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
华榉、童贯、高俅来到徽宗面前,行礼之后,童贯没等华榉开口便抢先说道:“陛下,华榉三番两次诬蔑臣有异心,实在是欺人太甚,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华卿,这是怎么回事?”徽宗看着华榉问道。
华榉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在比试之前您就下旨不能伤人,而周昂明知薛元辉不敌,却依然趁其败退之时痛下狠手打伤他,完全无视您的旨意,因此臣便向宿太尉提出取消周昂的比试资格,并施以严惩。但童大人和高太尉却有意包庇周昂,并用大帽子往臣的头上扣,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华大人好大的威风,竟敢命令起宿大人来了,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吗?””
华榉故意压着嗓子学着童贯的样子说话,既逼真,同时又非常滑稽,惹的在场的官员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徽宗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你,你,你——”
童贯见华榉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丑化他,气的脸红如血,话都说不出来。
华榉一扭头,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宿元景,问道:“宿太尉,你刚才也在场,请你当着陛下的说一下,我可有命令你的意思?”
徽宗朝宿元景看去。
宿元景本就跟蔡京、童贯一伙不和,知道童贯刚才那么说的目的是想挑拨他和华榉为敌,他又岂会上当,徽徽躬身,说道:“华大人并无命令臣的意思。”
徽宗有些不瞒的看了一下童贯,说道:“就为这点事也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童贯见华榉说的跟他奏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赶紧说道:“不是陛下——”
“童贯,你大胆!”
华榉没等童贯的话说完便喝斥打断,双目怒视着他说道:“竟敢说皇上“不是陛下”,难道你想造反吗?”
童贯急忙解释道:“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
华榉指了一下文武百官,说道:“这么多人都看着听着,你明明说皇上不是陛下,还敢狡辩,你当真以大为家都是傻子吗?”
转身冲着徽宗一抱拳,华榉说道:“皇上,童贯竟敢当着您的面说您不是陛下,简直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其奸臣贼子之心昭然若揭,此等逆贼不除,必将危及朝廷的稳定。臣请陛下降旨,将此奸臣逆贼拿下问罪。”
“皇上,臣冤枉啊!”
童贯急忙跪下说道:“臣只是想说——”
“想说什么。”
华榉根本不让童贯说话,像铡刀似的把他后面的话斩断,说道:“想说皇上不是陛下吗,这话大家都已经听见了,你不用再重复,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对于我们这些忠臣来说,听一次已是罪过,岂能再听第二次。”
“陛下,臣真没有欺君之心,请陛下明鉴。”童贯哭泣着磕头说道。
高俅见华榉完全不给童贯说话的机会,心里升起怒火,说道:“华榉,你不让童大人把话说完,就断章取义的诬陷于他,你才是其心可诛。”
“高俅,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华榉瞪着眼指了一下在场的百官,说道:“这么多人都听到了童贯的话,你却说我断章取义,你这二师兄倒打一钯的功夫不错啊。还好这里有那么多人,陛下也在这里,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他看了一下石松,问道:“石尚书,刚才您可听到童贯说皇上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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