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蕃女人的前夫一听,生气的把女人的手一甩,人跳得老高,大声叫了起来。
这男人的叫声立即引来众人的围观。当围观的人听明白了发生的事,纷纷举起拳头准备打船老大。船老大一下子吓傻了,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这时坐在高台上的官员匆匆跑到圏子里来,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后,他把船老大拉到边上,指着朱尚道,你提醒那年轻人,出售妻子的,说明他无能力养家,得接受众人施一百鞭的刑。
船老大一听,头脑“嗡”的一声炸了,细皮嫩肉的朱尚,那里爱得了这一百鞭,可要是不受这刑,这个粘手的红蕃女还无法出手。再说了,早上在码头与红蕃女商量出售她时,她也没提到这种受刑的规定,临时跳出这个吓人的规定,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这可怎么对付好呢?
看到船老大迟疑了,红蕃女的前夫也走开了。留下红蕃女呆呆的站在那里垂泪。朱尚更是一脸懵逼,傻傻的看着那渐渐散开的人们。
船老大回到红蕃女身边,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事不成,朱尚这小子是不可以打的。我们只好把你放在这里,任由你自生自灭了。
红蕃女一听,哭得更伤心道,这是要命的呀,在这里是不能没有主家的女人的。如果是没主家的女人,都得充入官妓的。你们要是这样处理她,还不如把他杀了倒也干净。
这时围观的人们渐渐的散去,高台上也响起了锣声,这又是一桩交易成功的声音。
船老大思之再三,只好打算把红蕃女带回船上。这女人在航行中或许有用,虽然中原有女人上海船不吉利的说法,但是这里没有这种说法,也就作了一个“入乡随俗”的决定。
正想带着他们离开市集,却有一男子到跟前开价。船老大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听人出价。
男子讲了大半天,说是自己要购的这个女人去送朋友的,价格方面好商量。
船老大用眼光征询红蕃女的意思。红蕃女只顾着垂泪,什么也没说。这可把船老大给难倒了,是卖还是不卖呢?要是卖了,朱尚是否还得承受了一百鞭,这也是个艰难的条件。
看船老大的左右为难,开价男人贴耳对船老大说了几句话,船老大听后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满心欢喜的点点头照办。
船老大先让朱尚出了市集,到了外面等着。然后找来一把绳子,把红蕃女绑起来。拉着一头的绳子,交到开价的男子手里。收取了银子后,一同到了高台,一声锣响,交易成功。
朱尚在卖吃的地方等着船老大,身边飘过的香味实在太诱人,向老板要了一串烧烤,吃得津津有味。这时船老大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朱尚抺了抺油油的嘴问道,红蕃女的事处理好了?
船老大笑嘻嘻的道,好了好了,这粘手的事终于解决了。朱尚好奇的问,怎么处理好的?
船老大道,原来这里的人,讲究还特别多,卖出去的女人不能要,所以红蕃女的前夫才会那么生气的拒绝,再就是夫卖妻子,夫要受一百鞭,这你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是主家把奴隶卖出,那就另当别论。我是充当一回奴隶主,把手上奴隶卖出去的,所以避开了那两个规定。刚才那来购红蕃女的,就是他前夫的朋友,他购卖后,再把这奴隶赠送给她前夫,这事就成了。这里相互赠送奴隶,是一种最高礼仪。她前夫的朋友也乐意作这无本的善事。
船老大讲着话,闻到的朱尚手里的肉香味,不禁咽了一下口水问道,这是什么肉?怎那么香,我也来一口吧。转身正要向烧烤摊购买,却吓了一跳,朱尚吃下去的,也一并吐了出来。
原来烧烤摊正拿起一大段地龙,用刀子在一片片的切下肉,串好后架炭火上。一看到那大如水桶,红鲜鲜的地龙肉,再想想那恐怕的紫色地龙口和舌头,还有幻想起那吃人时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朱尚吐完丢掉手里的地龙肉,与船老大快快离开了烧烤摊。身后却传来当地人的笑声,这笑声应该是有耻笑这两个大男人不识“货”,这么好的地龙肉,竟然吓得落荒而逃。
朱尚他们的大海船又扬帆出海了,这是离开了红蕃国,向着再南方的黑蕃国而去。
船开出红蕃国不久,海水的红色慢慢淡了,到了最后,海水渐渐就了黑色。太阳也越来越毒辣,晒得人眼睛抬不起,皮肤没晒多久就起水泡。亦脚踩在船板上,也烫得受不了,人走上面只能一跳一跳的。躲在船舱里,却热得只能产停的喝水。
船正平静的行走着,突然水面起了巨大的浪花。船老大叫一声“不好”。众水手也纷纷操起家伙,跑上甲板,作出准备搏斗的架势。
看到种架子,朱尚他们仨也跟着上了甲板。望着船舷外,水花越来越大,还有气泡不停的向上冲。不一会儿,一只黑色的长长的爪子贴着船舷伸上来。
船老大一看,大声招呼众人,快快砍断那只爪子。
这只伸上来的爪子,未尾有十几个吸盘,大如喇叭,下面都是倒勾剌,皮肤上都是粘液。这只爪子是软的,它贴着船舷上来,过了护板后,就是软软的贴着甲板前进,到处找可以抓的东西。
当众人合力砍下这只爪了一段后,却不见有血流出,难道这怪东西没有血的?朱尚不禁在想。还没再想下去,被砍断的爪子还在不停的向船上爬来。而另一边的船舷又爬上一只爪子。
还没来得及解决这两只爪子,船舷边上探出头来的爪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凶悍。只要爪子有一段上来了,它就开始像甩鞭子一样,向着近处的人打。被打到的人,都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船老大一看这架势,招呼水手们一声,纷纷逃进了船舱。朱尚他们虽然一时不明就理,只好也跟着逃进去。
在船舱里,只听到船吱吱的响着,明显的下沉了一大节。朱尚的心眼都快提到嗓门了,可船老大和水手们还在悠闲的吸着烟。
不大的船舱,在这几十个烟鬼的熏下,咳得朱尚他们几个眼泪都流出来,朱云更是难受得快哭了。她挤到船舱门边,差点就要打开舱盖,出去让那海怪物吃了,还比在这里受烟熏好受。
当船舱里的烟雾浓得连水手们都快受不了时,甲板缝隙开始滴下几滴粘液。船老大示意大家,不必再点香烟了,就在船舱里静静的坐等一会儿。
果然,船一点点的上涨,缝隙上滴下的粘液由开始少量到大量,现在又回归于极少量了,当粘液少至零星,船显得很轻松时,船老大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慢慢的推开船舱盖,从拳头大的缝隙向甲板观察了一会儿,只见甲板上一层白色粘液,连桅杆根部也有粘液,但是不见怪物了。船老大高兴的一把掀开船舱盖,跳上甲板,招呼大伙上甲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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