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静了静,粟广也不催,而是叹息着继续说道,“唉,那件事情之后,二郎看起来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今晚我瞧着他的反应,那孩子很害怕,至于在怕什么……应该是明摆着的了。”
刘婉君这时出声了,语气冷漠,“黄家如此纵容自家子弟,回头定然反受其害。”
粟广说道,“恶有恶报自然是最好的。唉,还是我不中用,否则当初孩子也不用遭那样的罪。”
“不是说了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吗?”刘婉君不太高兴地说道。
粟广忙说道,“不说了,不说了。”
刘婉君继续说道,“至于二郎面相上的劫难是否与那个黄二有关,现在还说不好。不过,这不妨碍我们去调查看看。”
粟广忙说道,“嗯,你说的没错。明儿个开始,我就每天去镇上走一走。”
“你去走什么走?”刘婉君没好气地说道,“粟广,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本事,就算是天天蹲守在黄家门外,都未必调查得出来个结果。”
粟广被这么说,有点没面子,好在这会儿是在夫妻俩自己床上,也没有其他人在,面子不面子的有什么重要的。
他委屈巴巴地说道,“媳妇儿,我自然知道我是没用的,但是再没用,我都得上啊。不然这家里除了我,还有谁能做这个事情?你可别提大山啊,他还得在村学里帮忙呢。”
学堂是盖起来了,但是里面的桌椅门窗之类的还没有装上呢。
村长的意思,是想让村里几个会木匠活的人一块帮忙赶制,争取早日做好。
他们父子俩都跟村里的木工学过这方面的本事,可惜,粟广学得是很认真,可惜,学到最后的成果很是让人费解。
简单说,他的雕工极好,尤其擅长画各种雕工图案,可以说在这方面是天赋异禀。
可惜,他的基本功烂得很,最基本的木匠活都学得一塌糊涂。
时至今日,他的木工活都算不得出师。
相反的,儿子粟山雕工学得不算特别好,但是其他方面都算是学到位了,本事到家,之前家里不做农活的时候,还经常帮人做点木工活,填补家用。
村子里会这种活计的人其实并不多,现在需要人手,他们家父子俩,贾平对他的手艺那是门清,他想去人家也不会要他,倒是粟山,那是肯定要去的。
粟广现在目标很明确,既然都决定了要送几个孙子读书,那自然宜早不宜迟,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帮着把村塾都给弄好了!
刘婉君说道,“咱们家能用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们父子俩!”
“那还有谁?”粟广都惊了,“怎么着,难道是让大郎去?媳妇儿,别看大郎个头蹿得快,性子又稳重踏实,他实际上也才是个孩子呢!”
“谁说是大郎了?”刘婉君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
“那你说的是谁啊?”
“不是有小野吗?”
粟广道,“啊?小野比大郎还小呢?”
“你傻啊!”
刘婉君险些没忍住骂他,深吸口气,才说道,“我能让小野去做那种事?你别忘了,小野不是一个人。”
粟广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公孙苗,心想那人靠得住吗?
然后,就听刘婉君说道,“小野的身边不是有能干的护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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