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一听钟雄被人打了,立即就想起了粟广和粟山两个人。
总觉得这个事情跟他们两个有关。
只是,既然人都已经打完了,怎么还不回家呢?
想不明白,四郎就暂时抛到脑后,他看向钟青山,问道,“你说那钟雄在镇上的一家赌坊做打手,那,你知道具体是哪家赌坊吗?”
钟青山再次凝视着四郎,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问这么细做什么?”
四郎秉持着越少人知道越好的原则,还是不愿意解释,只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叫万兴赌坊。”
四郎眼睛一亮,暗暗记住。
钟青山瞧见四郎这副模样,想了想,主动将自己所知道的钟雄的情况都给说了。
“那个人品行不好,很喜欢欺负女人。我们村子里不少小姑娘大媳妇,看到他都躲着走。”
“前两年,还有个新媳妇,刚嫁到我们村没多久,就因为钟雄跳河死掉了。那个事情闹得还挺大的。”
“钟雄之所以这两年少回村子里,一方面是因为他在镇上有事做,最主要还是因为当初的那件事。”
“那个人是个横的,仗着自己长得高长得壮,经常不把不如自己的人放在眼里,不过,别看他那个样子,根子里是个欺软怕硬的,一旦碰到比他厉害的,立刻怂得跟鹌鹑似的。”
……
等钟青山说完后,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四郎一眼。
他记得,前阵子在钟家做事的妇人里面,好像就有几个是桃花村粟家的。
桃花村姓粟的,据他所知就四郎他们家。
钟青山有一定的猜测,但看四郎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我该回去给我娘煎药了。”
钟青山站了起来。
四郎跟着也站了起来。
两人这一站起来,米宝才发现钟青山比自家四哥还要高出不少。
米宝也站了起来,小黄跟上。
“今日谢谢你了啊,跟我说了不少。”四郎笑着跟钟青山道谢。
钟青山客气地点头,“嗯,没事,又不费什么工夫。”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们村子已经在盖村学了。回头盖好了,你记得去我们那上学啊!”
钟青山瞳孔微缩,慢半拍地问道,“村,村学?”
“嗯,不只我们村,附近几个村的孩子,只要愿意入学的都可以去,村长还请了秀才来教我们呢!”
“听我家老头儿说,等村学盖好了,具体的入学条件什么的才会说。想来也会通知你们村子的,回头你留意下就好。”
钟青山面上却并没有多高兴,拧着眉头问道,“四郎,你可听说了一个人大概要收多少束修?”
四郎道,“我听说目前主要是两方意见,一个是挨个收取束修,另外一个是提出从村子里开荒出一片地来,用作学田,到时候入学的村中学子免束修。村中的长辈们争论不休,还没有定下来呢。”
钟青山听了,又问道,“四郎,你们村有没有没人住的旧房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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