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夏洛……”
一声不甘不愿的呼喊声,让夏洛一下想起了某一刻左明泓同样的呼唤声。而且,也是这样抱着她,只是,现在的手臂更有力量,胸膛也更让她踏实。
这种麝香味,难道是东方奕堂?!
岔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自己否定了,因为她还记得是因为他不在,所以自己才想到要逃离迪拜,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抱着某个女人吧!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左明泓了,因为那个焦急的声音是不会错的。
当东方奕堂抱着她走出室内,子夜的海风吹过她的长发,她似乎清醒了好多。
保镖迅速将车门打开,东方奕堂抱着她坐在宽大的后座上,把她小小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臂弯里,生怕一个突兀的动作惊扰到她。
车子极为平稳的启动,穿过迪拜灯火流光的高架路,宛若一道金色的流星划过。
夏洛迷迷糊糊的伸出小手,扳上那抚着她的手臂,唇瓣微微用力,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明泓……”
东方奕堂像是被一颗子弹瞬间击中心脏一样,一瞬间的窒息,让他抚摸着她长发的大手忽然停止了动作,目光也变得森冷的可怕,一向似笑非笑的脸,此刻已然全无了笑意,而是被不可触摸的冰冷锁代替。
明泓?她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在自己的怀里叫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夏洛显然是全然不知,她现在只是想让左明泓知道,她已经没事了,因为她清晰的记得他那张写满担忧的脸。
“明泓……”
东方奕堂抱着她的手臂一动未动,天知道他已经用了多么大的克制力,不然他真的会一伸手掐死她。随即,冷如冰霜的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现在他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没有一刻是想真心留在自己身边,原来她心里想着的还是那个男人!
海滨别墅的大门打开,Hanan看着东方奕堂抱着夏洛走进来,一向严谨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少爷不是出国了吗?洛小姐下午出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看东方奕堂一脸的阴沉,刚刚到嘴边的话硬是给生生咽了下去。
夏洛感觉是离开了车子,而且那种麝香味越来越清晰,沉沉挑起眼帘,正看见东方奕堂那张精心凿刻出的俊逸的侧脸,古铜色的皮肤,把淡粉色的衬衫穿的格外邪魅。
“咯噔”一声,她觉得自己的心这一下跳的格外用力,真的是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东方奕堂把她放在大大的沙发上,随着主卧室的灯光亮起,夏洛终于可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了,只是头好晕,而且,为什么觉得好热。
“你……你?”话还没说出口,夏洛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因为这一刻她清楚的看见了那张脸上的阴霾。
东方奕堂俯下身,长臂支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邪魅的脸靠近她,冷讽的声音扬起:“怎么?很意外?”
“我怎么会在这?明泓呢?”夏洛狠狠的吞着口水,同时也吞咽着他那独有的麝香味。她不是睡着了吗?!而且之前清楚的听见左明泓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洛儿,你很关心他?”一只大手抬起她的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冷冷的声音里有着不耐和警告的味道。她醒来第一句话果然就是问那个姓左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快为了她把迪拜翻过来了吗?!
“我记得……”她刚想说,她记得自己在等蓝艾羽,然后喝了橙汁,还有,她记得左明泓很焦急的看着自己,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提前蓝艾羽,因为那毕竟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刚刚自己提到左明泓,看他的样子足以说明了他的态度。她可不想再连累别人。
索性转开看着他的眼睛,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一个字都没有了。
“你记得什么?”东方奕堂显然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而且他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吃了那种药!
夏洛无力的摇摇头,小手用力的擦了下额头,试图找一点凉爽的感觉,这个季节不是迪拜的酷热时节,何况别墅的温度一向都是最舒适的,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
“你约了左明泓?”东方奕堂没有心思和她打哑谜,大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再没有逃避的机会。
“没有。”夏洛觉得他的手冰凉的,放在自己脸上好舒服,只是他的脸怎么变得越来越模糊。
小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手背,想去尽量的感受着他带来的舒适。
“洛儿?”东方奕堂瞬间发现了她的异样,刚刚还瓷白的小脸已经被诱。人的红晕布满,呼吸也变得不再均匀。
夏洛的身体沉沉的向前跌过来,她本来是想平衡一下重心,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结果重重的撞到他的胸膛上,却像是碰到了一片舒适的清凉。
“好热啊。”含含糊糊的,她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该死的!”东方奕堂低声道。他知道这种药代谢之后会产生什么效果,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说着,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伸手把她放进大大的镀金浴缸,大手一抬,温温的水流自金色的莲蓬洒下,细细密密的划过她的身体,给她带来一种清凉的舒服。刚刚那窒息的感觉似乎也轻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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