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顶啥用?”
“干啥啥不行,挤马尿你第一名。”
“挺大个人了,连个小丫头都不如。”
“嗐,我都不稀得说你。”
秦山摇摇头,大手往自家妹子脑袋上轻轻一拍。
秦溪立马小脸一扬,眉毛一挑,露出兄妹同款的鄙视表情。
“…”
秦淮茹这回是真的想哭了。
鼻孔微张,嘴角哆嗦,娇弱可人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扭曲起来。
太缺德了!
秦山这狗东西,真是不做人啊!
看似胡言乱语,满嘴跑火车,其实句句话都在往她肺管子上点啊!
就在秦淮茹不知所措时。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伙儿都让一让啊,保卫处的同志来了!”
随即。
便见三名身穿墨绿色制服,左臂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跟在一名魁梧壮硕的男人身后,昂首阔步的从中院走来。
“李干事,这边儿。”
“那个、最没正形那个,就是闹事儿的小子,叫秦山。”
“爹妈都没了,家里头也没个大人管教,刺儿头一个。”
一戴眼镜的瘦巴老头,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侧。
离的老远,用胳膊肘挡着手,悄悄朝秦山一指。
此人正是算盘精阎埠贵。
他有句口头禅: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这算计的,除了钱财,还有平日里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但凡涉及到利弊,他都要思忖权衡一番。
就拿今儿来说。
身为三大爷,阎埠贵是有责任第一时间站出来,制止矛盾进一步激化的。
可他却一直神隐,硬是等到了保卫处的同志来,才迟迟露面。
这原因嘛,不外乎有二。
一是见秦山真下狠手,刘胖子去劝架,一言不合,就挨一大耳刮子,他哪能还往枪口上撞?
二是这事吧,自个儿也捞不着半点好处,没必要去趟浑水。
再说,那秦山又是个小混混,整日里招猫逗狗,游手好闲的,这号人可不好得罪。
万一让记恨上,要是他往自家煤核上撒尿呢?要是他拿火柴棒堵自家锁眼儿呢?
这不纯属没事儿找不痛快嘛!
这么一琢磨,阎埠贵立刻挂起和善的表情,朝秦山招招手。
“山子,这位是保卫处的李干事。”
“有啥矛盾,心平气和的跟李干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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