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虔婆晌午被秦马氏一把菜刀吓破了胆儿,屁滚尿流的回到家。
没多会儿就开始发烧、一阵儿一阵儿的打哆嗦,冒冷汗。
就这,照样不带歇气儿的嚎了一下午。
秦淮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索性,不再搭茬,低头垂眼的坐在一旁补衣服。
“白天不干活儿,这会儿又装哪门子的勤快。”
“点灯不费电啊!”
“一分钱不挣,花钱倒是大手大脚!”
嚎了半晌,见儿媳妇连杯水都不知道倒,贾张氏心生不满,气哼哼的数落道。
秦淮茹默不作声,把针线收进簸箩里,站起身去拉灯。
“说一下,动一下,没点眼力劲儿。”
“明儿一早,你就去保卫处!”
“小王八蛋,东旭要是出不来,他也别想好!”
“听到没!”
熄了灯,秦淮茹坐到自个儿床上,叹了口气:
“妈,就算咱们把秦山举报了,也换不回东旭啊…”
话音还未落。
隔在两张床之间的布帘子“呼啦——”一下被扯开。
黑暗中。
贾张氏指着她怒骂道:
“自己男人让抓走你不心疼,反倒心疼起外边儿的男人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东西!”
“怎么着?”
“看后院那小王八蛋人模狗样的,你心痒痒了是吧?”
夜深人静。
这骂声显得异常突兀响亮。
四岁的棒梗被吓的一激灵,钻进秦淮茹怀里。
秦淮茹今年也才二十四。
虽然嫁作人妇,但毕竟年轻,脸皮子嫩,哪受的了这种羞辱。
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没有这么作践人的。
她心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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