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如此说,可谓是让四爷多年来的隐忍大白于天下,从而也道出了四爷暗地想争那位子的心思。
“下去!”四爷的声音甚冷,这两个字说出来像是结冰了似的,乌雅氏本还有话说的,可见他如刀般的眼神砍来,吓得愣是半句话说不出来,连忙福了□告退。
对于乌雅氏的不知死活,李怀表示很头疼,祸从口出,这女人迟早会死在她自以为是的那张嘴上!
“怀儿先回房去,阿玛有事问文觉师傅。”四爷摸摸李怀的头,便让秋秋带她回房。
李怀心里好奇,但见四爷不愿她知道,便作罢。
她回了房里,四爷便和文觉进了书房。
两人先是无语,静坐喝茶,待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四爷才从床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瓷螺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抽了一晚上 突然冒出15条站短出来 还都是以前的,很蛋疼
晚安 孩子们
摸摸小云亲,你是这文 唯一一个催更的【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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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乳白色的瓷螺在文觉看来只是个极为平常的饰品,不平常的是四爷所说的梦境!
大片的山野,随处可见的奇珍异草,满树的新鲜果子,还有那温泉,那鱼塘,那房子,犹如幻境般虚无,又似真实般存在,四爷说,他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可能触摸?”文觉微微拧眉,这种情况,倒是少见。
四爷摇头,又点头:“有感觉,却不真实,摸在手上像是透明般。”
文觉也来了兴趣,正带问,便听四爷又道:“房子总共分为上下两层,书房,卧房,大厅都有,其中两间卧房是门对门,主卧里得摆设和我书房内室相同,我还特意去看过书房,除了部分看不懂的书籍,和这里无任何偏差!”
说到这儿,四爷停顿了下,神情恍惚,又仿若陷入梦境似的。
他觉得那地方很邪门,明明是梦境,却又很真实,他记得才进入那会儿,好似还听见什么东西说了句,外来客?虽然声音很空洞,听得并不真切,却是实实在在的说话声。
还有院子里那个怪异的箱子,里面不仅装水不漏,还能长水草,最奇怪的是箱子里的红色鲤鱼,它在哭!眼泪从鱼目一颗一颗掉在水里,声音清脆而响亮。
那时候他不知为何,只觉得它的眼泪像是掉在他心里,使得他心腔很胀,很涩!
“难道是幻象?”文觉喃喃自语,伸手接过四爷手中的瓷螺细看了两眼,依然没看出有何不同,“四爷怎知就是这东西引了你入梦?”
“昨晚看完书,我便拿了这东西端摩,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当时在梦里这东西还掉在了地上,我捡了起来。”四爷说完,轻抿了下嘴角,才又道:“我试图拿过梦境里的东西,没一样能真实的拿在手里!”
这话道出,便也肯定了瓷螺的用处,文觉略点头,沉思了会儿,方才道:“曾经倒是听师傅说过,佛家有册经文里记载,世间有灵性的物体,可引人进入另外的世界,不过听四爷刚说的,那地方的摆设同您的住处相似,却也有可能会是您心中幻象。”
四爷听了他这话便未在开口,不过对于他所说的这两种可能,潜意识还是觉得前者更为有道理些,“你说的那册经文可还在?” 文觉听他如此问,便知他的想法,于是直接允诺道:“寺里虽然前些年一直在翻修,藏书阁却未动过,不出意外应该还在寺里,改日我找了便给四爷送来。”
“尽早送来!”四爷点头。
说着便收起瓷螺,两人又说了些正事,最后文觉临走的时候对四爷说:“相交数年,却只来过四爷这府上不到三次,如此浅薄交情,倒不知怎会成了四爷手下最为倚重的人?”
说完,他轻挑了下眉,瞄了眼正在静心喝茶的四爷,接着说道:“还是说,四爷宠妻妾,竟是这般知无不言?”他这话虽然问得很正经,眼底却也掩不住有笑意,又或者该说,他原本也没打算掩饰。
话说到这份上,四爷岂会不知这其中厉害,他轻、而缓慢地放下杯子,眼底是看不清的深潭,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平淡、“最近院里闹腾了些,是该尽快解决了!”
文觉笑了,未再置言语,起身告退。
李怀趴在窗口,正好看见文觉出来,这和尚二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最简便僧袍,长得很是儒雅,他不是很慈眉善目的,却因为总带着笑,让人觉得和善。
这人即便是和尚,也是个好看的和尚,李怀怔怔的想。
许是她的眼神太紧随,文觉也感到有人在看他,转头看去,正好望进李怀发亮的眸子里,他心下好笑,便板正的身子任她看,“怀格格看得可满意?”
李怀猛地回过神,倒也不尴尬被人逮住她偷看,笑眯眯地说了句:“你若是再老个四五十岁,笑起来肯定会像弥勒佛!”
文觉身形一顿,心中无比庆幸自己不是再下石阶,否则非脚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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