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昨晚他是不是看到我的样子,只听趴着竖着耳朵听,“昨晚是那个王八蛋在工地上偷看本姑娘洗澡的?还说好做我男朋友的,本姑娘知道你就在这里,敢做不敢当了?所有的男生都抬头看着我,我认得你,别想逃过本姑娘的眼睛,你要是不负责本姑娘马上就到派出所报案,反正昨晚我们分开的时候哪里有监控。”
我擦,这个女孩太彪悍了吧?这种事也说出来了,哇嘞个擦,等等,她丫的说什么?报案?有监控?完了,我彻底完了,怎么办?现在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知我们班的大多数男生都不要脸,瞎起哄,大声的笑着,还说:我,是我偷看你洗澡的,做我女朋友吧。
这些男生看见人家漂亮就雄性激素爆发,真不要脸,不过这样也好,她肯定会被气跑的,之后肯定会不敢来学校找我了,这简直就是瘟神,惹不起呀,谁要谁拿去,我不稀罕。
“哼,不站起来是吧,我能听出你的声音,你们这些说话的都不是,别烦本姑娘,信不信本姑娘撕烂你们的嘴。”
我听见脚步声,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过来,我就听见叶琪馨说:“你想干嘛,他身体不舒服,别动他。”
“你是谁?我找我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我看他背影挺像的,指不定就是他,”说着就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一阵阵刺痛随着发根传遍全身,这个叫美雪的女生太彪悍了。
我马上装作帕金森综合征的样子,将脸上的肌肉挤变形,眼球尽量往外翻,让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去,“嘿嘿,嘿嘿。”我装作疯掉的人的笑声,希望能躲过这一关。
“不是,尼玛,这不负责的男人死哪里去了?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到你,以为本姑娘的身体是那么好看那么好摸的吗?”说着就走了出去,我送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着,我好想不能将脸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了,抽了自己两刮子才恢复过来。
叶琪馨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知道它已经猜出来了,她不跟我说话,趴在桌子上,我听见他低声的哭泣,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清楚,胡点点走到他身边。
“你呀,我们叶姐姐那么好的女孩,你居然还要去沾化惹草?我这是看透你们男人了,没一个好东西,不要脸。”
我想我刚才装傻的样子整个班的人都看见了,这群都是一群人才,以后都是靠清华北大的国家栋梁,这么简单的逻辑不到一秒钟就能解开,自然都猜到昨晚偷看人家洗澡的肯定是我,等等,我为什么要说我偷看?那只是误会加无意。
看来的跟叶琪馨好好解释,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可是我解释她会听吗?天呀,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惹上了这样一个老虎了?
 ;。。。 ; ; 二胖始终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我,他不说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他的心早就被尸妖魅惑控制,对我早已经有很大的敌意,我是一件事还没弄完又来一件烦心的事,我实在是忙不过来,我想叫无尘道长明天帮我去派出所看看那具尸体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吧,二胖,你先自己想想,反正我也不会让你再去找尸妖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看看,啊,麻辣隔壁的,老子好话说尽你居然不听劝告,明天我就找到它埋葬的地方,挖出尸体让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爱的人到底是什么玩意,我还要当着你的面烧了它,都给老子看书,该睡觉就睡觉。”
翁华平他们见我发火也不敢多说话,几下都上床躺下看书,我看了二胖一眼也上床看书,但我心里烦的要命,看了两页就看不下去,索性的躺在床上想二胖是怎么和尸妖认识的,尸妖为什么找他而不是找别人?还有二胖帮尸妖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今天白天他消失的原因就是去做这件事情了。
夜越来越深,寝室也熄灯,我们寝室的都是读书狂,熄灯了还在点着蜡烛看书,不过这寝室的味道不敢恭维,白天还好,晚上一脱鞋连蚊子都不敢进来,进来一个死一个。
秋风呼呼的吹着,明天就是中元鬼节,希望明天还不要晚上不要出什么怪事才好,在弄一堆问题摆在我面前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愿阴间能够管好。
阴间也有阴间的秩序,阳寿正常结束的人心中没怨气,在中元节的时候自然可以在鬼门开启之后回到阳间看一眼自己的亲人,不是正常死亡的关押于枉死城。
这天枉死城会破例开一次门,将所有的枉死鬼押到望乡台,让它们在望乡台看一眼自己的亲人。
夜间,我不知不觉的醒过来,尿意很浓,便起床撒尿,昏昏沉沉的走出寝室,我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看,我前面是一个小房间,在房间中间放着一张铁床,铁床上盖着一张白布,从白布的轮廓上看,里面应该就是一个死人。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我当即就往回走,可我出了这个房间的门,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是这样一个房间,一张铁床,一张白布,轮廓上一模一样,我更加的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我马上转身,身后却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我的手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汗水,整个房间内空荡荡的,只听见我的心跳噗通噗通的撞击我的心灵,感觉还没房间放了回音。
我慢慢的后退,走到门边,靠在门框上,我忘记了我会道术,我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无能为力,无边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涌进我的脑海,我慢慢的回头看着门外,门外也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而这个门就处在两个房间的中间。
我有种好奇,这白布下面盖着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心里紧张,脚不听使唤的一步一步的向铁床走去,我在心中不断的说不要靠近不要靠近,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忽然吹起一阵风,将盖着尸体的白布不断的吹动,仿佛是下面的尸体在呼吸一样的吹着白布,我越是害怕,我的手越是不停使唤,慢慢的伸出去。
风吹开了白布的一角,露出一直苍白发灰且让人感觉冰凉的手,更可怕的是我好看见那只露出来的手的手指动了一下,我害怕了,真的很害怕,但我却又很好奇,慢慢的弯下腰,伸手去抓住白布的一角,慢慢的掀开白布。
先露出来的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好像很久没有洗过,随着白布的掀开,它露出了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巴,它的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像是没有眼珠子一样,眼袋很黑。
还有他的鼻子和嘴巴,鼻子扁平,嘴巴被线缝的死死的,脸色发青,正当我想将白布放下去的时候,尸体的眼睛一下子睁开,里面根本没什么眼珠子,只有空荡荡的眼窟窿,而且它的手还一把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被吓得想哭,想挣脱它的手,但我越是挣扎,那只手抓我就越紧,它一用力,将我拉到在铁床上,我的脸一下子就贴在它的脸上,抓住我的手一下松开,另一只手突然掐在我的脖子上,那睁开的血窟窿眼睛就这样看着我。
我的力气越来越小,我感觉不能呼吸,心跳声仿佛也听不到,恐怖,无限的恐怖,我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恐怖是什么,害怕是什么,眼前的景象渐渐的黑暗。
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很硬的床板上,眼睛看见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我想动弹身体,但扔我怎么动弹都不行,身体根本就不停指挥,我感觉有风,真吹动盖在我身上的东西,这好像是一块白布。
我听见有人说话,迷迷糊糊的,我想认真听,可我就是听不清楚,他们说的好像不是人话,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接着有人在摇动我的身体,我仿佛挣脱牢笼,一瞬间拿回身体的控制权,顺手又是一巴掌抽过去,将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开坐了起来。
我躺在一张小小的铁床上,房间空空荡荡,而这个房间正是我刚才进来过的房间,我躺的铁床也正是刚才尸体所躺的铁床,我听见房间里传者回音,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谁?为什么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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