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的风明朗却带着寒意,仿佛小刀似的冷风一下下刮在脸上,有着肃杀的味道。
苏斐南记起方才吃过的绿芜水晶包,那滋味甘甜软糯,且十分能饱,就像……眼前的夏十七一样,虽然小小一个,却有着无穷大的能量。
夏十七永远都是在对视中先移开目光的那个,她别过头,面上忽然有些发红,“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
苏斐南顺着她扭头的动作,瞥见她白皙的脖颈里细嫩的肌肤,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他低咳两声,也别过视线,向着另一边淡淡说道,“你问吧。”
“你是不是肾虚?”夏十七问这问题的时候已经盯紧了苏斐南,自然瞧见了苏斐南用力咳嗽了几声,神情羞恼的模样。
苏斐南对上她好奇的眼神,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你……”在夏十七了然一切的眼神中,他想起今早书房内的事情,不由得咽下了口中的话,没什么底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夏十七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她坦然扬起目光,面上一抹浅浅淡淡的笑意十分晃眼。
苏斐南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瞧见了?”
那一团狼藉!
苏斐南分明记得是让管裕去清洗被褥的,怎么还被夏十七瞧见了?他要宰了管裕!怎么做事的?!
夏十七想起自己对管裕的承诺,迟疑了下便是摇头,“我没瞧见,但我闻见了。那味道……挺重的!”
苏斐南头顶飞快滚过了两道惊雷!
他有些僵硬地开口,“你是在嫌弃本王吗?”
夏十七心知尿床这种事情,饶是成年人也会发生的,毕竟可能苏斐南昨夜喝了太多水又没有上恭房,还可能苏斐南身子出了点问题,更有可能苏斐南是做梦梦到了上恭房,结果还在床上!
她满目宽容地踮起脚,拍了拍苏斐南的肩头,语重心长,“你别怕!这个是有得治的,先且看你是不是无法控制,若是能控制就控制,不能控制就得吃些药了。正巧,我养了一只蛊虫,专门治这些邪门歪道的病,你不如试试?”
苏斐南眉心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虫子,他目光中透出一丝迷茫,还摇了摇头拒绝。
夏十七道,“别怕,试一试,说不定就治好了呢!”
苏斐南眼尖地发现了管裕的身影,一声怒喝,狭带着十分怒火,“管裕,死到本王面前来!”
管裕的小心脏一抖,心中暗暗回想着自己这一日又怎么得罪王爷了,脚下却一刻不停地走过来。天可怜见的,他刚洗完那么大一床被褥,手臂还是麻的!
“王爷,您有何吩咐?”
吩咐你个头啊!
苏斐南差点没忍住一脚踹翻他,却在夏十七面前硬生生按捺住了,他忍着额头活蹦乱跳的青筋,压低嗓音道,“那床被褥呢?”
管裕立即警醒,该不会夏十七已经说出去了吧?
夏十七给了管裕一个你放心,我没有出卖你的眼神,管裕正要
松口气,又听见苏斐南道,“你跟王妃眉来眼去,是嫌自己的脑袋不够牢固吗?”
管裕就差跪了!王爷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您长得俊美,说什么都对!
管裕颤抖着嗓音道,“王爷明鉴,小的哪敢跟王妃……王爷您看错了!那床被褥小的已经晾晒起来,等到出了日头就会拿出去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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