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当然,私下嘛,谁管呢,皇帝回了后宫也会招幸年轻美貌的嫔妃不是!
知道妹妹素来是个听话的,大哥又叮嘱好些,直到阿克敦进来,才停了唠叨。玉儿忍不住暗暗嘘气,谁说只有女人唠叨的,这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更可怕!
看儿子进来了,伯鑫指着一边的椅子让他坐,看着等待自己解惑的同样年纪的妹妹与儿子,伯鑫把事情从头到尾,不论是查到的,还是推测的,一点儿一点儿掰细了、揉碎了的与妹妹和儿子解说清楚……原来,雅尔哈齐与伊拉哩家把人家继福晋的娘家人弄废了一大半,许多高位之人都丢了权位,只剩下一些中下层的没出事儿,一次二次尤可,次数一多,人家也起了疑心,再倒霉,不可能一家人都连连出事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自己家被人盯上了!
知道着了人家的暗算,那木都鲁氏一家人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查、去找线索,别说,还真找着一点儿,虽然,这一点儿线索太无关紧要,不过,知道继福晋害过人家伊拉哩家的女儿的那木都鲁氏家自然不需要再找更多的佐证了,这点儿蛛丝马迹已经够了!
知道有雅尔哈齐也参与其中,可是,那木都鲁氏家却不敢去找雅尔哈齐,毕竟,那也是主子,且是个深得皇上喜爱,有着贝勒爵位的主子。对着这样的主子,你顶多在政事上悄悄使绊子,别的,却不敢多做,否则,一旦被捉住证据,那就是大罪!毕竟,奴才谋害主子,那罪,可不小。他们不是继福晋,继福晋现在也是主子了!他们顶多让继福晋去对付雅尔哈齐,自己却不敢把手伸到雅尔哈齐身上去。
不敢找雅尔哈齐的麻烦,也就罢了,他自有继福晋去对付,可伊拉哩家,那木都鲁氏却不会放过!可是,伊拉哩家不好对付!
阿尔济大小算是个开国功臣,儿子阿山是封疆大吏,三个孙子,一个个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阿尔济在家调教八旗子弟,皇帝也知道,这事儿,找不着漏洞可钻;阿山在两江坐镇一方,那木都鲁氏鞭长莫及,找不了麻烦;这阿尔济的三个孙子,你当面找人家麻烦,那只有被揍的份儿。当面不敢和人家呛声儿,想在差事上找人家漏洞,还偏没找着;在一边敲边鼓,人家根本听不懂,或者听懂了人家就是装傻,让你狗咬乌龟,无从下手,最后,那木都鲁氏家的人盯上了第四代的孩子。
军队有军队不成文的规矩,小一辈的不招你,你老一辈不能出手收拾下一辈,要不,说出去,不只丢脸,还会在整个贵族阶层臭了名声。想想,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去殴打一个十岁的孩子,其场景如何,其后果如何?以后,谁还敢跟他家来往?
因此,只能让同辈儿的去收拾伊拉哩家的第四代。可是,同辈儿的那木都鲁氏没几个出息的,一个也赶不上人家伊拉哩家,就算想收拾人家,也没那个本事。难道,就这样放过伊拉哩家?
那木都鲁氏不甘心,在差事上没找着人家的漏洞,在正面对阵上,又赢不了人家,怎么办?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木都鲁氏准备——借刀杀人!
借的刀需有讲究,反复寻摸后,盯上了正白旗同姓的博尔屯。博尔屯好呀,他曾祖父只是康古里的庶子,并没有得到整个那木都鲁氏家族的拥戴。名将赉塔有一些旧部,可人没了十几年了,这人走还茶凉呢,何况都死了。
因为曾祖父的赫赫威名,这个博尔屯极其骄傲,很好借用,他家的地位也勉强可与伊拉哩家对恃,如果能让他把伊拉哩家的孩子弄死了,这样是不是伊拉哩家就有了仇敌了?
到时自己家里再帮着出出力,同仇敌忾把伊拉哩家的人都从高位上拉下来,之后再收拾,就方便多了。
那木都鲁氏家开始寻找下手目标,也不需要多费心,直接选中了阿克敦。
阿克敦是谁?伊拉哩这一辈的嫡长,那就是一家子的命根子呀,如果让博尔屯把这小子收拾了,伊拉哩家肯定会和费叶楞家成为死仇,且不死不休!下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那木都鲁氏准备——借刀杀人!
借的刀需有讲究,反复寻摸后,盯上了正白旗同姓的博尔屯。博尔屯好呀,他曾祖父只是康古里的庶子,并没有得到整个那木都鲁氏家族的拥戴。名将赉塔有一些旧部,可人没了十几年了,这人走还茶凉呢,何况都死了。
因为曾祖父的赫赫威名,这个博尔屯极其骄傲,很好借用,他家的地位也勉强可与伊拉哩家对恃,如果能让他把伊拉哩家的孩子弄死了,这样是不是伊拉哩家就有了仇敌了?
到时自己家里再帮着出出力,同仇敌忾把伊拉哩家的人都从高位上拉下来,之后再收拾,就方便多了。
那木都鲁氏家开始寻找下手目标,也不需要多费心,直接选中了阿克敦。
阿克敦是谁?伊拉哩这一辈的嫡长,那就是一家子的命根子呀,如果让博尔屯把这小子收拾了,伊拉哩家肯定会和费叶楞家成为死仇,且不死不休!伤了、死了庶子,人家可能还犹豫一下,考虑因为一个庶子得罪一个家族是否划算,可要是把人家的嫡子弄死了,那可就是死仇了,何况,这个阿克敦听说被伊拉哩一家寄予厚望。
不是自己家里动的手,就算伊拉哩家最后知道中了自家的借刀之计,碍于继福晋,伊拉哩家也不敢明着把他家怎么的,再说,本就是伊拉哩家先出手的,自家不过是回击罢了,反正现在,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一切都是源于庄亲王府内宅的争斗。
如果博克屯把阿克敦弄死了,伊拉哩家也就顾不上他家了,出嫁了的女儿和顶门立户的嫡长子谁更重?不用说,伊拉哩家一定先忙着收拾仇家费叶楞家。而当伊拉哩家分心忙着对付费叶楞家时,那木都鲁氏家就要收拾王府的贝勒夫人了,当然,经手的,只能是继福晋,至于出出主意、帮着提供点人手什么的,那是一定的。
“博尔屯也姓那木都鲁氏,不过是正白旗,与镶红旗的继福晋娘家不是一家,被继福晋的娘家人挑动了,就来找阿克敦比试,阿克敦受激不过,就应了战,却又在去的路上被人暗算。以致受了重伤。”
合着,这不是一场单纯的比试呀!玉儿柳眉倒竖,如果不是自己给阿克敦打小就服了丹药,让他的身子比一般人强出许多,侄儿此次会不会丧命?
谁要害她家的人,都不行!
大哥一看,小妹这是动真火了,赶紧劝道:“博尔屯那儿,只需阿克敦去就能解决,让他知道事情始末,他家的人自然会敲打镶红旗那一家,若不然,以后岂不是谁都敢把他们当刀子使。”
玉儿一噘小嘴儿,“这样太便宜那个博尔屯了!”
大哥笑道:“没事,阿克敦自己就能为自己把仇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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