了下头。“各花入各眼,我无话可说。”这些话中带有些许的苦楚。
缘分、缘分,她和官容宽的缘中只怕是少了一个分字,就算有也不是夫妻的“分”吧?
“诚如你所说的,各花入各眼,我不懂得欣赏并不意味着别的男人也不会欣赏是不?”说句真心话,“淳妃,你是我所有的女性朋友中最美的一个,你的明艳一直都是艳惊四座的,对自己有自信一点。”
“最美?”沈淳妃百感交集的一笑,笑容中有掩不住的凄楚和遗憾。“有你这句话,我似乎没啥遗憾了。”
“是真心话。”
沈淳妃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是真心也好、哄我的也罢,总之我很开心你这么说。”顿了一下她又说:“前些日子我就答应要陪我妈到瑞士的房子住一段日子,明天就起程了。”她把手中的花交给他,“代我向任小姐致歉,待我回国会亲自前往负荆请罪,对于她,我真的很抱歉。”
“我会跟她说的。”
“那么……我走了。”依依不舍的看了官容宽一眼后,沈淳妃上了自己的跑车。
“什么?人犯逃走了一个?”齐傲的浓眉皱在一块儿,一脸山雨欲来的神情。他忍住了即将发作的怒气,沉沉的说:“无论如何,尽快把人犯找回来。”挂上了电话之后,他沉吟了一下,再度拿起电话。
“谁打来的?”南官修尘从外头散步回来,后头跟着老爹。
齐傲微微一皱眉,“前几天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那天我们在停车场逮到的那三个犯人,其中之一逃逸了。”
“怎么会这样?”南官修尘不悦的说,“国内基层的警员办事能力真是一等低的!连手脚受伤的人犯都看不住!”他摇了摇头,“我有些担心凤君。齐傲,打通电话到官家,看看夫人是不是在家?”他打算把她接过来一段时间,那些混江湖的别的本事没有,找人的能力可是挺厉害的,他担心不久她就会被找到了。
正有此意的齐傲于是拨了通电话,与对方应答了数句话后他挂上了电话。
看他的神情,南官修尘知道大事不妙,“怎样?”
“是令公子接的,他说早上要上班时顺道送夫人到医院看任小姐,下班回到家时却发现夫人还没回家。他还焦急的问我们,是否知道夫人的下落?”
“可不妙喽!”老爹这时才开口。
“这时候只有等待。”南官修尘早就料得到歹徒若真的把人捉走,下个步骤会怎么做。
“如果,夫人真的被捉走,相信官家很快就会接到歹徒的电话。‘头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齐傲想扛下这件事。
“社会治安的败坏不是你一人造成的。”南官修尘不希望他太自责,过分负责有时对自己并不公平,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我们到官家走一趟吧。”老爹提议。
“现在也只能这么做。”
半小时后,三人同时出现在官家,官容宽看到他们三个同时出现有些讶异,但是也隐约猜到事情不妙。
“出了什么事?”他不安的看着父亲。
南宫修尘沉肃着脸,“进屋子再说吧。”
大伙进屋后,齐傲把事情的始未说了一遍。“如果夫人真的是被那歹徒捉走,那么……”他才如此猜测,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大响。
“喂,这里是官公馆。”
“哼!我管你是关公还是妈祖,老子告诉你,去找孙靖来跟我说话。操!我两分钟再打。”说着马上挂掉电话。
“喂?喂?”官容宽气急。“你这没头没尾叫我去哪儿找什么‘孙靖’?”在他认识的朋友中根本没有人叫孙靖。
“他指名要找孙靖?”南官修尘和老爹同时望向齐傲。“应该是那个家伙没错。他指名找你,待会儿你就去接电话吧。”上一回齐傲为了案情需要,的确化名成孙靖。
齐傲微微点了头,仍是一号的酷表情,倒是官容宽对他这个人和风云组织愈来愈好奇了。
隔了一会儿,电话铃声果然又响了。
“喂,我是。”齐傲冷静的应答。“有本事找我,何必对一个友人之妻动手?”
“不这么做能对付得了你吗?”对方怪笑着。“你这友人之妻看来挺有钱的嘛!嘿,嘿,进出门有劳斯莱斯接送,敲她一笔三千万赎金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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