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保温杯里,这药烧的时候难闻极了,但烧好之后却是无?色无?味的,往水里一扔立刻溶解进去。
陆星流买完种子,俩人照旧坐带棚子的土摩托回去,他没防备,拧开保温杯就喝了几口。
池家宝紧张地舔了舔唇,掀开帘子,假装看向车外。
陆星流也没什么反应,利用碎片化时间?,低头看着论文参考资料。
这时正?值中午,烈日灼灼,道旁的树上蝉鸣声此起彼伏,陆星流忽觉得心绪烦乱,抬手扯了扯向来一丝不苟的衣领。
他鼓囊囊的喉结露出来,喉结上还挂了一滴汗珠,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汗珠也随之滑动。
陆星流犹觉炎热,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隐约能看到他的胸部肌理,随着呼吸起伏。
他温度很高的呼吸落在她肩膀上,池家宝终于发觉不对?,侧过头问:“你没事吧?”
陆星流单手撑着额头,脸色很难看。
而他的另一只手,紧握着车上的栏杆,他指尖泛着白,手背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几根青影蜿蜒在冷白的肌肤上。
明?明?就是很寻常的动作,他却做的涩得很,池家宝看着看着居然还怪不好意思的。
陆星流身上的温度实在太高,池家宝向后躲了躲,忽然衣领一紧,她直接被拽到他眼前,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要贴上了。
他嗓音低哑,表情却很凌厉:“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池家宝心头拔凉拔凉的,怎么这么快又给?他逮住了!
她哭丧着脸:“就是我们?乡下老神仙给?我的招桃花的方子啊。”她举手发誓,信誓旦旦地道:“这个真没什么副作用,我自?己?都吃过好几颗,要有什么事我也得跟着倒霉!”
而实际上,陆星流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他眸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开合的双唇,她唇色红润,看起来水嘟嘟的。
他一阵口舌发干,如同久旱的旅人看见清凌凌的泉水,急不可待地想要吸吮捣弄。
陆星流被这种暴烈直白的想法控制住了,许久,他才艰难地挪开眼,厉声道:“又是什么方子?”
陆星流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池家宝不敢隐瞒,一五一十交代:“蛇床子,沙苑子”
陆星流脸色难看:“你”他力气之大,甚至把铁栏杆捏的微微变形:“真是欠收拾。”
池家宝心说你连蛇羹都吃了,吃几味中药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但他脸色实在很差,不由惴惴:“这药到底有什么用啊?为?什么我吃了一点?事没有?”
陆星流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把到嘴的‘催情’两个字咽下去了,冷冷道:“壮阳。”
池家宝松了口气:“哦哦,那还好,就当?给?你吃补品了。”
陆星流:“”
非要这么说的话,她其实才是那个‘补品’。
陆星流暂时没功夫跟她计较,勉强撑起上半身,沉声道:“离我远点?。”
他手背青筋勃发,全身这种陌生又粗暴的欲望席卷,每一根神经都亢奋到发颤,对?眼前这个少女的破坏欲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这简直不像他了。
如果破坏欲能够化为?实质,她现在肯定已?经被粗暴撕扯,拆吃入腹了。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陆星流仰起头,微喘着合上双眼。
这只是药物的作用而已?,他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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