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太尉必须有人顶上,负责协调诸军事,征兵、调集物资等等没有太尉盖个章也进行不下去啊。
于是,刘宏点了邓盛,老邓,你不错,朕知道你军功显赫,资历又老,充满了正义,就你了,好好干,朕看好你。
邓盛,这人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肯定熟悉王允。且说,王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耿直大男孩,当时王允在太原当个小官,直接骂郡守王球贪赃枉法、收取贿赂,结果可想而知,王球直接将王允给扔大牢里面,准备过几天找个借口刀了他。那会邓盛是并州刺史,是王球的顶头上司,听说了这件事,很是佩服王允,于是快马前去保释了王允,并招王允做了别驾从事。在邓盛的提携之下,王允慢慢发迹。
邓盛又推荐王允为豫州刺史,征召当地勇士,配合朱儁、皇甫嵩大军围剿黄巾贼,刘宏一律准奏。
朝会虽然很乱,最后还是确定了多管齐下的剿贼方略。一方面号召官员们捐出家里的刀枪、弓弩、骏马以及家丁;另一方面命令各州刺史,安抚流民,不要添乱,别再给黄巾贼增砖添瓦。
至于捐东西,袁绍是不会捐的,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人家可是将训练好的一千多人交给了傅燮,还送了几个有经验的教官。
袁绍也越来越觉的大汉没救了。文武百官只想着怎么剿,至于黄巾贼闹事的原因,谁提谁死,张钧就是例子。出了乱子不去分析出乱子的原因,就想着怎么消灭闹乱子的人!当然没了闹乱子的人,也就没了乱子,也没毛病。很多人是知道原因的,比如杨赐、邓盛、王允,但是他们会说出来吗?他们也是既得利益者,很多情况下,心中的理想和自己的利益比起来就显得很苍白,谁不想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呢,地越多越好,最好还不用交税。
大军汇聚,越来越多,不日即将拔营出征。袁绍偶尔也去军营观摩学习一下,对扎营、盾阵、枪阵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交代赵刚等人保命要紧、别傻冲。半个多月,京师地区就汇聚了近二万精兵,而且很多都是自带武器和马匹、一伙一伙的,很明显他们来自一个家族,这让袁绍切实感受到了,这些大家族的底蕴。
不过最重要的是,很多人被抽调去参军了,没有人知道这仗打到什么时候。小麦都开始泛绿了,很多地主面有愁容,缺人干活拔草。
刘小倩觉的,这个时候再买庄子,价钱一定会便宜一些。于是,找到袁绍商议,要不要再买几个庄子,最好将这些庄子连成一片。再多扒拉些佃户,毕竟几百个佃户,除去老幼,青壮也不过二百多,加上袁绍收留的几十个囚徒,都不到三百,确实少了点。
袁绍的小目标是怎么也得拉上近千人,平时加以训练,组个加强营。夫妻二人一拍即合,瞄准了旁边张家的庄子,张家不是别家,就是张有酒三兄弟家。当然袁绍也不是那强买强卖的人,主要是张有酒他爹张大富想卖了庄子回老家长沙,但是三个儿子不想回去,正在犹豫当中。袁绍觉的,儿子得听爹的,这买卖谈成的概率很大。
大军出征已过去好几日,帝都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主要是人少了很多。
这一日,袁绍早早的下了班,准备去会会张有酒他爹张大富。提了一坛子好酒,一桶油,上了马车,扬鞭出发。
看着空旷的原野,漏出嫩芽的小草,泛绿的树枝,偶尔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扑棱扑棱的从这个树枝飞到那个树枝。袁绍很是惬意,如果这是太平盛世多好,那我袁绍也是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一大爷,巴适的一批,压根不用担心某一天被人刀了。
车行十几里,突然前方冲来一个驿卒,大喊着紧急军情,让开,让开,策马疾驰而过。可是那马估计太累了,亦或是,前面泥土太过松软,竟然失蹄了,驿卒被甩开老远,不知死活。
袁绍慌忙叫人停车,下去检查一番。好在开春,泥土不硬,那驿卒问题不大。
“小兄弟,叫啥啊?”
“徐晃!”驿卒挣扎着坐起来。
“啥?你叫啥?”袁绍有点激动,一把抓起那驿卒的衣襟。
“松手,松手,你谁啊,瞎激动个啥?”徐晃心想,这人长的挺好看,怕不是有那种癖好吧?据说很多城里的达官贵人都好这口。
“徐晃,你怎么是个驿卒啊?噢,本人司隶校尉袁绍,不要误会,我不是坏人!嘿嘿!”袁绍觉的徐晃即便不是大富之家的子弟,怎么也不能是个驿卒,古代穷人能习武看兵书吗?不可能。
“原来是司隶校尉,失敬失敬。本来我是奉命从河东押解一批粮草去前线,回来的时候,碰巧有驿卒晕倒,军情紧急,就接了战报,顺路帮忙送下。不料栽了马,校尉可否借我一匹马,先送了战报。”
“那自是可以,但是你必须亲自来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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