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程音洗完澡出来,正好碰到程声回家。
他跟朋友出去玩,喝了酒,脸颊带点红。
程音擦着头发,走到程声面前,盯着他看。
程声绕开她,走到客厅倒水。
程音跟着过去,还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看?”程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程音说:“哥,你今年二十三岁对吧?”
程声:“对啊。”
程音又问:“是在公立医院出生的吧?”
程声:“怎么了?”
“没什么。”程音自言自语地说,“我就是怀疑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抱错了。”
程声:“?”
程音没再说话,转身往房间走去。
今天回来一看,她怎么觉得程声跟她长得不怎么像,反而那个陈燃跟她长得像亲兄妹似的。
该不会真的弄错了吧。
程声跟到房间门口,抓住程音的手腕。
“阿音,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程音没理他,他又说:“明天我就去学习给你开个家长会,要是从你老师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话。”
他温柔地笑着,“以后我就是独生子女。”
“你!”程音挣脱他的手,怒道,“你好恶毒!你就是想独吞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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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整整三节课程音都过得提心吊胆。
课间操的时候程声给她发消息说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了,而张跃海刚好第四节课没课,想来程声是专门打电话问过。
果然,第四节课刚上课,程音就看到程声经过教室,往教学楼走去。
八月盛夏,燥热多雨。
天黑沉沉的,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
英语老师在放听力,程音心里悬着事情,难得没被催眠。
但她同桌倒是睡得挺香。
越是临近下课,程音越是紧张。
今年程爸程妈工作调动,基本不在家,照顾程音的事情就落到了在本地读研究生的程声身上。
当然,给的程音零花钱也是先给到程声,再由他按时发给程音。
所以程声如今把控着程音的经济命脉。
程音惴惴不安了一整节课,一会儿在试卷上改分数,一会儿又唉声叹气。
英语老师终于看不下去,黑着脸喊道:“程音!”
程音下意识站起来,惶恐地看着英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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