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你在哪?”可颂被他吓了一大跳。
巷子口?巷子口!他……已经回来了?
“我在巷子口,就是上回你请我喝‘咖啡’的那部自动贩卖机的前方。”他故意加重了“咖啡”两字,没忘记那一次她的胆大和嚣张。
“你……”可颂想拒绝又犹豫,因为她太了解他一向说到做到。“我家今天办喜事,家里还忙着,很多亲戚和朋友都还在家中,我……我走不开!”
电话的那端又停顿了下,然后丰儆棠的声音稍稍有了波动。“办什么喜事?”如果她敢说,她跟别的男人相亲或订婚之类的,他一定会直接冲到她的家中把她绑回去。
“我妹妹结婚。”咬了一下嘴唇,可颂本想骗骗他,但还是作罢。
“喔!”他松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威胁她道:“我想,我该上你家去送贺礼,毕竟你妹妹结婚,我没到,说来有点失礼。”
“丰儆棠!”可颂了解他的用意。
“我等你,就三分钟,三分钟后你不到,我就直接上你家。”他说完,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将手机挂断。
看着手机,可颂气得跳脚,嘟嘟嚷嚷地骂了一长串话,用尽所有带脏的字眼。
故意不称他的意,可颂用了两分钟换衣服,两分钟下楼,一分钟穿鞋子,走到门口时已花了五分钟。
拉了开门,她差点没被吓死,因为丰儆棠已站在小山樱的门口。
二话不说,她拉着人就往巷口跑,直到跑出巷口,跑到自动贩卖机旁。
“你干嘛?想吓死我吗?”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超过三分钟了。”丰儆棠深炯的眸光中映满了她,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
“我不用换衣服吗?”终于调匀了呼吸,可颂抬起脸来,瞪向他。
他好像瘦了些……也晒黑了些。还有,眼睛的周围似乎多了淡淡的黑眼圈。
两人的眸光交缠着、缠绵着,无言的对望许久之后,丰儆棠终于掀动薄唇,吐出声音来:
“上车吧!”他直接拉起她的手,往几步外停车的位置走。
“你自己开车?”来到车边,可颂惊讶地问。
“我来找你,难道要带颗特大号的电灯泡?”他很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
可颂与他对望了眼,知道又是不容拒绝,一咬牙,她弯身坐进车里。
丰儆棠回到驾驶座,拉上车门,不多言地将车子驶离路边。
车内很安静,静得有点尴尬。可颂的眸光偷偷地斜睇着他。
车子又驶过了两个街口,她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打破沉默——
“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向她示威或是嘲笑她?笑她无法挣脱他的从中阻扰,所以至今仍窝在家中,找不到新的工作?
前方红灯亮起,丰儆棠将车子停下来,转过脸来看着她。
他深邃的眸光似两汪黑潭,仿佛随时能将她给吞噬、淹没。
可颂紧张地咽下一大口唾沫,强装镇定地先咳了声,准备再度开口,然而他的手却毫无预警的仲了过来,掌住了她的后脑。
“喂,你……”可颂因紧张而颤抖的声音,很快地就被堵回了嘴里。
丰儆棠又狠又准的吻住了她,将对她的思念与渴望,全数倾注在这个狂烈的吻里。整整分开了十天,这场冷战打得他精疲力尽,远胜过要他去谈几十个上亿美元的合作案。
可颂先是一怔,电流般的感觉由被衔住的唇办窜散开来,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该挣扎,纤细的双手于是使劲地拍打起他硬硕的胸膛。
丰儆棠一点也不在乎她施暴的手,持续加重深吻的劲道,执意撬开她柔软的唇办,送入激情勾挑的舌头。
可颂的挣扎变弱了,当他的舌头缠上她的,勾引出她体内的热情时,她的双手犹如有了自我意志般,攀爬上了他的颈项。
她热情的回应,激发出他所有的欲望,勾着她颈子的一手缓缓下栘……
“啊……”可颂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女。”丰儆棠急急地喘息,再也克制不住地,一手粗鲁的解着她的衣扣。
热吻顺着被解开的扣子缓缓下移,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燃烧的欲望一触即发,眼看就快不受控制——
叭、叭、叭、叭——几十声响彻云霄的喇叭声传来,兜头浇熄了热情正炽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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