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第三师立刻往城里冲。这时候城内的清军一部分化身为匪,大肆抢掠一番准备跑路。聪明的脱下号衣,直接变身百姓。城内的帮会也有一些流氓,趁机跟着冲进眼馋已久的大户人家,抢劫强、奸杀人放火。
方剑雄还及时派人通知了第九镇,让他们尽快的出兵下关码头。同时下令派人上山去,要求守军投降。王有宏拒绝投降,他要报答张勋的厚恩!
“他要呆山上就呆着好了,围着他!这都城破了,还打个屁的天城堡。士兵的生命是宝贵的!”这句话是简森来请示的时候,方剑雄告诉他的。很快就在军中传开了。
在这个人性大多数朴实的年代,这句话进了士兵们的耳朵里,真是有一种大帅恩比父母的感觉。在安徽革命军,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打仗的时候大帅还心疼大家。
就这档子事情,军中老兵每每有新兵入营,都要舀来讲一遍。很自觉地蘀方黑宅洗脑。
简森只好作罢,继续围着天城堡,也不去打。一个小时之后,山上的兵举着白旗下来投降,还抬着一具棺木。一问才知道,王有宏不肯投降,又不愿意拖累兄弟们,饮弹自尽,让兄弟们自己去投降了。
下关码头上彻底乱了套,败兵数千人在码头上争夺船只,抢着上船逃跑。
张人骏和铁良在“镜清号”练习舰上,看着码头上的乱象,张人骏羞愤欲投长江。被亲兵抱住,铁良这个难兄难弟劝道:“张制台,不是我们怕死,是安徽革命军太凶残了!”(注:其实是在日本军舰上,写书需要给微调了一下。)
张人骏本来就是做个样子,要死直接在总督署里等着就是了,何必逃船上来。
“本制台愧对朝廷啊!银元局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可是两百万两白银。”提起这个,铁良也有点肉疼。实在清军败的太快了,心里不免恨起张勋来,暗想这厮往日里话说的满,真的被革命军打过来,顶不到几下就败了。
“张勋无能,不是他逼反了第九镇,你我何至于此?”铁良脑子一转,来了这么一句话。张人骏听了不肯接这个话,暗道防备第九镇主要还是自己的意思,这厮会不会惦记让我来背这个黑锅?再说,张勋守的是大清朝的江山,这些满人还这么对他。这眼下的局面,大清朝还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冷雨由苏良斌带路,一路狂飙突进,势不可挡。当官的都跑了,军心溃散的清军如何能抵挡装备精良势如猛虎的特务团。
几乎没有任何阻挡,冷雨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银元局,在这里遭到了一点小小的抵抗,百余人的总督署卫队的阻击。
运气的是清军太慌张了,三百米之往外就开枪扫射。特务团的兵身手都不差,听到枪响反应很快。几个冲最前面的士兵及时的卧倒,四散隐蔽。只有三人中弹,且都不是致命伤。
冷雨就在前队,遭遇阻击立刻摸上前来,隐蔽观察前方的敌军,以大门口为防御阵地,有马克沁两挺,不过机枪阵地布置的不怎么样,显得过于暴露了。
稍稍观察之后冷雨便有了对策,连署60迫击炮很快跟上来,阻击手也跟上来找阻击位置。前后不到十分钟,一个简单的作战方案出来。以一个排为突击队,两名阻击手为掩护,一个排策应。冷雨亲率一个排第二波往上冲。
严格训练的好处显示出来,各部立刻准备到位。阻击手就位、迫击炮也做好了准备。安徽革命军建军开始就有一个传统,不打无准备之仗,方剑雄这一观念,深入军心。胜利是必须的,但是伤亡也要减少。
咚咚!两门60迫击炮先发威,虽没有直接命中,但是清军的阵脚受到动摇。连续压制的同时,突击队匍匐前进,这一带地势开阔,攻起来确实有点麻烦。
清军重机枪立刻扫射压制,但是没有响几下,就被两名阻击手关照,先后爆头,脑浆四溅的震慑力强大,几名附近的清军吓的爬起来就跑。趁着机枪暂停的机会,突击队快速站起往前冲,清军的排枪响起,倒下两名战士时,冲锋枪的弹雨到了。清军被压制的难以抬头,关键时刻总督署卫队的战斗力还算凑合,有军官冒死带着人到机枪阵地,准备扫射时这名军军官的脑袋被一把阻击弹打烂。清军士气为止一泄,突击队如闪电般的冲到五十米开外,手榴弹接连落地。
清军何曾打过这种不讲理的仗?一连串的爆炸声中惊魂未定,突击队已经冲到跟前,冲锋枪的扫射就像割麦子似的,百余人的总督署卫队根本就没机会开几枪,就被打的往里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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