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在继续。
粟家再次陷入沉寂,却有几个人辗转难眠。
粟广又翻了个身,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
他出声道:“媳妇儿,我们家秀秀这样,不单单是因为钟雄吧?”
静了片刻。
“我现在就后悔,当时怎么就蒙了眼,竟然让闺女嫁到那样的人家去!”
刘婉君的话音才落,粟广腾地坐了起来。
“还真是赵家?!那帮王八羔子!当老子是死的吗?竟然敢……”
“无权无势的,你就算活着又有什么用?人家要是真把我们当根葱,会那么欺负秀秀?”
刘婉君也坐了起来,她的口气也很冲,细听之下还藏着几分哽咽。
粟广一听,哑声了。
两人就那么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粟广叹了口气,“是我没用。”
“无用的何止是你。”刘婉君也轻叹了口气。
说到底,也是他们两个眼瞎,挑来挑去,怎么就应了那赵文曲的提亲呢?
“无论是赵家,还是那钟雄,我们都不能打上门去讨公道,否则公道还没讨到,秀秀的名声就毁了。”
刘婉君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咬牙说道。
粟广心里不甘心,却也知道妻子说的有道理。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子捧在心尖上呵护着长大的闺女,竟然被人欺负成这样,我一想着秀秀刚才那个样子,这心里就不得劲!”
“你以为我心里得劲?”刘婉君没好气道。
粟广默了默,说道:“不行,这些帐后面清算可以,但是利息我一定要提前讨,至少老子要心里这口气先出了,否则老子担心自己长寿不了!”
听了这话,刘婉君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别傻乎乎地明着去。”
另一边。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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