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只见一名丫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没有半分礼仪,本就上火的宁烟彤眉头一皱,狠狠道:“有话好好说,再这般失礼,小心拿你去喂蛊。”
呜呜呜,小丫鬟又惊又怕的跪地磕头,涕泪横流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小的尽心竭力伺候宫主,不敢有分毫怠慢,谁料宫主刚带回的补品好生刁钻难缠,刚开始还装作吓得不能动弹,我们一转眼,她就拎着根铁棍一路打一路跑进了‘栾花苑’的后墙,不等我们劝诫又一头钻进墙角的狗洞里……呜呜……宫主您是知道的,那狗洞外宽内窄,如今那厮被卡在狗洞里出不来进不去,奴才们好生惶恐,但怕坏了宫主的补品,呜呜……宫主饶命啊……”
是的,我们的女主为了保命钻进了狗洞,但是再一次的被老天爷开了玩笑,屁屁卡在了中央,出不来进不去,正痛的眼泪汪汪哭爹喊娘。
七砚辽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这个女人连逃跑都能逃的这么丢人,这么尴尬,真是服了她。叹口气,甩了甩衣袖道:“还不带路。”
小丫鬟红着脸匆忙站起身,战战兢兢的给两位主子带路。
栾花苑,后墙狗洞前。
某女主的半边俏臀正华丽丽的卡在外面,隐约听得里面传来叙叙艰难的抽噎声,“各位姐姐快救救我,我发誓再也不逃了!呜呜,屁屁好痛……你们有所不知,我就是武当一个最不起眼的打酱油的,什么用都没有,天天混吃等死,哎疼,我真的真的什么用都没有,我的血也不多,还经常贫血……救命啊……”
狗洞出口处,叙叙痛苦而尴尬的哭的稀里哗啦,艰难的抬了抬脑袋,只见大伙正怜悯的围观她,要知道人卡进缝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随着时间推移,局部会产生水肿,以此类推,逃生基本是希望渺茫了。
狗洞入口处,某人的俏臀姿势着实难看,叙叙若亲眼见了铁定连自杀的心都有。七砚辽黑着脸,面无表情瞅着这一幕,道:“就算痛也要忍住,越动后果越严重。”
嗯?七砚辽!
叙叙泪奔,她的运气向来像坨屎,臭的不行,呜呜,人家都这么倒霉了,干么还让这家伙跟进来凑热闹,而且……而且老娘这个姿势着实尴尬,让男生看见真的好奇怪!叙叙的脸比熟透的番茄还红,不禁后悔刚才的冲动!
七砚辽皮笑肉不笑道:“胸部小,屁股倒是大,连逃命都是个累赘。”
你丫的!又痛又尴尬的叙叙怒火熊熊,无奈不好发作,只好咬牙道:“落井下石也不带你这么奚落人的吧,快救我,否则谁跟你学幽冥心诀谁替你跟微步歌抢纯钓!!”小歌呀,我对你的暗恋绝对是忠贞的,此时只不过随便说说骗骗那个混蛋而已。
早就气不过的宁烟彤,一直阴沉着脸,此刻倒希望这丫头被挤死了算,凭什么让七砚辽捡便宜,真恨不能一掌推烂后墙。
惬意而笑眯眯的七砚辽来回踱着步子,道:“你们全部都下去。”
“你!!”一向唯我独尊的宁烟彤再次目眦欲裂,这个臭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自恃武功高强,竟忘记了飞蛊宫是谁的地盘。
但见七砚辽眼眸一眯,几分凌厉射出,宁烟彤顿时消了气焰,只得率属下恨恨离去。
叙叙泪奔:“嗳嗳嗳——姐姐们别走啊!呜呜,不带你们这样见死不救的!天杀的七砚辽,缺德的变态,全家都是变态,你不救老娘就算,凭什么把大伙都赶走!”叙叙火冒三丈,恨不能用屁股顶飞碍事的后墙,与七砚辽大战三天三夜!
“嘘——”好整以暇的七砚辽依旧挂着不愠不火的微笑道:“放松放松,我这就封你几处大穴,阻止水肿,好拖你出来。”
吸了吸鼻子,叙叙红着眼睛不敢相信如此好运,战战兢兢道:“真的,这次不带骗人的。”
“不骗人。”
“嗳,你干什么摸我!”叙叙两靥涨的通红,七砚辽居然趁人之危摸她屁屁!
“谁摸你了,这是点穴!”七砚辽脸色蓦地变黑,他像欲求不满的人么?
叙叙再次惨叫:“不要不要……轻点……好疼……轻点!!”
阴险一笑,七砚辽道:“轻点?再轻下去,你就撅着屁屁在这里过一辈子吧!”说罢,手腕一个用力,将叙叙拖了出来,同时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座飞蛊宫!
叙叙痛的脸色惨白,估计俏臀两侧的皮都磨破了。要知道宗卿朔为了和女鬼抢她,撕扯中把她的里裤都拽跑了,如今肌肤只有薄薄的亵裤与薄薄的裙子相隔,殷红的液体随之渗透出来。
“呜呜……叫你轻点你还那么用力,你看都流血了。”叙叙有气无力的缩在七砚辽怀里指责。
七砚辽不以为然道:“谁叫你屁股这么胖。既然人出来了,就请你把刚才骂我的话再说遍听听。”转眼,魔头一脸风雨欲来,歹毒的眼尾轻轻一挑,噤若寒蝉的叙叙眼一翻,佯装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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