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四岁。
秦溪都会给秦马氏递刀了。
这小崽子还在拱奶。
废了废了。
“你们婆媳,举报秦山同志投机倒把,有什么证据?”
李三虎问道。
其实。
这种事儿,只要不是大量的倒买倒卖,保卫处通常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老百姓日子不好过。
总得给人留条活路。
但贾家人都闹到厂子里来了,又不得不处理。
李三虎只能照章办事,态度多少有些不耐烦。
“我们院里的二大妈,看见他拎回了很多东西。”
秦淮茹弱声弱气的,一开口,直接把锅甩给了二大妈。
反正,她是不愿意再招惹秦山这小阎王了。
刚刚一直借着哄棒梗,躲的远远的。
谁知还是没躲过。
“都有什么?”李三虎又问。
“二大妈说,有好几斤肉,还有两瓶酒和半口袋白面。”
秦淮茹不抬头,问一句,就说一句。
贾张氏在旁边急的直翻白眼。
恨不得跳起来把儿媳妇脑门子戳个洞。
心里骂着,狗肉不上桌的玩意儿!
你不哭不喊,不往小畜生头上扣屎盆子,怎么把东旭捞出来?
“说说吧,票哪儿弄来的。”李三虎又看了眼秦山。
料准了这小子肯定得有说辞。
哪怕他咬定是自个儿攒的。
仨瓜俩枣的,就算查,也查不出个啥名堂。
没想到秦山张口就是,“老娄给的。”
“不止她说那些,还有布票,副食品票,工业票。”
“什么票都有。”
李三虎:“…”
“这个老娄是…?”
整个轧钢厂也找不出几个姓娄的。
娄厂长?
怎么还把他给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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