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上?
雅尔哈齐看媳妇儿醒了,冲着她一呲牙,站在地上缓缓地埋了进去。
因为结合,两人都深吸了口气,雅尔哈齐解放出了两只手在媳妇儿的身上到处游走,玉儿躺在垫了许多层的被褥上闭着眼咬牙,这只野兽……
显然,野兽也要甘拜下风的。
这一次,雅尔哈齐所有的动作都特别慢,如同品茗的茶客,一点一点分辩舌上的味道,如同老饕,将手边的美食,一点儿一点儿放入嘴中,仔细咀嚼品味后才吞咽下腹。他着迷地看着媳妇儿每一个反应,找到每一个位置不同的触感,由里到外,由上到下,他要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抽出身,雅尔哈齐蹲下来看着花瓣儿流溢花蜜:“媳妇儿,方才我尝了,又香又醇!”
玉儿抬手捂着暴红的脸,一点儿不想理那个不知道羞耻的男人。
看得满意了,又伸出手指头去逗,“媳妇儿,喜不喜欢?”
玉儿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回应他,他不能快点儿完事儿吗?
显然,有人不急。
方才两人洗澡时,丫头们已经在房内点起了许多灯台,雅尔哈齐逗一阵儿,又含在嘴里吸吮,玉儿被他含在嘴里的感觉惊得一颤,悬空的腿忍不住踢腾了一下,雅尔哈齐哼哼着轻啮,突然摸到臀瓣儿中间的那处,他发现,自己居然漏了一处地儿!
这是不可原谅的!
站起身来,托着那娇软的身子一转,让仰躺着的媳妇儿变成了俯卧,把脚腕上的带子解开,雅尔哈齐握着小腰轻轻向上一提,浑圆的雪丘在烛光下莹莹生辉,雅尔哈齐吸口气,按捺住蠢动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向雪丘中那抹微粉探去……
“雅尔哈齐——”玉儿惊慌地尖叫,“你做什么!”
腰肢拼命地摆动:“你,你做什么,你不许,不许动那儿!”
因为媳妇儿声音中的惊慌失措,雅尔哈齐遗憾地把探入了一个小指尖的手指收回来,安抚地轻拍拍圆润白腻的粉臀:“好了,好了,不动,不动!乖,别怕!”
玉儿抽泣着踢腾:“你说的,不许动,你要乱来,我就再不理你了!”
雅尔哈齐见她吓坏了,惋惜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在被褥中,轻拍着纤弱滑腻的裸背,“嗯,不动,不动,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玉儿抽抽鼻子,泪意盈盈,“那儿不行,多脏啊!”
雅尔哈齐用自己的鼻子顶顶那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轻笑道:“不脏,我媳妇儿哪儿也不脏!”
玉儿嗔道:“你真是的,百无禁忌了!”
雅尔哈齐轻蹭着她的小脸,哼笑道:“夫妻之间,还讲什么禁忌呢?都说夫妻一体,在我眼里,你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停顿片刻,他以一种喑暗的音调低喃:“我想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我的气味、让你的魂魄镌刻上我的一切、要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忘了是我的媳妇儿!”
玉儿的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在骨子里居然隐藏着这样深重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样,在自己的领地作记号,宣示所有权、警告别的动物不许靠近;自己被他视为所有物,也要在自己身上做记号!
雅尔哈齐摸摸她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哼笑道:“怎么啦?吓着了?”
玉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只是,以前看着你在人前虽不是很温和,却也从没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啦!”
雅尔哈齐拉过一床被子,把媳妇儿捂上以免凉着,自己却还露在被子外面,他热呀!
“你没见着,因为以前没什么能让我产生强烈的欲望,如今,这不是遇上你了?”
玉儿皱皱小鼻子,被雅尔哈齐在鼻尖上咬了一口,湿乎乎的感觉有点不舒服,便想伸手摸摸,可惜被禁锢得不能动弹,只能转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雅尔哈齐对于她小动物一样的动作极其喜爱,薄薄的嘴唇在她腮上轻吻一下,又一下……
激烈的情欲被温情取代,两人在被窝里喁喁低语,说着只有夫妻才会说的亲密私语……
之后几日,每天早餐玉儿去继福晋那儿服侍——监督她用完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由雅尔哈齐领着熟悉庄亲王府。
“王府各处的人员配备,有严格规定,这点各府是相同的。”雅尔哈齐领着玉儿边逛,边与她介绍相关的人事,“亲王所配备的人员一般是:长史一名,头等护卫六名,二等护卫六名,三等护卫八名,四、五、六品典仪各二名,牧长二名,典膳一名,管领四名,司库二名,司匠、司牧六名。”
玉儿皱了皱小眉头,雅尔哈齐轻笑道:“你听过就罢,以后日子长了,自然就全知道了!长史是内务府派的,平日并不常来,大抵是婚丧大事露一露面而已,平日都是管事官管理实务,一个大管事的,一个二管事的,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管着王府。”
玉儿点点头,走累了,“咱们坐会儿吧!”
雅尔哈齐轻笑,昨儿累着她了,领着她找了一处背风处坐下,自有下人铺上垫子,摆上茶具点心。玉儿噘噘小嘴儿:“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身后领一群人,闹腾!”
雅尔哈齐找的地儿隐蔽,丫头、嬷嬷们在外面一站,这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雅尔哈齐伸手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压制住她的挣扎:“这处背密着呢,没事儿!”
玉儿瞪他一眼:“在屋外你也收敛点儿,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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