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似乎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阵脚步声又匆匆地远去。
简惜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萧君墨突然伸开手臂,搭在她脑袋旁边,撑起身体,俯身缓缓靠近。
简惜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孔越靠越近的,她提着一口气,仿佛连心跳都缓慢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带过一阵电流的酥麻,然后停留在她的耳畔,呼吸湿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该昭告天下了?”
“我跟你没什么关系!”简惜瞪着他,虽然心里已经认可了他,但脱口而出的却不是心里想的那样。
闻言的瞬间,萧君墨的嘴角沉了下,半眯的眼眸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睡过,也算没关系?”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大有不耻下问的谦虚,眨了眨眼,“孩子都有了,真的没关系吗?”
简惜攥紧拳头,哑口无言。她一向说不过他,总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气息,她蹙着眉冷声道,“你快走吧,待会儿她又该下来了。”
说着,推向他的胸口,手指刚碰触到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握住。
他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掌,另一手,突然摸到了她的臀部,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他的手掌拖着,提到了流理台上坐着。
简惜惊呼一声,呼声还未完,他已经欺身压了过来,按着她的后脑沉沉的落下了吻。
薄荷清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那是不属于她的气息,熟悉又陌生。她发现,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毫无招架的能力,像是刺猬突然间被扒光了身上的刺,变成了一只不知所措的兔子。简惜抵抗着那种感觉,那种引诱着她奋不顾身想要陷进去的感觉。明知道是深渊,还是愿意跳进去,因为深渊底下是他——那种热恋的盲目的感觉。
意乱情迷之时,他的手指顺着她的睡衣下摆滑了进去,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腰间的皮肤,令她瞬间清醒,溃散的神智回魂似的飞回了脑中。
简惜慌忙推开他,扯了扯衣服,从流理台上跳下去。
他深深地看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还有动情的欲。望。
简惜别过头,“我将她拖延住,你赶紧走。”
说完,她推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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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夏林菲刚说完电话,一转身便看见简惜走了进来。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并没察觉她有任何异样,更不知道她微微红肿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简惜是去了洗手间,没有任何起疑,上前挽住她的手臂便开始抱怨起来,“真不知道西江月搞什么名堂,突然跑到美国去干什么?自己过去也就算了,我爸也隔三差五过去看她。到底是正妻生的女儿,他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我。”
“总强过我吧,我连自己爸爸是谁都不知道。”简惜自嘲地笑了笑,小时候很耿耿于怀的事情,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也许他真的像叶天蓝说的那样,已经死了吧,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来找过她?
夏林菲看见简惜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知趣地不再提家里的事。的确,比起简惜,她不知道有多幸福,虽然只是一个私生女,但西家待她不薄,从小也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不像简惜,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妈妈又是爱玩的女人,身边总有不同的男人,从不管她。更甚至,后来迷上赌博,为了躲债带着她搬了好几次家,有一次甚至被债主找人强。奸,母债女偿。后来遇见了孟承正,
本以为是一切磨难都到头了,上天是为了降最好的人给她,所以才先磨其筋骨,冻其肌肤。谁知道,他接近她,是抱着那样的目的。
夏林菲唏嘘不已。
“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夏林菲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想想开心的事吧,比如我和萧总结婚,我给萧总生了一个超级可爱的儿子,我和萧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简惜扶额,哭笑不得。
…………
夏林菲最终没留下来吃午饭,有事离开了。
送她到门口,简惜一关上门,转身便被人扯进了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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