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轻轻一笑,解释道,“因为越南也是**国家,越共是越南唯一合法的政党,对越南立法、司法、行政各个部门的机构直接掌控,并由越共党员担任各部门的政务职位。国家主席统帅各人民武装力量,并兼任国防与安宁会议主席。但实际上越共中央军事党委是最高军事决策机构,越共中央总书记兼任军委书记,通过国防部对全国武装力量实行统一领导和指挥。”
艾子晴静静聆听,总算弄明白一个事实,越南表面是国家主席统帅武装力量,但实际上,越共党委才是最高的均是决策机构,党委总书记才是武装力量的最高领导人。
所以这毒品贩子也学着自称书记?
艾子晴有些好笑。
“所以我们这位朋友也自称书记。”吴茂秋做了最后总结,他以为艾子晴并不知道他们将要接触的是何人。
众人坐上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墨绿车的宽大车身,车头只容得下两人独坐,坐在车头的人自然是司机与吴方生。
而吴茂秋则带着众人坐在了车后露天的车厢内。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让人坐着很是疲乏,漫天黄土,更加让艾子晴十分不适。
逐渐,车子好像从边境驶入了越南境内,并没有遭到盘查,想来这条路线应该是边境的漏点。
越南是热带季风气候,冬天气温也很高,与蛇口温差并不是很大,就算刚刚进入了十一月份,亦是没有什么寒冷的感觉,尤其艾子晴这种北方人,越南的冬天对她来说估计也就如初秋一般。
车子杠杠悠悠的行驶着,艾子晴没有坐在吴茂秋的身边,因为有越南人的陪同,吴茂秋也不好太过强硬拉着艾子晴同坐,是以此时艾子晴是靠在阿旺身边,不时与他学习几句常用的越南话。
艾子晴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竟然出奇的好,理解能力也十分强劲,每次学习的话语几乎不用第二遍,便可以记得熟透。
阿旺在教习艾子晴的同时,亦是目不斜视,十分认真,这让吴茂秋看得双眼发红。
“阿旺,你坐过来。”吴茂秋沉着嗓音,阴冷的看了看艾子晴,最终对阿旺命令道。
阿旺当下起身,却被艾子晴一手拉住胳膊,“吴少爷,我想跟阿旺学些越南话。”
吴茂秋将视线转移,移上艾子晴的脸颊,看了半响,“累了一天了,先休息吧,改天再学。”
在车上能学到什么?还不是过后就忘?而且看着艾子晴与阿旺‘亲亲我我’的模样,吴茂秋心里犹如猫爪一般难受。
阿旺只得起身,来到吴茂秋身边,还不待吴茂秋脸色稍好,艾子晴便挪动身形,再次一屁股坐到了阿旺身边,没有理会吴茂秋锅底般青黑的脸色,继续低声与其讨论起来。
阿旺虽说不爱言语,但却不傻,他知道艾子晴是吴少爷的女人,加之此时吴茂秋的神色有异,阿旺也就坐的离艾子晴稍远了一些,若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让阿旺从心底感激,他是绝不会教习她越南语的。
慢慢的,天色渐亮,但却丝毫没有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样子,车上的人,均是开始犯困,慢慢的,一车子的人均是睡着了。
艾子晴亦是枕着胳膊,慢慢进入了梦乡,不过虽说人以睡着,但警惕犹在。
“到城市了。”不知是谁轻微的声音,将艾子晴从睡梦中唤醒,她睁开眼睛,探出头去。
越南建筑拥有十分久远的历史,历史上,越南建筑大量受到中国传统建筑和文化的影响,但随后也渐渐发展出属于越南的独特风格,有些倾向于印度风格建筑。
越南早期居民多生活在高脚屋中,现在,越南街面上仍存在类似的房舍。
越南传统建筑的飞檐多数比较宽大,建筑的高度较为低矮,四面有窗,这些设计往往是为了更好地降温和通风,以适应越南本地湿热的气候。
在建筑物周围、街道两旁,生长着高大的铁树、椰子树、棕搁树,人们大多徒步行走,也有个别骑着自行车。
街上,椰子树下,可以看到很多身穿蓝绿色衣服的少女,皮肤黝黑,长长的秀发系在脑后,十足的异域风情。
还有很多头戴斗笠的黝黑老人,蹲在街边,身前放着扁担篮子,里面有着各种艾子晴都叫不出名字的果子,看上去十分新奇。
越野车徐徐前行,自然受到了许多瞩目。
“这是越南的边缘小城,居民淳朴,十分善待外来人的。”艾子晴耳边响起了阿旺死板的声音。
她缓缓点头,打量着外面那些居民纯朴又带着好奇的眼神。
“快到了吗?”她转向阿旺问道。
“明天白天才能到。”看来阿旺确实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对路程长短十分熟悉。
艾子晴心中哀叹,若是再这样开下去,她这还未痊愈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一天的车程,艾子晴就这样在昏昏醒醒中度过了,她知道,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甚至连地名都叫不全的自己,就算是醒着,也不容易记住道路。
颠簸的车上,艾子晴再次一觉睡到天明,还未睁眼,耳边便响起了鸟儿的欢鸣。
她直起身形,环顾着四周景色,眼眸映入了无尽的碧绿,原来,四周参天大树比比皆是,茂密环绕,枝繁叶茂,鸟儿在大树中来回穿梭,唱了快乐的乐章。
“到了。”阿旺在艾子晴身边说道。
艾子晴点了点头,知道整个缅甸森林居多,是以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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