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了她一世的信任,她为他在朝堂上游走,在他离京的时候力抗皇后,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因为感情,而是为了实现利益共赢。
“南宫琉璃。”他低叹一声,直直地望着□□幽深的眸子,冷笑,“如果是一场交易,现如今彼此还没有得到应有的结果,你凭什么半途离开,不能。”他这笑容充满了绝望的魅惑。
就算是用强硬的手段,他也要将这人紧紧锁在身边,绝不会再给她逃脱的可能,他受够了,受够了没有她的日子。
第5卷 第265节:变相囚禁【2】
只是这句话说出口,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渐渐裂开,裂成一条血淋淋的沟壑。
北承枫紧紧抓着南宫琉璃的手臂,她使劲挣脱也不能撼动分毫,不由得眸中冒火,冷斥道:“北承枫,是你先放手的不是吗?是你先说我们没有关系的,现如今你这样算什么?后悔了?出尔反尔算什么君子。”
他想说,当时的话也是被她逼出来的,但是面对她的质问,北承枫笑得冰冷:“君子,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
面前北承枫周身的邪魅让南宫琉璃觉得恐惧,这哪里还是那个清冷的俊秀男人,明明是个恶魔,她早看出来的不是吗?为什么还会和他纠缠不清。
她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过,后悔自己明明早早地就认清了他的本质,却还让自己陷入今天这个地步。
“卿依,王妃交给你照顾,若是哪一天王妃走丢了,本王一定。。。。。。”北承枫松开对南宫琉璃的钳制,缓缓直起身子,狭长的凤眸渐渐眯起,冷笑道:“本王就处死沽岚。”他眉头高挑,冷笑道,“你觉得如何?爱妃?”
“无耻!”南宫琉璃蓦然直起身子,他竟然拿沽岚来威胁她和卿依。
可回答他的,却是北承枫缓缓离去的背影,墨黑的衣摆上淡金色的花纹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灼人双眸。
窗外花开正好,又有不远处的碧湖碧波荡漾,优雅闲适。
可是屋子里的气息却紧迫紧绷的弓弦,南宫琉璃只觉得自己的心凉了个彻底,这这艳阳高照下,心却冷若冰霜,一点点地向下跌落。
到了今天这一步,两人之间连交易都不存在了吧,只剩下恨,无尽的恨意包裹着她,也包裹着那可怖的男人。
南宫琉璃基本是被北承枫软禁在东苑里的,哪里也去不了,更不能和外界联系,不过还是有一些和她无甚关联的消息传入耳中。
宁无心虽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但是因为政见不统一,仍是僵持着,宁无心支持太子一派,宁无非却和北承枫站在一起,两方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刚刚相认的兄弟又进入冷战状态。
阳春四月,院中的牡丹开了,但因为京都天气偏冷,花儿开的并不算艳丽,朵朵都是蔫蔫的,仿佛惧怕这忽冷忽热的疾风一样,花瓣上几点露珠飘落,像是晶莹的花泪。
闲来无事,南宫琉璃搬了座椅在院中小坐,有淡淡的清香顺风飘来,到底是花中之王,连这花香都带着些雍容华贵的味道。
卿依拿着剪刀有一下没一下地蹲在一旁给花儿修枝,锋利的剪刀一剪子剪下去,连枝带叶落了一半,南宫琉璃忍不住打断她:“这花儿跟你有仇吗?照你这样的剪法,没一会儿也就秃了。”
“王妃不知道,北苑也种了许多牡丹,我看着就是不高兴,她那边种了,咱们就不要这牡丹了,死了便死了吧,省的看着烦心。”卿依赌气地说道,朱红的唇高高嘟起,说着,又是两剪刀下去,像是泄愤似的。
第5卷 第266节:变相囚禁【3】
南宫琉璃摇头轻笑:“若是这样,那这满院子的花儿你要剪到什么时候才能剪完。”
花儿开正好,又有什么罪孽,有罪的都是人,却非要把这罪孽推给这些风花雪月。
这两日也多有传闻,萧玉娇对北承枫多有讨好之意,想来,那个潇洒的女子也动了情吧,如果不是,又怎么会委屈自己。
近些日子北承枫总是在北苑住着,两人日夜相伴,萧玉娇又是才貌双全的奇女子,朝夕相处间总是要生出些许情谊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到了今天,北承枫囚禁她还有什么意义,两人一见面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再然后就是冷战,毫无乐趣可言。
莫不是,他想让自己留在这里看着他和萧玉娇的柔情蜜意,想让她吃醋?
若真是这样,那他这个打算只怕是要泡汤了。
从在林子里北承枫说出那句话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了,再不为他动心,不为他伤神。
抬头望着空中几朵白云飘过,南宫琉璃无奈地长叹,她真的想出去,想逃离这个锦绣牢笼,让她自由地飞到天边去,自此,与那人隔着千山万水,再也没有维系。
卿依还在剪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她警觉地站起身子,只见不远处一个粉衣的宫装丽人娉娉走来,离得远,看不出容貌,但看装束和身后紧跟的一众丫鬟,也能认出来,正是萧玉娇,北承枫的新婚妻子。
“她来做什么。”卿依面色不善地收起剪刀,见南宫琉璃要站起身,连忙按住她的手臂,不满道:“王妃是正妻,她算是妾室,王妃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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