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屋里藏了什么人还是……
进去看就知道了。
心宝跟在冷血的后面,以为像这样的大户人家,这么晚了,至少里面挂着灯笼,好走路的,没想到一进去,里面什么景色、摆设都看不到,漆黑一片。
这是谁家的房子啊?这么早就全部睡觉了?
走廊灯笼都没一个是亮的,难道不怕起夜的时候看不见吗?
像瞎子走路一样,差点被拌倒了几次,心宝才向前急走几步,拉着前面一路畅通无阻的冷血衣衫袖子,让他带着自己走。
在冷心宝抓住自己袖子的那瞬间,冷血身子顿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听到冷血说道:“到了,你今天就先住在这房里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说完,转身就想走人。
但是这房里漆黑一片,她又不知道房里的结构是怎样的,也没有个灯笼照着,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了,那得多疼啊。
拉住要走人的冷血,没好气地说道:“里面这么黑,我看不见,你能进去先帮我将蜡烛点燃吗?”
冷血冷着脸思索了片刻,才抬起脚步走进房间。
而心宝站在门外没有跟进去,里面有什么她都不知道,还是等他点燃蜡烛再说。
片刻后,屋里灯亮了,心宝才走了进去,四处打量了一翻,屋内四处装饰皆以梅花形饰物,重重幔帐将里屋跟外屋间隔开来。外屋摆设很是简单,只有一些桌椅,一张床榻,榻上还放着一张小茶几,上面摆放着四只茶杯,一个茶壶。向里屋走去,一眼望去,北靠墙一张红木大床,挂有淡黄帷帐,吊双鱼赤金帐钩,床上铺着丝制百鸟锦褥。东板壁是两个花梨木竖柜,西板壁靠墙是骨柏楠镶心香几,上置香炉,燃着的是贵重的鹅娥沉梨香,上面还摆放着几只景兰瓷花瓶,上面还没有插上鲜花,想来只是摆设用的,这里面的东西在心宝看来,都是极贵重的物品。
只是令心宝费解,为什么冷血安排她住在这么好的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以前的主人呢?
她走了出去,想问个明白,但在她走到外屋时,已经没有看到冷血的人了。
心宝眉心紧皱,有些想不明白。
想了半天,都还没想明白,心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觉得还是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才有精神,毕竟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既然她都已经离开山庄,那就活得开心点。
不在纠结,爬上那张红木大床,衣服都不脱,直接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心宝想着,这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用急着穿衣服。这还是戒心太重,安心不了。
就算心宝想戒备,但还是在劳心过度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虽然心宝晚上睡的很沉,但还是一早就醒了,似乎还是有点警觉的,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地盘上。
站了起来,拍拍扯扯被睡皱的衣衫,又整理了一下,见弄整齐了,才走了出来,见外屋的架子上放着一盆水,盆边还搭着布巾,想来是冷血一早端过来的。心宝暗皱眉头,自己睡的还真沉,如果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的话,怕是在梦中就被人了结了,自己还真是大意,看来警觉还是不够,这样的自己,在外面可是要吃亏的。
洗漱了一翻,心宝打开门走了出去,想去找冷血,自己虽然出了仁义山庄,但依她看,还在去州城里,依那两兄弟的性子,不管自己对他们重不重要,想必都会暗下搜查一翻,要将她带回去的,所以她不能留在云州城。
要问她想去哪?
心宝也没想好,不过,想着去京城看看,就像是在现代一样,人人都想去北京游玩一翻。
心宝顺着走廊一路走,一路打量。
昨天进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处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所以对房子的结构都不清楚,今天一看,这房子里的景色还真是不错。雕梁画栋,飞阁流丹,院中遍植青竹,间或点缀一栋凉亭,一座假山,处处好似自然,却又匠心独具,寂静清幽,远远的隔开了市井中的喧嚣之声。
心宝一边走一边欣赏,走完一大半,瞧着这房屋的结构,跟四合院差不多,四合院一般是正房五间或七间,屋里有木隔断或落地罩,也有的正房和厢房带廊子。五间的是三间正房两间耳房,耳房单开门。七间的,在正房和耳房之间,有两个与正房相通的套间儿。东西厢房各三间,厢房和耳房之间,有过道。不知不觉间,心宝竟然走到了正堂附近,听到正堂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心宝很是高兴,走了这么久,终于能见到人了,兴奋地急走几步,想早点走进正堂。
心宝没有想到,这么大的一个大户人家,竟然都没看到奴仆,让她很是奇怪,不然也就不会让她走了这么多路才找到人。
心宝走进去一看,里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坐在正堂的两边椅首上,之前还听到谈话声,待心宝进来后,两人都默不作声,冷冷地看着她。
那女人看起来极年轻,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白皙的肌肤似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精致的珠花在阳光的照射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那看起来比例完美的身上,穿着一套浅粉玫瑰色的紧身衣裙,更加显的体态娇艳妩媚,十分的勾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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