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做了爱情先生后,收获颇丰,在那么多女孩子的来信里却挑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问他:”你到底要找什么样的?‘他嬉皮笑脸地说:“就找你这样的。’他滔滔不绝地告诉我,女人的魅力有许多种:漂亮是一种魅力,有钱也是一种魅力。他说他就爱我这种女强人,自己养活自己,他没有压力。最后他说:”干脆让我来做你孩子的继父吧!‘这句话突兀得让我差一点晕过去。但马上,007却紧张兮兮地跟我说,他要参加一个赴美商务考察团,但他还差5万块钱没有着落,看能不能借给他……“
“看,真碰上了骗子了吧。”无缺紧张地打断我,好像他自己被人骗了一把。
“怎么可能?我把他臭骂一通,我说你跟孤儿寡母借钱,也好意思的,不借。”
“我要也想骗你的钱呢?”无缺又来了。
“我有什么好骗的。”我说。
“比如房产什么的。”无缺说。
“那我真是瞧不起你,娄阿鼠之辈,这些身外之物值多少钱?”我不屑地望着他说。
“对,你才是最大的财富。”无缺肉麻兮兮地说,他能从瓶瓶罐罐里提炼出这么句话,真不可小看他。
“你怎么高不成低不就的,我都替你急了,快说,你还得挑什么样的?”无缺催着问。
28、他妈劝我嫁他,不干!
我想办公室是真不能呆了,每天把自己包在茧里,如坐针毡。
“大姐,你结婚的时候请了几桌?”小珍正为一个版面抓耳挠腮,便先拿周围的同事开刀。
沉默了几秒钟,我粗鲁地说:“算了,算了,别提那些事了。”
小珍虎着脸,我也拉下脸,刚才的问题弄得我无地自容。
当然,她没有反驳,但看得出她认为我真是不近人情。我仍然缺乏勇气面对现实。
正在不知如何收场,一个电话救了我,居然是一家婚介公司的,大姐说:“有一个出纳,孩子归女方,男方没有牵挂,看了你的情况,想见见你。”
我捂着话筒,吱吱唔唔地怕别人听见,只能一个劲地“是”“是”,我不敢说话,一屋子同事,真险。
在海边的一个小花园里,我见到了那个出纳,黑影里看不清,只觉得不跛不矮不聋不瞎不口吃,连我自己也找不着标准了。
他见了我,委委屈屈地大谈自己离婚6年了,当年老婆对不起他,让他戴绿帽子,现在还每个月为80块钱抚养费,跑到他单位找他要,他还笑她不够跑腿钱。
我一听就来了气:“你为什么不多给她点,她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她不缺钱,她这是明摆着来单位臭我。”他满肚子理由。
黑暗里,我见他夹着烟的手指一划,一口烟喷出老远,俗气地划了个圈。那情景像谁?赵赵!
我一阵厌恶。
“我是高中毕业的,你是大学毕业的,你也来见我。”他迟疑地问,我只听声音,犹看不清他的脸。
我说我要考研究生,恐怕没有时间见面了,就匆匆而去。
第二天,我的手机号码就被他粘上了,先是问我有没有时间见面,然后就说他朋友有枚珍贵的邮票要出手,求我帮忙找买主,他变换着电话跟我捉着迷藏。
后来一回电话,就听一个胶东口音的老太太颤颤微微地告诉我,她们街道有老年锣鼓表演,看我能不能去拍张片子报道一下。然后就趁机说听说我是个好女人,她儿子也是老实人,找他这样的绝对吃不了亏,我能否赏光去她那里一趟,谈谈。
我烦透了,我编出了各种理由搪塞她。
那几天,那婚介所就是不舍弃,真是非要给我负责到底,我的手机“滴滴嘟嘟”地响个不停。爱心大姐欣喜地一接电话就给我报喜,说终于有个素质高的,看了我的材料要跟我见面,我问:
“他是干什么的?”
“记者。”她无比敬仰地说。
“哪个报社的。”我一惊,新闻界的同行认识不少,不知是哪位仁兄。
“就是成立不久的那《家庭报》的。”
“什么?”我大惊失色。
我还有这么个同事?我的脑子快速浏览了编辑部人员的菜单,没有这么个人,绝对没有!
我见着鬼了。
“他叫什么?”我问,我想去捉鬼。
“张放,33岁,山师大毕业的。”
天,有鼻子有眼,一时紧张,我竟露了马脚,我说:
“一个单位的,没准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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