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睬和盼盼听得有点迷糊,不大确定飞龙的意思。
宗主是说他都不用休息补练,让元气在缓运中恢复疲劳的吗?还是说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该是后面这个意思吧?哪有人可以一直耗损精元,而无须补复的?二人还在弄不大懂,飞龙已经又继续问着睬睬:“好吧,除了今夜休息一宿,明天上午可以抵达之外,鬼音长老还有什么交待吗?”
睬睬突然走近飞龙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鬼音长老倒是没有什么其他交待了,反而九姑长老要睬睬向宗主密禀,宗主靠垫不有个暗格,里面放了九姑长老去跟其他长老取来的所有四系第九级法诀共八册,请宗主收纳,因为邪宗大会转眼即至,宗主可以趁这个时问,将所获得的无上秘诀与派中这最顶级的八册法诀相互对照,说不定可以让宗主有更多的体会,多些心得助力,也好应付即来的邪宗大会。”睬睬说完就想退了不去,飞龙却觉得睬睬在他耳边细语的姿势,长发乌丝,有几缕轻轻地拂在他的手上,只觉得她秀发散逸,模样俊俏无比,不由得就在睬睬想退不去的时候,伸手拉住她的纤手,让睬睬本来想退不去的身子,就这么在他靠坐的身边,也轻轻跪坐下来。
飞龙瞧睬睬那副生怕语音被其他人听去的有趣样子,便也凑着头,在睬睬的耳畔轻轻说道:“好吧,那么你伸手到靠坐下找找……”
睬睬红着脸伸出白嫩的纤手,到飞笼斜靠着的靠垫不摸索着,心中不由得因为这个动作,想起了在沭浴问也是这么伸手到宗主胯下,套弄着他那怒挺阳茎的旖旎情景,忍不住心儿又颤颤地跳动起来,粉颊上的两层晕红更甚。
飞龙靠近睬睬秀气可爱的耳朵说话时,突然闻到睬睬身上透来一股淡淡的香气,只觉得好闻之至,忍不住就再凑近了点,在睬睬耳畔颈侧,嗅了起来。
睬睬但觉耳颈一阵轻痒,似乎是直搔进了她那浮浮的心坎里头一般,禁不住本能地想躲,却又觉得手筋脚肌阵阵发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飞龙见睬睬的颈项又白又嫩,秀气的耳垂更是染着一层淡红,正想在那儿吹口气,突然就听见旁边的盼盼“噗嗤”一声,姊姊还没因痒而笑,妹妹倒先忍俊不住了。
飞笼回头伸手,一下就把正捂着小嘴的盼盼给拉了过来,也哈哈笑道:“睬睬的长发耳颈闻起来好香哩,盼盼是不是也这么香?快来让我闻一闻……”
盼盼的身子被飞龙这么陡然一拉,立脚不住,几乎是整个倒在飞龙身上,耳中听到飞龙的话,还没动作,盼盼觉得耳畔颈项已经好像有什么虫儿羽毛在轻轻挑弄般,从心里就痒了起来,连忙松开捂着噗嗤笑出来的双手,抱着两耳格格笑道:“宗主饶了盼盼吧……盼盼那儿最怕痒了……”
飞龙顺手就抱着盼盼细细的腰身,她那为了表示挣扎的轻轻扭动,反让飞龙觉得顶舒服的:“那你笑什么?我也只不过是闻闻睬睬的香味,有什么好笑的?”盼盼像是真有点怕飞龙来嗅她耳颈的样子,双手依然没有放不,头脸更是埋在飞龙的怀里,传出来的话音倒似被什么蒙住了那般:“盼盼不敢笑了……盼盼不敢笑了”一边说是不敢笑,盼盼的语尾可是咭咭格格地不停,哪里有一点收笑的样子?飞龙正想把盼盼抱头的手儿拉开,在她伯痒的耳颈上好好嗅上一嗅时,也是嘴角含笑的睬睬已经从靠垫不头摸出了一叠书册。
睬睬把那叠书册放在靠垫旁,又伸手从靠垫下摸出了另一叠。
“这个是书吗?”飞龙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瞧过书册的模样,不由得就顺口问道。睬睬确定座垫不的暗格内已经没有东西了,便将暗格的拉屏拉上,也没细察到飞龙问话的内容,便点了点头道:“这个大概就是九姑长老说的法诀书册了……一埋头在飞龙怀里的盼盼这时也放开了双手,在飞龙环抱不好奇地坐直身躯:“九姑长老说的就是这个吗?”
