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rdo;又来。傅聿城有些头疼,伸手搂住她的腰,&ldo;我是怕你累。&rdo;
&ldo;我不觉得累,我心甘情愿的‐‐扇贝赶紧趁热吃吧。&rdo;
傅聿城重回到座位上,拿筷子吃东西。
梁芙发送完了朋友圈状态,手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他,&ldo;你觉得,我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吗?&rdo;
傅聿城给蒜蓉呛得咳嗽了一声,&ldo;当然。&rdo;
&ldo;那就好。&rdo;她笑说。
傅聿城洗过澡,回房休息。房里大灯关了,床头小灯还燃着。他不知道梁芙睡着没有,放轻了脚步,却听被子里梁芙轻声说,&ldo;你生日好像要到了。&rdo;
&ldo;工作忙,今年就不过了。&rdo;
&ldo;你去年忙毕业论文,也没过。&rdo;
&ldo;就是个普通的日子。&rdo;
傅聿城在她身侧躺下,伸手搂她的肩,想抱一抱她。
梁芙倏然转过身来,看着他,笑说:&ldo;你是不是觉得你过生日我就会想到自己受伤的事?&rdo;
傅聿城下意识否认,&ldo;不是。&rdo;
&ldo;那就是了。&rdo;梁芙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ldo;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耿耿于怀?我都已经不在意了。&rdo;
傅聿城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半晌,索性凑过去吻她。她咯咯笑着往后躲,但很快让傅聿城桎梏得无处可逃,便坦然丢盔弃甲,随他掌控。
说来,他们如今似乎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百无禁忌,只贯彻最淋漓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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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月底,有一顿家宴,在梁家的城郊别墅。时间不固定,多半是迁就章评玉的工作安排。
席间各自汇报近况,梁庵道对傅聿城的工作挺满意,有时候逢到傅聿城有所困惑的时候,也会趁机提点几句。
傅聿城与梁庵道聊过律所新进结案的一桩官司,梁庵道放了杯,沉声说:&ldo;阿城,你程师兄,让我跟你说件事。&rdo;
&ldo;您说。&rdo;
&ldo;他说你们律所正在接洽的那个案子,可能暂时还不能安排给你负责。因你最近连克两桩案子,律所还有些同事却没捞不着练手的机会。他知道你能力强,但也得平衡其他的一些东西。所以托我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多心。&rdo;
傅聿城笑说:&ldo;师兄是律所主管,安排工作肯定得全面考量,用不着顾忌我。&rdo;
傅聿城当然清楚,是因为所里有人对他已有微词,觉得他仗着与程方平的特殊关系,侵占了他人的资源。
梁庵道点头道:&ldo;你识大体,懂得就好。&rdo;
他们这里话音落下,傅聿城听章评玉对梁芙说:&ldo;……下周要去趟摩洛哥,你到时有空的话,送我去一趟机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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