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拉拉扯扯的不太好吧?”
“害羞什么,跟老娘走,老娘又不会吃了你。”
我一脸的黑线,雪梅才十多岁年级左一句本姑娘,又一句老娘的,这听起来很不是滋味,看起来很豪放的样子,其实是这些年的孤独让她变成了这么一个性格。
她带我到了一家叫留一手烤鱼的小摊边吃饭,这条街叫顾府街,是我们市内最有名的小吃街,一到晚上数百家小吃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用摩肩擦踵来形容最贴切不过。
我们刚刚坐下,服务员就拿着个单子过来,问我们要吃什么,要什么鱼,我没吃过,也拿不下什么主意,一切都有她一手包办,先上来一盘油炸花生,一壶热茶,接着送上五六瓶啤酒。
“我不喝啤酒的,再说了,吃完饭还有事呢,喝酒误事,还是别喝了。”我还记得上次跟刘强一起喝酒的事情,就因为喝酒喝头晕,什么时候着了怨婴的道道还不知道,害死了杨伯,心中的愧疚感很重。
“怕什么,不就是酒嘛,又喝不死人,你要是不喝我现在就走。”她佯装着生气嘟着嘴,一副要走的样子,但手里不停,蹦蹦的开了两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发现这些喜欢喝酒的人都特么一个德性,你不喝吧,好,不是兄弟是不是,是兄弟你就喝了,不是兄弟你也喝了,喝完给老子走人,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这特么的何必?中国式饭局就是这样。
“其实我也从来不喝酒的,今天找到你我很开心,还和你聊了很多,就算我们做不成情侣我当你姐姐也不错哦,来来,我们两喝一个。”
我只得硬着头皮跟她喝,他刚刚喝进去就不断的咳嗽,看来真的是第一次喝酒,我喝过,知道啤酒是什么味道,俺们家乡人都叫这个马尿酒。
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喝了一瓶,她脸红扑扑的,很动人,仿佛有点像叶琪馨,我知道这不是叶琪馨,可我喝了酒脑袋都是她挥之不去的面容。
烤鱼很快就上来,下面的木炭烤着不锈钢盘里的烤鱼滋滋滋的响着,散发着香气,烤鱼内还有各种配料蔬菜,黄瓜,胡萝卜,糍粑等七八种配料,在配置秘制的高汤,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来来来,吃啊,别看这,这很好吃的。”她说着就往我碗里夹了一大块烤鱼,我吃了一口,很嫩滑,辣而不麻,各种配菜的香味全部融入鱼肉中,原本喝胀的肚子一瞬间食欲大开。
我们边吃边喝,还吃了四碗米饭,我看出来她今天很开心,可能很久都没这么开心的吃过饭了吧,不知不觉的天变的更加黯淡起来,一人三瓶啤酒下肚,她付了账带着我就往她家里去,两人摇摇晃晃的,一会我扶着她,一会她扶着我,没有任何的拘束。
她家离凤凰山并不远,住两间活动板房,安置房还没分配下来,她家就只能在这样住着,这样住的还有四五户人家,走进她家,我立即闻到腐臭的味道。
“呐,那就是我爸,躺在床上八年的时间,每天还要靠药物维持营养,我妈也因此改嫁,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我们,唉,也罢了。”
活动板房内的灯光昏黄的要命,几块砖头,一块木板就是一张床,里面的味道很难闻,一闻到这个味道,我就想吐,跑出去哇哇哇的吐了个痛快。
“不,不是我,你,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你的,你,啊,救命啊,真的不是我,你,你的东西我一点也没拿,你走开,走开。”
我正吐得痛快的时候就听到她父亲在屋内大喊起来,我扶着们往里面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难道是喝酒了阴阳眼不灵光了。
她父亲好像喊怕看见雪梅,一旦雪梅走进就变得急躁起来,身体虽然不好,但还是在床上挣扎着。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管你了。”雪梅说着摇摇晃晃的跑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我慢慢的走进去,她父亲的眼神很迷离,光着上半身,下本身被被子挡住。
他的皮肤没有任何的血色,还有一个个流脓的褥疮,苍蝇不断的在他床上飞来飞去,我看了一下,床单被子上都是褥疮流脓的分泌物,那些分泌物粘稠的可怕,还有蛆虫在里面蠕动着,我再一次忍不住的跑出去吐了一通。
越吐我就越觉得头晕,走到美雪的门前敲了敲,我仿佛听见她在抽泣着,虽能想到她彪悍的外表如此的脆弱,承受着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
门没有插上,我推门走进去,这个房间虽然很简陋,但却收拾的很干净,她趴在床上,我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她父亲的事我也没能找到结症,心里内疚。
她慢慢的坐起来,满脸的泪水,我知道她心里委屈,承受的压力是需要释放的,她一下扑在我的身上,放声哭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衣服被泪水打湿。
“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哭着说,在哭的时候脸颊还不断的碰到我的脸,柔软嫩滑,体香传入鼻中,不知为啥,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下面的兄弟不听话的抬起头。
 ;。。。 ; ; 我低下头才发现我的手正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赶紧不好意思的放开,“额,对……对不起,有碰到你了,难道真的碰到你的男人都会死吗,这是怎么情况,能跟我说说吗?”
“在我十岁的时候……”
原来她原本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亲是个建筑工人,母亲是个公司职工,在她十岁的那年,父亲去工地上班,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一个洞,往里面看黑乎乎的,她父亲没告诉任何人,用石头挡住这个洞,打算晚上再来看看里面到是什么东西。
在工地上挖出洞代表什么?下面很可能是座古墓,人都是贪心的,谁挖出来不想自己独占,但事情就那么巧,那天晚上她父亲拿上手电筒到那个洞的旁边,将石头搬开,手电往里面照,好家伙,这真的是古墓,大大的棺椁就在下面东西方向摆着,心中激动,要是在棺椁中拿出点什么玩意卖了这辈子还上什么工地?坐着吃喝得了。
可那洞太小,只能下去一个头,要下去得将洞挖打一些,就鬼鬼祟祟的回去拿锄头,被一个叫曹二发的看见,就跟在他身后。
“老王,你在搞什么飞机?”
“嘘,别说话,让人听见了不好,我们见者有份,这下面是个坟,我们两下去拿了东西一人一半好不好?”
曹二发往洞内一看:“还真的是,说好的一人一半,不准反悔,否则我就叫这事告诉别人,让你得一个盗取文物的罪名,够你在里面吃一辈子饭。”
她父亲那里敢说一个不字,两人合力将洞逃开,可那墓室虽说不大,但也有三米高,只好又回去拿绳子,曹二发先下去,接着是她父亲老王下去。
墓室内一层淤泥,淹没到脚踝,两人围着棺椁转了一圈,在墓室内发现不少的陪葬品,金银铜器少说也有一百来见。
“这他娘的好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坟墓,外面都那么多好东西,棺材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曹二发眼露贪婪,看着棺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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