睬睬点了点头,飞龙则是充满兴趣地拿起了其中的一本,不断地翻动着,看了这本再看那本,只觉得上头密密麻麻的画了些奇怪的线条符号,睬睬倒没有像飞笼这般好似从来没见过书册的模样,只是把飞龙翻来弄去,搞得凌凌乱乱的书册一本一本叠好:“宗主,如九姑长老所说,也许这八本九级法诀能够对宗主有点帮助,宗主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看看读读吧……”飞龙听了睬睬的话,不由得停不翻书的动作,愣愣地有点傻了。
这些密密麻麻的“宇”,它们认得飞龙,飞龙可是半点不认得它们。
“睬睬……”飞笼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是说这书让我自己读吗?睬睬点头笑道:“当然啦,凭我们的修练程度,怎么会明白书里说的是什么?”飞龙怔怔地苦笑道:“如果连你们都不知道书里说的是什么,那我就更谈都甭谈了……”
睬睬听得有点迷糊:“宗主……你是说……你的意思是……”
飞龙翻开书,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迹:“我连一个字都不认得,怎么读这密密的一大群?”
盼盼在飞龙怀里惊讶地说道:“宗主……原来……原来你不识宇呀?”
飞龙很自然地耸了耸肩:“是呀,在这之前,我可从来没翻过书的……”睬睬与盼盼听了飞龙的话,不由得有点面面相觑起来。
盼盼好一会儿才抽了口气道:“好险好险,幸亏九姑长老把书册先放在这儿,不然宗主您这一下岂不是就穿帮了?”
飞龙像是个孩子般地问道:“真要这样,我就说我本来是认得这些字儿们的,只是太久没用,一下子就全想不起来了,这样好不好?”
睬睬哭笑不得地说道:“当然不好了,睬睬从来也没听过这种事,偶尔忘了几个宇还情有可原,全都想不起来,那除非是脑袋被飞辇撞个正着了……好端端的变成这样可不容易让人相信……”
飞龙搔了搔头,还是嘻安笑脸地说道:“没关系啦,盼盼不是说了吗,幸亏九姑长老已经先把书册放在这儿了,所以我们应该也不用担心了吧?”睬睬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地说道:“宗主,您到底是不是如长老们所预测,已经获得了本派之前得道飞升祖师的精元与法诀?”
飞龙很坦诚地摇了摇头:“没有呀,哪有这种事?”
“那么宗主对派中的法诀,倒底了解多少?”睬睬又问。
飞笼忍不住又抓了抓头:“真正属于九幽鬼灵派的法诀,我一个也不晓得……”“什么?”睬睬和盼盼同声压地了音量惊呼着。
“你们不用这么惊讶吧?我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我懂九幽鬼灵派的法诀过。”飞龙有点讪讪然地说道。
二逗不会是真的吧?宗主,之前您不是还和三派订不了合作协订,要为紫柔宗主凭尸招魂吗?若不是懂得本派招魂秘术,岂能臻此?”睬睬又问道。
“找之前不是也和长老们说了吗?你们也在场的,难道忘了?我不是要凭尸招魂,而是想试试能不能让紫柔她们神魂重聚,再启生机关窍么……”飞龙强调似的回答。
盼盼这时倚在飞龙怀里,也忍不住有点懊恼地说道:“看宗主后来说要让长老死而复活,吓得长老们忙不迭地告退,姊姊和盼盼还以为宗主是说着玩的哩……”飞龙摊了摊手:“我说的是真的呀,这个方法是我自己体会出来的,和九幽鬼灵派的法诀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盼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如果宗主真的都不知道本派的法诀,又怎么能成为鬼旗之主,还变成了师父的主人?”
飞龙摸了摸被宽大的九幽鬼袍包在里面的鬼旗绫尾:“能量的原则都是差不多的,我也不过是以神念锁住鬼旗本身气波力量的振动层次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睬睬与盼盼当然不知道什么是“以神念锁住鬼旗本身气波力量的振动层次”,不过在这位宗主的口里说来,这个素以九幽鬼灵派第一大法着称的“都天十二天鬼阴符大法”,好像也比健身体操没有困难到哪里去的样子。
一既然长老们已经把派中最高等级的法诀交了出来……”睬睬想了一会儿,又问飞龙:“加上长老们都以为宗主是获得了某位飞升祖师的精元与失传法诀,那么当长老们和宗主作功法术诀探讨的时候,宗主准备怎么办?一飞龙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耶,不过我想元能真气的运作模式都差不乡,到时说不定他们也看不出来哩……”
一宗主有多少把握不让长老们发现?”睬睬有点怀疑地问。
飞龙尴尬地笑笑:这个这个……嗯……这个这个……我半点把握也没有……一睬睬与盼盼对看一眼,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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