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继第一次见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升起体盾,准备硬抗这一击,祖文台窃喜,自己这断刀,根本无视龙盾,对方必死无疑。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怒吼传来,就如平地上陡生惊雷,祖文台毛发皆立,两个耳朵里犹如千万根尖针穿刺,眼前所见,都是幻影重重,身不由主地扔下短刀,双手捂耳。
恭继也受到影响,不顾自己耳朵流血,趁机一脚将祖文台断刀踢飞,右手握拳,五行龙力发动,直取祖文台胸膛。
祖文台喷出一口鲜血,平平地飞出三丈,被急冲而至的一个骑手接住,调转马头就要开溜。
熊老二一个纵步,高高跃起,从天而降,一脚就将为首马贼,连人带马踩成一堆烂肉。
马群顿时陷入混乱,纷纷原地转动,不知所措,恭继没了断刀的威胁,遂展开身法,也是御风而行,拳剑齐施,马上骑手本身境界就不济,又被熊老二大巴掌连人带马一阵猛扇,皆是纷纷落地,樊开山恢复精神,自后杀来。
缺乏祖文台的其余马贼,面对恭继和樊开山的愤怒,一切抵抗都是毫无意义,不多时,场面安静下来,地上躺满尸体,雷立浪也追上来,挽住了两匹好马。
前面马车内,龚凡收回震惊的目光,放下车帘,看着晕过去的老伴,皱起了眉头,深叹了一口气。
尽管恭继交代松奴儿随身保护,但无论是车前的血腥打斗,还是车后的高声熊吼,都有让一个女人晕过去的理由。
恭继收回龙纹枪,叫银马儿等人下来,该补刀的补刀,该收缴的收缴,打扫战场,安埋尸体,自己拿回了龙纹枪,又走到路旁草地上,拾起了那把断刀。
这把断刀,实在诡异,恭继看了看,将所有沾血的兵器都放在一处,运用水系御龙术洗去上面血污,全部收进空间。
“樊叔,你没事吧?”看到樊开山面色严肃,恭继有些担心地问道。
“樊叔没事!”,樊开山怔立了片刻,摇头道:“就是熊老二那一声吼,樊叔体内龙血差点都溃散了。”
樊开山看向恭继,似乎是叹息,似乎是感慨,道:“小公鸡,樊叔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上一次还是在翠竹山庄,那一次,也是因为有你。”
恭继嘿嘿一笑,不置可否,道:“樊叔,那把断刀十分厉害,你要不要试试?”
将断刀递给樊开山,恭继道:“我还是低估了这祖文台,差点就吃了大亏。”如果不是有熊老二,自己这一行人会怎样?越想越是后怕。
擦拭耳朵鲜血,恭继找到熊老二,警告道:“下次你要嚎以前,请你预先打个招呼,本老大也能有个预防。”
熊老二一愣,道:“老大,老熊不是针对你。晚一步的话,你已被别人干掉了。”
“算了!这个棒槌,你还是自己拿着吧!”恭继将熊老二的武器还给他,道:“这一路上,小心些!”
此去鹿城,山凶水险,还有一场恶战。
樊开山挥舞了几下,觉得断刀很趁手,找到刀鞘装好,别好断刀,上了缴获的马匹,依然押后,将恭继换在前面开路,收拾妥当,一行人又开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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